“二郎,你要做什么?”孟婉惊慌失措,有种自己羊入虎口的感觉。但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他这小阁楼倒是凉快,可男人的身躯却是火热的。烫得孟婉心也跟着发烫,她觉得很不安,迫不及待想要逃离。“本侯还能做什么,无非是想要吃婉婉送来的饭了。”“婉婉可曾记得,你在梦里答应过,待我寻到了你,你要亲自为我做羹汤,可是怎么办,本侯哪里就舍得让你亲自去做那些事儿了?”他轻轻笑了起来,猝不及防在她耳朵上轻咬了口。
孟婉如受惊的兔子般,猛然回头转身。
一只大手及时捂住了他的嘴。
“嘘,安静。”耳边是青年沉磁灼热的嗓音和气息。
在她耳边裹挟着浓浓的热气。
孟婉的心骤然狂跳。
“婉婉果然来了。”他轻笑了声,一手揽过了她的腰肢圈进怀里。
“婉婉今日,给本侯带了什么?”他嘴角噙着阴冷森然的笑意。
孟婉眸光颤颤,一双秋瞳似染了水雾般漂亮。
这双眼睛……
同他在梦里瞧见的,当真是一般无二。
漂亮极了。
“二郎,你要做什么?”
孟婉惊慌失措,有种自己羊入虎口的感觉。
但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他这小阁楼倒是凉快,可男人的身躯却是火热的。
烫得孟婉心也跟着发烫,她觉得很不安,迫不及待想要逃离。
“本侯还能做什么,无非是想要吃婉婉送来的饭了。”
“婉婉可曾记得,你在梦里答应过,待我寻到了你,你要亲自为我做羹汤,可是怎么办,本侯哪里就舍得让你亲自去做那些事儿了?”
他轻轻笑了起来,猝不及防在她耳朵上轻咬了口。
他晓得耳朵是孟婉身体上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
另一个……在下面。
“唔……”那娇躯轻颤,嗓音也跟着变了调儿。
“别……”孟婉双手推搡着他的胸膛,眸子里带着哀求,说:“二郎,这里是练武场,人多眼杂,不好的……”
“嗯,不好?”可裴卿礼想要做的事情,便是再怎么人多眼杂,他也得给做了。
“这里是本侯的地方,没有我的允许,无人敢来。”
也就是说,这个时间点,他想对孟婉做什么就做什么。
便是孟婉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孟婉根本就不敢回答裴卿礼的问题,更不敢提起半个梦字,直到现在,她都还未承认,自己与裴卿礼在梦里缠绵三年的事情。
在梦里,她从未看清过裴卿礼的脸,她想,裴卿礼对她应该也是如此的。
既然没有看清楚,那他就根本不知道梦里的人是不是自己,仅是凭着感觉罢了。
但裴卿礼却偏生又对她身体的每一处都了如指掌。
“二郎,你、你该用膳了,不然一会儿就凉了,想来你这会儿,应该是饿了……”
孟婉微微挣扎着,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想着昨晚自己碰到的东西,万一一会儿又碰到了怎么办?
裴卿礼在外人面前,倒是阴冷禁欲。
可孟婉却晓得,他是个极其重欲的人。
过去的三年里,他只要在,就一定会出现在她的梦里。
偶尔也会连着十天八个月都没出现,就在孟婉暗自松了口气,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他时。
他却又出现了。
每每到了这个时候,他都会狠狠将孟婉揉进自己怀里。
说这半个月以来,他一直在外面领兵征战,整宿整宿合不了眼。
可只要一打了胜仗,他就会第一时间赶回军营,将自己洗干净,然后再好好睡上一觉。
因为梦里有他想要见到的姑娘。
他已经有半个月都没见到她了,她会不会以为自己死了,她会不会担心?
裴卿礼总会胡思乱想许多,可只要睡着了,她就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裴卿礼从那时候开始就知道了。
孟婉不会消失,只要他在,孟婉也会一直在。
但自从前两回他都宿在北院后,好似就没有再进入过孟婉的梦里了。
他想,孟婉应该是害怕自己进入她梦里的。
故而这两日,他都是宿在北院的,只是半夜里会忍不住悄悄爬上她的床。
孟婉身子弱,屋子里点的是安神的香。
他深谙经络穴道,知道用什么法子,可以让孟婉沉沉睡去,便是自己对着她为所欲为,她也不会有丝毫察觉。
可他到底不会做的太过分,只会搂着怀里的小妇人,将她上上下下亲个遍。
过往孟婉在梦里就经受不住裴卿礼的折磨,她一个新嫁妇,在新婚夜死了夫君。
却又在梦里同另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行了周公之礼……
往后的每一次入梦,皆是如此。
但他也会有饶过孟婉的时候,那大抵是他太累了,只会抱着孟婉沉沉睡去,也不会折腾她。
“的确是饿了。”裴卿礼伸手,一把扯掉了她头上的帷帽丢在一旁。
露出小妇人那清丽婉约的模样。
伸手捏着她的下巴,低头深吻。
他的吻从来都是不容置疑。
孟婉被迫抬头,下巴被掐得有些疼,不过这次,孟婉已经有了准备,贝齿紧咬,愣是没有让他进去了半分。
可她却撞入了那双黑沉沉的瞳孔里,带着隐隐的怒火席卷而来。
“婉婉,张嘴!”
森冷阴寒的声音让她身子忍不住颤抖。
“唔……”她嘤咛了声,想要开口说话,却在这个空档被他趁虚而入。
他总是那样强势,就连深吻,也是带着完全压迫性的气势袭来,孟婉无力抗拒。
他吻得很凶,似恨不能将孟婉吞进肚子里。
静谧的小阁楼里,外头是一片聒噪的蝉鸣之声,内里却是交杂着清晰入耳的水声……
孟婉是怕他的。
可他身上的气息却又让自己莫名觉得熨帖沉沦,他的胸膛和在梦里的时候一样,宽厚温暖。
这三年来,孟婉不是没有过别的想法。
但她的想法很天真,很单纯。
因为她以为那只是一个梦,仅仅只是个梦……
但如今那梦里的主人,却寻到她了,孟婉才开始心慌意乱。
自夫君在新婚夜暴毙后,孟婉也不是没有想过,更是羡慕那些寻常女子,能和夫郎出双入对,夜里缠绵。
而她却只能在梦里,做一场旖旎荒唐的春梦……
孟婉骤然清醒,像是在瞬间恢复了神智清明。
抬手,对着那张脸,毫不犹豫落下。
啪——
响亮的巴掌声在屋子里落下,空气瞬间陷入了可怕的僵凝。
而反应过来的孟婉,更是止不住的恐惧颤抖。
她刚刚……打了裴卿礼?
掌心传来的微微痛感,更是让孟婉的意识无比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