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是,你又算得上是我哪门子的嫂嫂?婉婉,你到底在怕什么?”孟婉当然怕,哪怕裴卿礼和她那已经死去的夫君不是亲兄弟,可至少现在名义上他们是兄弟。外面的人也不知道。“二郎,别、别再这样折磨我了。”她真的害怕。强有力的手臂紧箍着孟婉的腰,那眼神,似恨不能将她给吃了似得。她说:“你放开我好不好,若是叫人瞧见了……”孟婉很害怕,既害怕外头的流言蜚语,也害怕裴卿礼的强势。“谁若瞧见了,本侯便挖了他的眼睛,割了他的舌头!”
“唔……”孟婉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反抗。
可男人很强势,从来都是由不得孟婉去反抗,撬开她的齿关,饴糖被送入口腔。
饴糖的甜腻和糖药的味道在口腔中混合,迅速驱散了她嘴里的苦涩。
孟婉瞪大了眸子,双手却被他死死桎梏着。
长舌横扫,一寸一寸,一点一点品尝。
唇舌交缠,姿态强硬。
他的手抚上了她的发丝,轻轻一扯,发簪掉落,一头青丝披散下来。
烛火摇曳下,那张病弱苍白的小脸儿,渐渐染上了几分粉红。
青年的眼眸里更是盛满了欲色,他气势汹汹,似恨不能将孟婉整个都吃进肚子里。
光线昏暗的屋子里,孟婉一颗心狂跳不止,慌乱心虚和恐惧交织在一起。
使得她只有拼命挣扎。
不、不可以这样!
可她越是挣扎,那人的手就越是将她束紧。
孟婉眼角渗出了泪珠来,他一遍遍地吻上了她的唇,不大不小的饴糖在口腔中翻滚。
饴糖入口,滑腻甘甜。
随着那不断地深吻,饴糖在口腔中融化,剩下的只有甜腻。
“不、不可以……”
孟婉终于脱困,眼神里带着慌乱。
裴卿礼眼神沉沉地望着她,喉结上下滚动着。
他知道孟婉在害怕什么。
微微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过她柔嫩温软的唇,眼神里裹挟着浓厚的欲色。
“我说过,裴延昭那个短命鬼,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他不是我的兄长!”
“既不是,你又算得上是我哪门子的嫂嫂?婉婉,你到底在怕什么?”
孟婉当然怕,哪怕裴卿礼和她那已经死去的夫君不是亲兄弟,可至少现在名义上他们是兄弟。
外面的人也不知道。
“二郎,别、别再这样折磨我了。”她真的害怕。
强有力的手臂紧箍着孟婉的腰,那眼神,似恨不能将她给吃了似得。
她说:“你放开我好不好,若是叫人瞧见了……”
孟婉很害怕,既害怕外头的流言蜚语,也害怕裴卿礼的强势。
“谁若瞧见了,本侯便挖了他的眼睛,割了他的舌头!”
裴卿礼向来都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孟婉被他的话给吓着了,脸色也迅速白了下去。
她微微挣扎着,想要从裴卿礼的腿上下去。
却被他抱的越发紧了,这夏日二人身上的衣衫都薄,如此这般紧贴着,倒颇有几分严丝合缝的感觉。
孟婉只觉得羞耻难耐。
“本侯今日帮了婉婉,日后三房不会再提将昌哥儿过继给你的事情,本侯如此煞费苦心,不过是想要过来找婉婉索取一些报酬罢了,怎地婉婉不愿?”
裴卿礼唇角微挑,他向来就是个生性冷淡的人,若非在军营里忽然有了女子闯入梦中。
他之恶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动了要娶妻的念头。
唯独面对孟婉,发了疯一样地想要将她抢过来,藏起来。
一辈子都只能是他的!
“二郎要的报酬,我这个做嫂嫂的……”
“唔,疼!”
他忽然一口咬在了孟婉的心口处,手指更是落在了她胸前的衣襟上。
娇躯轻颤,喉咙里溢出来的嘤咛和痛呼且婉转柔媚,似动情之后才会发出来的声音。
孟婉又立马羞耻地闭了嘴,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发出这等羞人的声音来。
胸口的位置,留下了一排浅浅的牙印。
“婉婉,若再敢让本侯从你口中听到这两个字,我不介意让整个侯府的人都晓得,你孟婉与我共处一室,衣衫不整!”
当然,这只是吓唬她的话罢了。
这小妇人如此胆小,倘若他真那么做了,她只怕是会寻死。
且他也还没有卑鄙到那种程度。
他只是希望孟婉可以乖一些。
孟婉瞪大了眼睛,不敢再言语。
“婉婉。”他将人紧紧抱在怀里,说:“你可知我在军营五年,有三年,日日夜夜梦里都有你。”
“我等了三年才等来了归京的机会,你是我的,你也只能是我的!”
他语气近乎凶狠地说着。
他说:“婉婉不必怕我,也不必担心,裴延昭他算个什么东西!”
“当年若非我被人戕害失踪,这婚事本就该是我的,你也该是我的!”
“是他抢走了属于我的东西,婉婉……”
他喉咙一紧,脑袋埋入了她的胸口,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甜,感受着她的柔软。
便是这般感觉,他在军营里念了三年。
每每醒来,他都思之如狂。
恨不能早日归京,将那女子抢入自己房中。
“二郎,夜深了,你该回去歇息了。”孟婉推了推他,至于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孟婉根本无法回应。
因为她和裴卿礼,这本就是不可能的。
她是个寡妇。
寡妇比寻常女子过的还要艰难上千倍万倍。
她又怎敢僭越。
她想着,裴卿礼今夜,总不该又要宿在北院吧。
再这样下去,迟早都会有被人发现的那一天。
她不能和裴卿礼这样单独相处的,他太危险了。
“再抱会儿。”
“别……”
“婉婉乖,别乱动,难受。”
青年嗓音低哑,孟婉的脸瞬间就红了,因为她听懂了裴卿礼的话。
也明白了他那难受二字,说的是什么。
她也停下了挣扎,因为刚刚……她好像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孟婉虽是个寡妇,且在新婚夜当晚,夫君就暴毙身亡,还未来得及圆房,夫君就死了。
未曾与夫君行过周公之礼,可裴卿礼却与她在梦中纠缠了整整三年。
这三年来,孟婉每每手承受不住,于他梦中娇泣。
未经人事,却也算得上是情事精通了。
对于裴卿礼撩拨的手段,孟婉更是心知肚明,他总能有法子,让自己哭着不要了。
且次次在梦里时,那感觉都是那样的真实。
今夜裴卿礼依旧是宿在北院的。
不过还是同昨晚一样,孟婉睡床,他睡榻。
如此就算是共处一室,孟婉也稍稍心安了不少。
每次天还未亮,裴卿礼就已经离开北院了,待第二日孟婉醒来时,却觉得胸口和唇瓣都疼极了。
可却又瞧不出什么端倪来。
尤其是腿。
总有一股被摩擦出来的火辣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