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坐在舟上,船夫和翠竹一个坐在船头,一个坐在船尾。湿润的风轻吹在脸上,鱼儿在水草间穿梭。翠竹也显得很是轻松,不时用手触摸着水面。楚晏辞的眼神温柔地注视着沈穗欢,开口道:“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约会了。”沈穗欢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轻声说:“是啊,你总是很忙。”闻言,楚晏辞牵起沈穗欢的手,对她承诺道:“我以后抽出时间来陪你好不好?”翠竹见到这一幕,气得瞪了楚晏辞两眼,但碍于沈穗欢的叮嘱,到底没有发作。沈穗欢强忍着将手抽回来的冲动,沉默地任由楚晏辞牵着。
河堤上,杨柳依依,随着春风微微摇晃着。
两人对坐在舟上,船夫和翠竹一个坐在船头,一个坐在船尾。
湿润的风轻吹在脸上,鱼儿在水草间穿梭。
翠竹也显得很是轻松,不时用手触摸着水面。
楚晏辞的眼神温柔地注视着沈穗欢,开口道:“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约会了。”
沈穗欢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轻声说:“是啊,你总是很忙。”
闻言,楚晏辞牵起沈穗欢的手,对她承诺道:“我以后抽出时间来陪你好不好?”
翠竹见到这一幕,气得瞪了楚晏辞两眼,但碍于沈穗欢的叮嘱,到底没有发作。
沈穗欢强忍着将手抽回来的冲动,沉默地任由楚晏辞牵着。
这个举动在楚晏辞看来,就是和好的希望。
他神色愈加温柔,眼神深邃的似乎要将她吸进去。
沈穗欢望向他的胸口,没忘了此行的目的。
她装作好奇的询问道:“你什么时候喜欢玉了?”
闻言楚晏辞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他没有立即回答,试图沈穗欢脸上察觉出破绽。
许久才开口道:“这是原身从小带到大的,并不是我的。”
沈穗欢心中冷哼,原身不过一介商籍,那块玉种水上成,绿的近黑。
原身便是有,又怎么敢戴在身上招摇过市。
看他警惕的样子,这玉佩八九不离十,就是高僧说的那块魂玉了。
可在这舟上又无从下手,最后只能从长再议。
回到沈府,太子又送信来,一日一封沈穗欢便也习惯了。
他说在淮州见到的百姓疾苦,又说千里良田毁于一旦。
再到百姓众志成城,开河建堤。
今天的信里写着:
【见到一只小白狗,很活泼,跟你小时候很像。
吃饱喝足后,就爱靠在人身上睡觉。
我将它抱来养着,回京后给你看看。】
“你才像狗。”沈穗欢低声不满的嘟囔了一句,将信放进妆匣。
在纸上写下:
【京城阳光正好,流民也修养充足,陛下准备送他们返还原籍。】
笔在纸上悬了片刻,终于还是写下:【盼你也早日归家。】
君渊辰接到信,嘴角的笑几乎压抑不住。
幕僚在一旁,看着这个陷入爱河的毛头小子,头一次怀疑自己的眼光。
这一个月,楚晏辞屡屡约沈穗欢出门游玩。
沈穗欢或应或不应,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楚晏辞也没怀疑,只当两人关系慢慢变好。
还坐着抱得美人归的美梦。
屡屡不得手,沈穗欢烦躁地咬着笔杆。
楚晏辞替她研磨着颜料,面前的宣纸上,画着一片檀香中的广华寺。
从前只听粉丝夸她才女,彼时只觉是粉丝的溢美之词。
到现在楚晏辞才明白才女的含金量。
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只见她轻捻画笔,在宣纸上寥寥勾勒,那灵动的神韵便跃然纸上。
正欣赏间,翠竹跑过来说道:“小姐小姐,太子就要回来了!”
沈穗欢猛地站起身,笔尖的墨滴在纸上,洇出一片不规则的墨痕。
她浑然未觉,只追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楚晏辞的面色变得很是难看,他拉住沈穗欢的手腕。
声音冰冷:“你不觉得你对太子,太过在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