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穗欢拿起施粥的大勺,搅拌着锅里浓稠的糙米。她也不看楚晏辞,只专心自己手上的事,淡淡道:“字面意思。”她凭什么轻描淡写的,概括了他们三年的感情。楚晏辞喉结滚动,上前一步将桌边陶碗撞得哐当作响。他忽然冷笑出声:“沈穗欢,三年时间,在你这儿连个值得解释的分量都没有?”锅里的糙米撞着锅沿,发出沉顿的声响。沈穗欢终于停了动作,抬眼时目光冷得像结了冰。她将木勺重重搁在锅边,溅起的热粥烫红了指尖,却浑然未觉。沈穗欢冷声道:“楚晏辞,现在跟我算这三年的账,未免太晚了点。”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楚晏辞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手上青筋凸起。
沈穗欢拿起施粥的大勺,搅拌着锅里浓稠的糙米。
她也不看楚晏辞,只专心自己手上的事,淡淡道:“字面意思。”
她凭什么轻描淡写的,概括了他们三年的感情。
楚晏辞喉结滚动,上前一步将桌边陶碗撞得哐当作响。
他忽然冷笑出声:“沈穗欢,三年时间,在你这儿连个值得解释的分量都没有?”
锅里的糙米撞着锅沿,发出沉顿的声响。
沈穗欢终于停了动作,抬眼时目光冷得像结了冰。
她将木勺重重搁在锅边,溅起的热粥烫红了指尖,却浑然未觉。
沈穗欢冷声道:“楚晏辞,现在跟我算这三年的账,未免太晚了点。”
楚晏辞嘴唇紧抿,想起这三年的欺骗,忽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沈穗欢却没打算放过他,她转身去盛粥,语气冷:“楚晏辞,你现在来问感情分量。”
她将粥碗递给流民,才转头看向他道:“不如问问你自己,这三年,把我的真心踩在脚下时,可曾想过有今天。”
“我只是……一时没认清自己的心。”楚晏辞张了张嘴,最后只吐出这句话。
沈穗欢冷笑一声:“那你的真心还是廉价啊。”
闻言,楚晏辞脸色一白,沉默地离开了粥棚。
粥棚一日只施粥一顿,虽然少但立筷不倒,不至于让这群流民饿死。
喂得太饱,反而会让某些坏人心生贪念。
再者,就凭沈府的库存,真的不足以养活那么多人。
好就好在有她带头,京城贵女们听到施粥的好名声,也纷纷学着她开设粥棚。
虽然不一定是真心体恤百姓,但能让百姓吃到嘴里的就是真的。
劳累了一天,沈穗欢手都抬不起来。
翠竹替她捏肩捶背,还一边说道:“太子寄信来了。”
沈穗欢瘫在躺椅上,疑惑道:“还不到一日,怎么就寄信来了?”
伸手接过卷起的纸条,打开,字迹潇洒飘逸。
上书:
【展信佳,路上遇到的流民太多,事情的严重程度可能远超我们想象。
唯恐生变,你最近千万不可亲往施粥。】
沈穗欢将那张纸条收起,眸中思绪翻涌。
她提笔写下:【我会告知父亲商量对策,万望珍重。】
写完将纸卷起,交给翠竹,吩咐道:“将这信交给江叔,告诉他是给太子的。”
江叔是府里负责信鸽的老奴,来往消息都是交给他处理。
待翠竹走后,沈穗欢也去书房找父亲商量对策。
君渊辰这边刚停下脚,沿途都有驿站,倒不至于风餐露宿。
烛火摇曳,他修长的手停留在“万望珍重”四个字上,脸上露出一个极浅的笑。
沈府书房内,两人谈论完流民的事。
沈父突然沉声问:“楚家那小子,同你是什么关系。”
沈穗欢下意识攥紧手心,镇定地说:“父亲为何突然这么问。”
这位久经沧桑的丞相摇了摇头,道:“你骗不了我,你之前同那小子分明毫不相识。”
“你们是何时有了牵扯?”
沈穗欢知道,寻思着这情形是瞒不下去了,只能向父亲坦白。
她道:“那人并非原本的楚晏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