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玉这种贴身之物,她又如何能拿到。沈穗欢望着窗外绽着绿芽的垂柳,心绪不平。回到沈府,却见楚晏辞等在府门口,脸色冷如寒霜。沈穗欢秀眉微蹙,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他两步走上来,抓着沈穗欢的手,语气染上急色:“你去哪了,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沈穗欢将他的手甩开,不悦地问:“我有必要和你报备吗?”“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我很担心?”闻言,沈穗欢一愣,却不是因为他在关心自己。而是想着,能不能借此接近他,得到玉的线索。
饶是见多识广的沈丞相,听到这句话都不禁汗毛倒竖。
他声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地颤抖:“你的意思是?”
沈穗欢镇定自若:“不是什么鬼神之说,父亲可还记得女儿失踪之后去的那个世界吗?”
说完不等他回应,接着说:“那个世界也有一个楚晏辞,同我有一段孽缘。”
“如今也是因为我,才来到这个世界的楚晏辞身上。”
沈父却并没有因此放松,眉头皱的更紧:“竟有如此秘法,若被有心之人知道可如何是好。”
沈穗欢轻轻摇了摇头,安慰道:“此法有违天道,怕是需要极特殊的契机才能实现。”
“但愿吧。”沈父叹了口气,说:“你明日去广华寺寻高僧,看他是否有办法。”
在沈父心中,这样的人始终是个隐患,早些处理掉也是好的。
沈穗欢顺从地点了点头,也想着找个办法将这孽缘斩断。
第二日,沈穗欢只让下人去城外施粥。
晨光熹微,太阳冲破层层乌云,投下道道金光。
沈穗欢抬头看着天空,眼中神色渐渐坚定,转头进了马车。
广华寺今日闭门,大部分僧人也出门化缘布施去了。
高僧就静静立于门前,见她来轻笑一声:
“施主,此番前来可是为了那个异世之魂?”
沈穗欢双手合十鞠了一躬,轻声说:“大师高见。”
高僧点了点头,推开门将她请了进去。
桃花树下,两人在石桌前对坐。
沈穗欢开口问道:“大师既然知道我的来意,可有办法?”
高僧口中轻声念诵一段经文,声如暮鼓:“万事皆有因果,他是果,你才是因。”
“玉是魂之寄所,施主只要将那块玉拿来,老衲自有办法。”
“多谢大师。”
沈穗欢道别高僧,走出广化寺。
可是玉这种贴身之物,她又如何能拿到。
沈穗欢望着窗外绽着绿芽的垂柳,心绪不平。
回到沈府,却见楚晏辞等在府门口,脸色冷如寒霜。
沈穗欢秀眉微蹙,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两步走上来,抓着沈穗欢的手,语气染上急色:“你去哪了,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
沈穗欢将他的手甩开,不悦地问:“我有必要和你报备吗?”
“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我很担心?”
闻言,沈穗欢一愣,却不是因为他在关心自己。
而是想着,能不能借此接近他,得到玉的线索。
想到此,沈穗欢神色软和下来,语气不复之前的冷漠:“我无事,不必担心我。”
见她态度软化,楚晏辞紧绷的嘴角松了松。
他语气也温和下来:“你没事就好。”
“今日粥棚暴乱,除了你的粥棚……其余的都被砸了,伤了不少人。”
沈穗欢心头一紧,昨日君渊辰才提醒她,今日便出事了。
看来不单单是天灾,还有双无形的手在里面搅局。
沈穗欢扯出一个略显勉强的笑,道:“我知道了。”
翠竹见主子许久未归,就想出来看看。
一出府门就看到,楚晏辞又来纠缠她家小姐。
她两步跑出来,狠狠将楚晏辞推开,
楚晏辞猝不及防地被推得一个踉跄。
一个翠绿的玉佩从里衣里滑了出来,另一头系在他脖子上。
沈穗欢瞳孔微微一缩,这应该就是那块玉了。
楚晏辞面色一变,将玉佩塞回衣服里,眼神锐利地的盯着翠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