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一切都是因为你!”君天易捂着胸口咳出一口血,面上却满不在意。“逆子,你背叛你老子那日你就该料想到你的下场,当初不要她的可是你啊,如何,众叛亲离的滋味,可还好受?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匹夫!本尊杀了你!”君泽渊召唤出穿天戟,飞身过去,背对着天雷,气势滔天。君天易仍旧不慌不忙,一手抻在地面,仰头大笑:“逆子,你真当你老子是废物不成?被你囚在此处三百年,你老子我早就受够了。”“老东西!由不得你!”
“云云不是这样的……”
君泽渊怔怔松开手,恍然若失。
“云云,一切都是误会,是君天易,是他不想我和你在一起,一切都是他……”
“可是不信我的人是你!”
花云眠不想听那些苍白的解释,她厌弃的甩开他伸过来的手,身子颤栗如浮萍。
“当初是你让我在大婚当日受尽屈辱,是你不要我的爱,是你将我推开,我一次次求你,你一次次讥讽,凭什么如今你发现错了你就要回头你就要和好如初,君泽渊,我不要!三百年前我就说过,我不要了,什么都不要!”
君泽渊身形剧颤:“我,你也不要了吗?”
花云眠倔强的别过头:“不要了。”
这样的人,她如何爱得起。
遍体鳞伤的无措和绝望,她再不想回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铁笼里,君天易仰头大小几近猖狂。
君泽渊双目猩红,手中凝力,猛然一击砸过去,周身戾气翻涌,恨不能杀人。
“是你!一切都是因为你!”
君天易捂着胸口咳出一口血,面上却满不在意。
“逆子,你背叛你老子那日你就该料想到你的下场,当初不要她的可是你啊,如何,众叛亲离的滋味,可还好受?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匹夫!本尊杀了你!”
君泽渊召唤出穿天戟,飞身过去,背对着天雷,气势滔天。
君天易仍旧不慌不忙,一手抻在地面,仰头大笑:“逆子,你真当你老子是废物不成?被你囚在此处三百年,你老子我早就受够了。”
“老东西!由不得你!”
君泽渊举起穿天戟,天中立时乌云翻滚,轰鸣的雷声仿若要将人劈的四分五裂。
花云眠却死死盯着君天易的手下,瞥见一抹红光,她心头陡然一颤。
“君泽渊!他要跑!”
她再顾不得其他,巨大的不安包裹着她。
着急忙慌召来长剑,她凝神静气嘴里振振有词。
那长剑立时闪过一道白光,继而带着破竹之势直逼君天易的位置而去。
君易天却笑得愈发猖狂,红光临界爆破点,他抬头,笑得残忍。
“一群黄口小儿居然还想以蜉蝣之力撼动大树,简直痴心妄想!”
话落,红光连着笼子里的人在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长剑撞上铁笼无极而返,君泽渊的穿天戟也扎进泥里,只破了空气。
“该死的老东西!居然还留着后手!”
君泽渊咬紧牙根,目眦欲裂。
“来人!老东西跑了!都给本座去找!”
花云眠提起裙摆起身。
红光炸裂的那块土地上,还有残余的灵力。
只是这灵力委实怪异。
花云眠踉跄一步上前,君泽渊紧跟着落在她身边,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云云……”
花云眠没搭理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团余韵:“把铁门打开。”
君泽渊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掏出钥匙。
门开后,花云眠马不停蹄的跑过去。
观察了半天没发下个所以然,花云眠只得抬眼,不情不愿的看向君泽渊。
“他的灵力为什么是这样的?”
君泽渊被她盯得身子一颤,垂着头走过来蹲下。
只一眼,他猛然变了脸色。
“这老东西在这里偷偷修炼魔族禁术!”
蓦然想到什么,他面上血色全无:“他想凭一己之力吞天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