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渊,你留我在身边有什么意思?你囚了我的身子,我的心始终不会在这儿,你每天对着一具与尸体无异的身子,你会欢喜吗?你还会觉得这是爱吗?”“那,那你把心也留下好不好?云云你在我身边,我保证,我保证你以后的每一天都能快快乐乐,再无烦愁,好不好?”他张惶失措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仿若这样,她就能永远留在他身边,连人带心一起,都只属于他。默然许久的常远道忽然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嗤笑。“堂堂魔尊这般卑微却什么也求不到,你明知眠眠最恨魔族你还借机接近她,你这哪是爱她?她这辈子若非遇见你,本该一帆风顺快快乐乐,这些烦愁难道
花云眠的喘息越来越大,眼角的泪也越来越多。
她捂着眼睛,鼻尖全是君泽渊的气味。
恍惚间,她居然生出了一丝眷念。
意识到这骇人的念头,花云眠不敢置信的逼着自己清醒。
“君泽渊,你留我在身边有什么意思?你囚了我的身子,我的心始终不会在这儿,你每天对着一具与尸体无异的身子,你会欢喜吗?你还会觉得这是爱吗?”
“那,那你把心也留下好不好?云云你在我身边,我保证,我保证你以后的每一天都能快快乐乐,再无烦愁,好不好?”
他张惶失措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仿若这样,她就能永远留在他身边,连人带心一起,都只属于他。
默然许久的常远道忽然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嗤笑。
“堂堂魔尊这般卑微却什么也求不到,你明知眠眠最恨魔族你还借机接近她,你这哪是爱她?她这辈子若非遇见你,本该一帆风顺快快乐乐,这些烦愁难道不都是你带来的?”
“你个宵小,你闭嘴!”
君泽渊一手捂着头,失控一般狠狠踢在常远道的肩头。
这一脚牟足了劲,常远道只觉胸前骨头齐齐断裂扎进肉里,痛不欲生。
花云眠吓坏了,想挣脱开他的桎梏去查看常远道的情况,君泽渊却死死拽住她的手腕,不许她走。
“云云,你在乎他?!”
“君泽渊你松开我!”
花云眠慌了神,如果常远道因她而死,她这辈子不会原谅自己。
她眼中的惊慌和无措落在君泽渊眼中只觉异常刺眼。
心魔乱窜,业障入侵,他的理智被一点一点灼烧殆尽。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失控,副官见情形不对立时皱眉想上前来,却被他一掌击飞。
他情难自控,眸底血红一片,一眼望去尽是死气。
手握穿天戟对准身下狼狈的常远道,他一字一句异常无情凛冽:“云云,你只能在乎我,若是我杀了他,你是不是就只会在乎我了?嗯?”
他的话分外沉重,不似作伪。
花云眠手腕被捏的通红她也顾不上,一双被泪水洗染的眸子只死死盯着那穿天戟对准的位置。
常远道勾着笑抬头,唇齿间早已被殷红侵染。
他浑不在意,只柔柔的看着花云眠笑:“眠眠,我走后师傅老人家怕是会孤独,远道哥哥不求你旁的,只求你逢年过节,替我去瞧瞧师傅。”
“你才不会死,你的师傅,你自己去瞧。”
花云眠哑着嗓子,倔强的含着眼底的泪,红唇被她咬的血色全无。
实在不忍再看常远道,花云眠转过脸去。
君泽渊眉宇拧的死紧,满脸戾气。
见她转过头来却着急忙慌想要给她一张好看的脸。
花云眠没给他机会,小手摸到腰间迅速掏出一枚铜钱盖在他手背,嘴里熟稔的念念有词。
随着话音落下,被铜钱盖过的地方瞬间燃起一道白烟。
君泽渊吃痛,手上的力道不自控的松开。
花云眠立时找到空子,用力甩开了他的手就要往常远道身前拦,全然不顾那穿天戟近在咫尺,稍稍一碰就会见血。
君泽渊心头猛然一紧,在她扑过去的间隙慌忙撤走穿天戟。
一口气还没落下又听她逐字逐句,字字诛心:“你若是敢对我师傅和远道哥哥动手,我也绝不独活!君泽渊!有本事你就把我也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