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带着嗤笑与讥讽,刺的花云眠的耳朵生疼。茫然睁眼时,屋内的烛火还映在墙面,积极的照亮每一处昏暗。耳边,那道声音还在继续,丝丝缕缕,直往脑子里钻。花云眠不自觉便想跟着那声音的指引走。魔族在夜里最为活跃,今夜,这偌大的魔族却少见的没几个人影。花云眠一路畅通无阻,最终停在一处魔气萦绕之地。头顶是劈天破地的天雷,见人劈人,四周是浓郁的魔气。偏在这种地方还能开出大片金莲,美不自胜。“呵,本尊等了你整整三百年,皇天不负有心人,花云眠你总算来了。”
一身青衣的男人再也抑制不住,踉跄着跑上前来。
“是我的云云,云云还活着。”
失而复得的喜悦来的太过突然,花荣喜极而泣:“爹爹错了,爹爹再也不说那些话激你走了,你个傻孩子,你说你去献祭做什么?你再也不想见爹爹了吗?”
模糊的记忆渐渐清晰,花云眠脑海中对这位老者的记忆顷刻间回笼,莫大的哀痛瞬间涌了上来。
“爹爹,我记不得了,我什么都记不得了,爹爹为什么会在这……”
她脑子好乱,有什么东西好像断开来,怎么都拼凑不起来。
殿门再度被人推开。
君泽渊脚不沾地,闪身来到她跟前,心疼的将她揽进怀里,一遍又一遍的安抚着她的不安。
“云云不怕,想不起来就不想了,云云别哭好不好?”
“云云……”
花荣上前拉住女儿的手,刚想说些什么,瞥见君泽渊眼底流窜的情绪,到底是给咽了回去。
轻声附和着君泽渊的话:“想不起来就不想了,云云别想了。”
自爹爹来了之后,君泽渊已经整整七日没再来过。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头总是惴惴不安,想见他,迫切的想。
是因为情丝结的缘故吗……
花云眠不自在的捂住胸口,那种不好的预感一点一点遍布全身。
是夜,花云眠趴在桌案前翻着书。
烛火葳蕤,照的人昏昏欲睡,思绪迷茫之际,耳边是有一道极其微弱的声音由远及近。
“花云眠,来,过来。”
那道声音时远时近,一会儿像是近在咫尺,一会儿又好像远在天边。
“花云眠,只有你能救君泽渊,他寻你三百年,为你受尽苦楚,到头来,你竟要这般绝情吗?”
那声音带着嗤笑与讥讽,刺的花云眠的耳朵生疼。
茫然睁眼时,屋内的烛火还映在墙面,积极的照亮每一处昏暗。
耳边,那道声音还在继续,丝丝缕缕,直往脑子里钻。
花云眠不自觉便想跟着那声音的指引走。
魔族在夜里最为活跃,今夜,这偌大的魔族却少见的没几个人影。
花云眠一路畅通无阻,最终停在一处魔气萦绕之地。
头顶是劈天破地的天雷,见人劈人,四周是浓郁的魔气。
偏在这种地方还能开出大片金莲,美不自胜。
“呵,本尊等了你整整三百年,皇天不负有心人,花云眠你总算来了。”
脑中空灵的声音逐渐散在耳边,花云眠抬头就见金莲开的最为繁盛的地方矗立着一个铁笼。
笼中,一个浑身是血头发花白的男人狼狈至极,手脚皆被铁链拴住,胸口的位置有个血窟窿还在不停朝外淌着血。
那些血受了指引一般,落到地上全往周围的金莲涌去。
金莲吸了血,开的更加灿然生机。
花云眠却只觉毛骨悚然。
她一瞬不瞬的看着男人:“你是……前任魔尊?”
君天易冷哼一声懒懒往后一靠:“前任?老子没死,有那逆子什么事?他也配当魔尊?”
花云眠看着他,缄默不语。
君天易想到什么气急的地方,气息陡然一变,面红眼赤。
“该死的逆子,等老子出去,老子要他挫骨扬灰!为了区区一个女人居然敢篡位!将他老子囚在这鬼地方日日剔他老子的仙骨,放他老子的心头血,呵!要不了多久了,马上,就是他后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