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咸不淡地开腔说道。许幼梨:“…………”尤诗眠眼底亮了亮,雅笑着:“我就知道我们宴北还是很懂事的,怪不得我就说你怎么今天这个时候在家呢,原来是陪幼梨啊。”“昂。”“懂事的好勒,以后要多多回来陪幼梨,她心里也很想你回来多陪她呢。”尤诗眠苦口婆心的劝话让许幼梨兀的打出一声喷嚏来。“阿嚏。”她轻轻捏了捏鼻头。两人齐刷刷看向她,尤诗眠笑容甚佳,语气间透露着喜笑:“哟嘿,这是给说中了呢。”
“嗯,我想也有点这个原因,不过昨天我怒归怒,开门做生意的,总是要心胸宽广,天使不与恶魔计较,买单时还是给他打折了,希望能做个回头客。”
顾盼糖家庭条件中等,家里也就她一个独生女,毕业后,父母就给她出资开了两家店,一家甜品店,还有一家餐馆。
“顾老板心胸宽阔。”
“嘿嘿,和崽崽你学的。”
“…………”
——
许幼梨回到禾苑,温婉难得鲜见的这个时间点在家闲暇。
“母亲,我回来了。”
温婉正坐在阳台秋千摇椅上享受阳光看杂志,她往客厅探了一眼,笑道:“回来了就赶紧上去休息休息,晚饭还早。”
“好的。”
许幼梨和温婉打了招呼就上楼休息,打开卧室门却不想里面有人,她愣了片刻,随后问向坐在沙发上一脸懒散的男人。
“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时间点,对于早上出门之后就不回家的他来说有点稀奇。
“我出现在这里很奇怪?”
程宴北轻挑眉梢,眼底眸光微转。
许幼梨吸了吸鼻子,如实答:“奇怪,公猪会上树了。”
程宴北哂笑,脑袋稍稍一偏,朝她处瞥了眼,啧了声:“许幼梨,我就喜欢你这种看我不爽又亲不到我的模样。”
许幼梨:…………
“程宴北,你臆想是越来越严重了。”
真该去挂号。
程宴北盯着她,唇角轻扯了下:“手不痛了?”
许幼梨手指微微上曲,抿抿唇:“为什么会痛?”
程宴北有些好笑,语气闲散:“许幼梨,你摔了不痛?”
许幼梨朝床边走去,语气淡淡:“昨天摔的,今天不痛了,要叫程先生失望了。”
程宴北听闻低笑了声,头往后仰了仰,眉眼间尽是慵懒之意:“你不痛,我确实不适。”
许幼梨瞟了眼他,神色悠然:“你不适,我很适意。”
听罢,他挑了下眉,懒洋洋道:“那你可得注意点,别让我适意了。”
许幼梨懒得跟他扯,推开衣柜,拿出一套睡衣:“我要休息了,你不准备出去吗?”
“我跟你一起休息,你心理不准备下吗?”
欠欠的声音让许幼梨忍不住想拿起手里的衣物往他头上丢去。
“你闲的嘴疼吗?”
她转过身,一张十分张扬欠扁的脸映入视线里。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流畅的下巴微扬:“你看的头疼吗?”
许幼梨:…………
这人神经系统被烧坏。
“你脸皮真厚。”
“昂。”他应得轻飘,唇角微微上扬,“我钱包更厚。”
许幼梨深呼吸,不停安抚自己内心的明火,相克这是,每次都忍不住想上手,奈于二十几年以来的家教,她还是止住了冲动的想法。
她扯出了一个微笑:“程宴北,我真不知道哪天我会忍不住拳脚相加。”
他懒洋洋偏头看她,语调闲闲:“昂,你随意。”
许幼梨:“……………”
真是…………
气人。
怒火正烧时,房间门被敲响。
尤诗眠轻轻推开房门,走进来,看到程宴北在房间里,她也表示很惊诧:“宴北,你今天这么早回来啊。”
“回来陪老婆。”
他不咸不淡地开腔说道。
许幼梨:“…………”
尤诗眠眼底亮了亮,雅笑着:“我就知道我们宴北还是很懂事的,怪不得我就说你怎么今天这个时候在家呢,原来是陪幼梨啊。”
“昂。”
“懂事的好勒,以后要多多回来陪幼梨,她心里也很想你回来多陪她呢。”
尤诗眠苦口婆心的劝话让许幼梨兀的打出一声喷嚏来。
“阿嚏。”她轻轻捏了捏鼻头。
两人齐刷刷看向她,尤诗眠笑容甚佳,语气间透露着喜笑:“哟嘿,这是给说中了呢。”
许幼梨:“……………”
为什么人类不能控制打喷嚏?
程宴北直直盯着她,笑容带有几分兴味,拖着尾音:“这样啊,那我可是要好好陪她。”
许幼梨忍不住嘴角微抽,陪她吗?
是毒她。
脸皮厚,演技好,真适合给人唱戏。
“那倒也不用,工作才是最重要的。”她委婉拒绝道。
“要得要得,工作哪有媳妇重要,况且我们宴北这么优秀,处理工作对他而言都是小问题。”
尤诗眠边说边走近她身旁。
许幼梨抚了抚额,嫂子出发点是好的,但方向正与他们相反。
“嫂子,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她开口转移话题,继续那个话题,她耳朵怕是要生堵,本身心里就堵着闷气,巴不得看不到沙发上的人,眼不见心不烦。
尤诗眠被这一问,这才想起此来的目的,她点了点脑门:“哦,对对对,我来正想跟你说呢,芙蓉街那边新开了家特别有特色的火锅店,明天我们俩一起去尝尝鲜。”
“特色?是什么样的特色法。”许幼梨问。
“菜市场火锅店。”
“啊?菜市场?”
“对啊,是不是很新奇呢,明天我们去瞧瞧就知道。”
许幼梨眼含笑意,点头回应:“是有意思,之前有听过朋友说菜市场火锅,这点是特色,明天大哥也跟我们一起去吗?”
尤诗眠脸上无奈,语气有些惜疼:“他这两天忙,最近要过节了,订花的人也多,我原想留在店里帮忙,他说流感时期,接触的人太多,这两天都让我早早就回来,还好妈现在也不说我了,不然我都不好意思回来。”
她侧头看向一旁坐在沙发上的人,柔和道:“这个还是要感谢宴北,很感激你那时在桌上说那番话,真的,嫂嫂谢谢你。”
“嫂子客气,实话实说而已。”他顿了下,神情漫不经心,“明天我有空。”
许幼梨听闻脑袋转向一旁,对空气瞥了眼。
刚开始尤诗眠还听不懂他后半句话里的意思,脑里转了转,才反应过来:“啊,原来是这样啊,我刚刚发愣了,那宴北,你明天和幼梨一起来吧,我到时候从花店出来就直接在店门口等你们了。”
“昂。”他懒懒应了声。
“我就不打扰你们咯,先出去了,等会晚饭叫你们。”
等尤诗眠离开后,许幼梨才想起今天曾母和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