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许幼梨和顾盼糖聊起天来。【顾盼糖:崽崽,你怎忒个早,一大早我醒来刷朋友圈就刷到杀猪粉{笑哭}】【许幼梨:昨天傍晚五点多就睡下了,今天醒的格外早。】【顾盼糖:我看你在底下评论,所以谁是首当之人?谁陪你去吃杀猪粉了{坏笑}】许幼梨正要回复时,对方接着又发了一条。【顾盼糖:我猜肯定是男的,看你发朋友圈的时间连上已售的回复,短短时间内,只有十分猴急的男的才会以飞快的速度追到你那去{捂嘴笑}】
程宴北敛眸,笑容也显得浅:“谁跟你说我在外面花天酒地了?”
许幼梨将手机放回口袋里,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他扯了下唇,语气闲散却意有所指:“程太太,扣帽子要讲证据的。”
许幼梨唇边勾起一抹笑:“程先生,温香软玉拥在怀,我也没有偷窥癖好。”
“我要去医院了,别跟着我。”
说罢,脚抬起向前走去。
还没迈下一步,身后被一扯,强行与他并行。
程宴北垂眼看她,一字一顿道:“我跟你去。”
许幼梨动了动身子,试图挣脱身后的束缚:“不用,我长了脚,也识得路,你放开我。”
他嗤笑了一声,低声说:“许幼梨,我不介意在大街上亲你。”
“你敢?”
“试试不就知道了?”
“…………”
许幼梨听言无奈只能停下挣脱的动作,她知道,程宴北这人真做得出来。
到停车的位置,许幼梨拉开后座门坐进去。
程宴北也没多言,驱动轿车行驶。
在车上,许幼梨和顾盼糖聊起天来。
【顾盼糖:崽崽,你怎忒个早,一大早我醒来刷朋友圈就刷到杀猪粉{笑哭}】
【许幼梨:昨天傍晚五点多就睡下了,今天醒的格外早。】
【顾盼糖:我看你在底下评论,所以谁是首当之人?谁陪你去吃杀猪粉了{坏笑}】
许幼梨正要回复时,对方接着又发了一条。
【顾盼糖:我猜肯定是男的,看你发朋友圈的时间连上已售的回复,短短时间内,只有十分猴急的男的才会以飞快的速度追到你那去{捂嘴笑}】
许幼梨看着那两个字。
猴急?
她抬眼看向驾驶座的人,从她的角度看,利落的黑色短发,优越的头骨配上挺拔颀长的背影。
很难将他与猴急这两个字沾边。
【许幼梨:猜对一半,是男的,程宴北。】
【顾盼糖:我操?!程宴北!??我前面脑海里轮回想十几个人,都不会想到他,姑奶奶啊,我直接被吓到{惊恐}】
【许幼梨:吓到是正常,他最近发病越来越严重了。】
【顾盼糖:{捂脸}看不懂,那么早,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到达早餐店吃杀猪粉…………他一个高高在上,要什么有什么的贵公子竟然会去吃杀猪粉………】
【许幼梨:好鲜吧,我今天看到杀猪粉店也是觉得新鲜,之前一直有听说,但没尝过。】
【顾盼糖:所以那家好吃吗?{期待}】
【许幼梨:不知道诶,我看着清淡就没吃,这要问程宴北了。】
…………
到达医院后,许幼梨在大门口下车,程宴北驾车缓缓驶入停车场。
她并没有打算等他,快速换药处理伤口当及。
进入医疗室坐下,护士推着治疗车走过来。
纱布被卷开,掌心通红一片,干涸凝结着血丝,窗口门虚掩着,留下一条细缝,窗外一阵寒风袭来。
“嘶。”
许幼梨手一抖,自觉疼痛加重。
护士温柔体贴说道:“等会上药会有点痛,忍着点就过去了呢。”
许幼梨轻轻嗯了声。
随之,护士拿起无菌治疗盘,细心给她上药。
许幼梨咬着嘴唇,眼神瞥向一旁,双手掌心被棉签触碰的疼而痒。
窗口的风与之越发狂烈起来,一阵阵寒风呼啸而来。
许幼梨受不住,双手一颤,正想缩回。
一双有力的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许幼梨侧头看向来人。
程宴北低眼看她,另一只手伸出关上窗户。
护士手里的动作停了片刻,瞧两人认识,而后又多瞄了几眼程宴北,便继续上药。
医疗室里,三人无言,气氛安静默然。
再药上到伤口最深处的部位,尽管手腕被扯住,许幼梨还是忍不住身子发颤起来。
药毕竟是药水,或多或少是腌痛的感觉。
眉头紧蹙时,一颗剥开的纸糖出现在眼前。
许幼梨一顿,抬头看他,神情有些疑惑。
“吃糖,很甜。”
程宴北看着她,缓缓吐出四个字来。
许幼梨唇瓣一张一合,看他手伸在那,丝毫没有落下的迹象,在护士眼神是瞄了又瞄的情况下。
她脑袋向前倾了些,低下头咬住那颗糖,含在嘴里。
蓝莓薄荷味。
甜而不腻,口感鲜爽香甜。
注意力集中在嘴里的糖身上,护士包扎好伤口时,许幼梨都愣了几秒。
前下疼的发颤,糖入口没一会,伤口就包扎好。
“谢谢。”
“不用谢,回去注意别碰水。”
“好的。”
出了医疗室,许幼梨嘴里含着糖,微微一笑,白嫩脸颊旁的两个小酒窝显露。
“谢谢。”
程宴北直直盯着她,眼底一抹不明情意闪过,神情痞痞,坏笑一声:“谢我就亲我一口。”
许幼梨眼睫眨了眨,她就知道这人正常不过三秒,眼神向前方望去,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
程宴北也不急,静静地等待着他夫人的回话。
在许幼梨看到指示图的位置后,眼眸一亮,语气带有几分兴意:“程宴北,我找到了。”
他歪头,默默勾了勾唇,“找到什么?”
许幼梨咧嘴笑,两颗虎牙露出,模样添了些灵动气息:“我找到了精神科。”
小样,看我不治你。
程宴北听闻眉眼间的笑意加浓,昂了昂下巴,他倾身,伸手在她脸颊旁轻轻一刮:“是该去看看,不然脑里全是你也压的难熬。”
许幼梨神情一怔,这是…………
就在她还没往深处想时。
“看到你,脑里就想怎么把你整哭。”他慢条斯理补了后句。
许幼梨:“…………”
世界上还有比他更欠的人吗?
“看来我很是招程二少的讨厌。”
他漆黑的眼眸看着她,唇边噙着淡淡的笑,并未言语。
“你越讨厌我,我越适宜。”
许幼梨被同化,欠意甚满的加了句。
程宴北似笑非笑,懒懒应道:“昂,随你开心。”
两人走出医院。
许幼梨看向他:“我打车回去,你先走。”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