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张钰霜在里屋喝茶消气。“那个顾盼糖嘴贱就算了,没想到许幼梨嘴巴更贱!”叶晚棠坐在沙发上喝了口茶:“钰霜,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她这种人看着好相处,实际难触碰,你要是蹭到她的菱角,她可不会给你什么好果子吃。”“主要她太嚣张了!还什么我斗不过她,拿权力金钱来压制我,他妈的,要是许家倒了,程家不要她了,我看她还怎么横!”“她也横不了多久了。”张钰霜听闻,神情凝起,声音压下来:“晚棠,你这话什么意思?”
许幼梨朝她看去,莞尔一笑:“叶老板客气,一件毛衣罢了,何须打折。”
叶晚棠也笑着回应:“我知道许小姐有钱,可我记得没错,前面是顾盼糖要试这件毛衣吧?”
许幼梨微微挑起眉头:“然后呢?你想表达什么?”
张钰霜抢先开口,指着顾盼糖,汹汹道:“当然是指顾盼糖这种货色买不起啊,她只适合地摊货!”
顾盼糖也不是吃素的,被这么一指,她直接暴走上去,用力拍掉张钰霜那根指对她的食指。
“你算老几,敢指我。”
这边动静闹的有些大,二楼挑选衣服的客人时不时往她们这处看。
张钰霜疼的哇哇叫,抬起手挥向顾盼糖,手顷间被一道力气抓住。
“许幼梨,你干嘛啊!?”
许幼梨仍旧浅浅笑着:“张钰霜,你要是敢动她,我就把你的手折了。”
“你!许幼梨,你以为自己黑社会吗!?”张钰霜眼底一片愤愤,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许幼梨语调始终十分平缓:“医药费而已,至于打官司……许家官场上的人物诸多,张钰霜,你需要掂量掂量自己。”
她特意顿了会,而后轻轻吐出几个字。
“你斗不过我。”
张钰霜脸色一变,嘴唇微微颤抖,眼神转向叶晚棠方向寻求帮助。
叶晚棠开口,语气带有几分强硬:“许小姐,你欺人有点过吧?这是我的地盘,你们继续在这里闹事,那我没办法顾同学情,只能请你们离开这里。”
顾盼糖听闻笑了出来,语气带了丝凉意:“啊呸我,还同学情,你早就想把我们赶走了吧?装这么久很累吧?叶晚棠。”
她滔滔的语言如洪水般涌来。
“你这衣服我不是买不起,而是觉得它不值,我为什么要花四万块去买一件毛衣呢?我就算花几百块钱买的毛衣也暖和,怎么?四万块的毛衣穿上,我身子能穿出金子来吗?”
“还有,你这老板也当不长久,起码的顾客试衣服权利都要看菜下碟,丝毫不尊重顾客,就你们这眼界,堪比中指的指甲缝。”
顾盼糖说完就拉住许幼梨的手腕准备离开,走出几步后,她又回头对叶晚棠说道:“噢,对了,看着前男友娶了情敌你是不是很不爽?不爽就对了,气死你气死你!”
说完直接脚步加快离开。
身后张钰霜骂骂咧咧的声音不断。
两人走出店门后,顾盼糖捂住胸口喘着气:“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这个惹人厌的张钰霜,真是看到她就没好事,要不是崽崽你拦着,我跟她就打起来了。”
说起张钰霜,她和顾盼糖算是相克,不仅因叶晚棠和许幼梨不和这层关系,更是因为之前俩人是死对头。
顾盼糖和程宴北的好哥们宋远野有过一段情史,两人好的时候,招来张钰霜的眼红妒忌,性情刚烈的两人也因此而约架。
就在两人之间的怒火一触即发之际,宋远野的及时出现才避免了这场情感恶斗。
许幼梨轻轻抚触她的背部,“你不爽,我们回去把她打一顿,将火气泄出来?”
顾盼糖哭丧着脸看她:“崽崽算了,还是不惹事了,这毕竟是叶晚棠的地方,我前面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这的装修好看!”
“没事,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
顾盼糖神情有些疑惑:“奇怪,这叶晚棠怎么变得这么有钱了?她不是做美容的吗?”
许幼梨:“听温婉说她在这个行业算是半个顶尖了,美容挺挣钱的,毕竟接触的都是圈内贵太太。”
顾盼糖嘟囔着:“这样啊,不过我还是觉得怪异,这可是尚京城,普通的店面都是我遥不可及的,她弄个这么大的店铺,里面卖的还全是奢侈大牌的衣服。”
“说起来,你们四个人的关系链和命运链可真是奇妙啊,你看,你和程宴北你们两个人的前任,都是低保户,困难家庭。如今,几年后,摇身一变,两个前任都变成有钱人。”
许幼梨抿抿唇,脸上有些分神,世界是很奇妙,就如她以前怎么也不会想到数年后结婚对象是自己的同桌。
大二那年,她转校到淮海学院,从播音主持专业换向经济学专业,那时她刚大病初愈,少言寡语,对任何事与人都远之,尽不接触。
一般学院的必修课和选修课都是没有同桌的,位置不固定,可淮海学院是出了名的规矩学校。
很巧,她的同桌却是个十分肆意张扬的少年,浑身带着野性与不羁。
解不开的高数题,他悠哉地在草稿纸上写下一步步过程步骤推到她面前。
校庆活动开始时,校服外套突然间不见让她有些忙慌,顷刻间一件宽大的校服外套披在她身上,而他在校庆结束后,被罚跑十圈。
总是爱在晚自习时自顾自讲鬼故事给她听。
她因身体原因疼得浑身冒冷汗,他经过时懒懒地丢下两颗纸糖。
蓝莓味。
…………
另一边,张钰霜在里屋喝茶消气。
“那个顾盼糖嘴贱就算了,没想到许幼梨嘴巴更贱!”
叶晚棠坐在沙发上喝了口茶:“钰霜,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她这种人看着好相处,实际难触碰,你要是蹭到她的菱角,她可不会给你什么好果子吃。”
“主要她太嚣张了!还什么我斗不过她,拿权力金钱来压制我,他妈的,要是许家倒了,程家不要她了,我看她还怎么横!”
“她也横不了多久了。”
张钰霜听闻,神情凝起,声音压下来:“晚棠,你这话什么意思?”
叶晚棠盯着她,片刻后柔然一笑:“没什么意思,凡事都有定数,不急。”
张钰霜点点头,气氛安静了下来,她犹豫再三,八卦之心藏不住,问了一句嘴。
“晚棠,你最近和程宴北进展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