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跷大大的松了口气,一张漂亮的小脸顿时舒展开来。“知道了,哥。”拐杖拄地的声音再次缓缓响起,景栩刚走几步却又停了下来。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你就守着她醒来。”拐杖的声音很快消失在风中。景跷这才神情古怪地睨了眼地上还昏迷不醒的沈妤欢。如果放在以前,大哥可没这么容易放过自己。还要留下个活口给沈妤欢……景跷蹲下身,近距离地看了眼沈妤欢白皙美艳的鹅蛋脸,一双新月眉下,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小阴影,小巧高挺的鼻尖下是红润饱满的樱桃嘴。
景跷沉默地蹲下身,伸出小手拖着男人的身子就朝沼泽走去。
“哥,那人太远了,我够不着。”
景栩闻言朝景跷的方向微微转了转头,“前些日子教你的轻功口诀呢?”
景跷声若蚊呐,“我,我还没学会。”
“小跷。”景栩温润的嗓音辨不出喜怒,低沉的有些可怕。
“哥,我再也不敢偷懒了,你别生气。”景跷紧张地捏着衣角,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
空气凝滞许久。
景栩身形一晃,足尖轻点,不过须臾便将沼泽中的男人提上了岸。
而他自己周身一个泥点子都没沾上。
“下不为例。”
景跷大大的松了口气,一张漂亮的小脸顿时舒展开来。
“知道了,哥。”
拐杖拄地的声音再次缓缓响起,景栩刚走几步却又停了下来。
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你就守着她醒来。”
拐杖的声音很快消失在风中。
景跷这才神情古怪地睨了眼地上还昏迷不醒的沈妤欢。
如果放在以前,大哥可没这么容易放过自己。
还要留下个活口给沈妤欢……
景跷蹲下身,近距离地看了眼沈妤欢白皙美艳的鹅蛋脸,一双新月眉下,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小阴影,小巧高挺的鼻尖下是红润饱满的樱桃嘴。
沈妤欢的五官分开看已经是精致异常,合在一起看更是明媚动人。
即使如景跷这般不懂这些的孩子依旧看得有些痴了,不得不承认沈妤欢是真的好看。
难道自家大哥也是喜欢她长得好看所以才会对她有些特别?
景跷葡萄般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
话说另一头。
此时的牛头村早已陷入一片静谧,家家户户都在安睡中。
除了沈青青一家。
“你说!这个狐狸精究竟是谁!”
王翠玲头发散乱,双目通红地指着屋内另外一名长相俊俏却周身狼狈的年轻女子,高声质问一旁的沈来贵,“好啊,沈来贵,你现在竟敢背着老娘偷腥!老娘跟你拼了!”
“娘,你冷静点,别生气……”沈青青拉着王翠玲的手,却同样一脸仇视地瞪着那名年轻女子。
沈来贵脸上挂着几道红痕,上衣也破了几道口子,他神情羞恼地骂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没听到人家说只是走错地方找错了人?!”
那名长相貌美的年轻女子正是张寡妇,她方才也懵了神,没想到跟着纸上的地址寻来,开门的竟然是个妇人,紧接着这妇人就扯着自己进了屋开始闹将起来。
还以为找错了地方,当看到沈来贵时才傻了眼。
地方是没错,人也没错,可怎么好像一切都不对了?
眼瞅着王翠玲又要扑上来拉扯发疯,张寡妇一个尖叫,一边左右躲闪,一边高声喊道,“不是我自己要来的,是一个叫青青的姑娘给我带了口信让我过来的!”
她话音刚落,鸡飞狗跳的屋内顿时安静了一瞬。
沈来贵抓住她话里的重点,“你说什么?谁给你带了口信?”
“一个叫青青的。”张寡妇委屈地瞥了他一眼,后者来不及心生荡漾,就被另一道更为尖利的声音打断了旖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