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底变成了一片冰寒,唇瓣微微颤动着,带着忍不住就要歇斯底里的猩红,夹杂着十足的恨意一脚踹开了清和殿的门。殿门被踹得散了架,轰然倒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殿里还在拉扯的二人透过灰尘看见了谢景行脸,如同看见鬼魅一般大惊失色。“殿下……”没等舒云冉将一句话说完,谢景行便大步流星冲上前,抬起脚一脚踹上舒云冉的肩膀。刚生产完甚是虚弱的舒云冉哪受得了这十足十的狂力,被踹飞几米远,撞在墙上,抖着身子咳出血来。一旁的江太医竟还上前搀扶她,嘴里还换着舒云冉的小名,看来是动了真感情。
语落,孟晚棠轻轻一推,舒云冉跌倒在地,撞到肚子哀嚎不已。
终于要生了,孟晚棠看着舒云冉被侍女们手忙脚乱抬回清和殿。
时不时还被笨手笨脚的侍女扯到头发,疼得呲牙咧嘴,只觉得画面甚是诙谐。
她不禁痛快地笑出声来,笑声响彻整条走廊,刺进舒云冉的耳朵里,她张牙舞爪地想撕烂孟晚棠的嘴,可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孟晚棠撑着膝盖笑累了,挥手将小兰叫过来,将一张纸条塞进她的手心。
小兰了然离去。
不一会儿,清和殿里传出一阵婴孩的啼哭之声。
谢景行匆匆赶回,“云冉生了?”
孟晚棠点头,抬眸向谢景行眨眨眼,轻轻挽住他的臂弯,“尽管云冉做了错事,但我还是想殿下去瞧瞧她。”
谢景行眼里愈加泛起怜爱,抬手刮了刮孟晚棠的鼻子,“委屈你了。”
孟晚棠忍着反胃,嫣然笑着,将谢景行拉到清和殿前。
此刻,江太医应该已经像往常在夜色中那样,从后院的树上翻进舒云冉的后院,从窗户钻进她的寝殿里了。
一想到自己曾经住过的地方,被舒云冉糟践,用来行这种龌龊之事,孟晚棠就只觉反胃。
“殿下,我们一起进去看云冉吧。”
“好。”谢景行搂住孟晚棠的肩。
话音刚落,就听见清和殿传来不大不小的争执声。
“江逸,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告诉我太子发现了孩子不是他的事,叫我过来商量对策的吗?”
孟晚棠明显感受到自己手里的臂膀一僵。
转头欣赏谢景行此刻的表情。
他的眼底变成了一片冰寒,唇瓣微微颤动着,带着忍不住就要歇斯底里的猩红,夹杂着十足的恨意一脚踹开了清和殿的门。
殿门被踹得散了架,轰然倒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
殿里还在拉扯的二人透过灰尘看见了谢景行脸,如同看见鬼魅一般大惊失色。
“殿下……”
没等舒云冉将一句话说完,谢景行便大步流星冲上前,抬起脚一脚踹上舒云冉的肩膀。
刚生产完甚是虚弱的舒云冉哪受得了这十足十的狂力,被踹飞几米远,撞在墙上,抖着身子咳出血来。
一旁的江太医竟还上前搀扶她,嘴里还换着舒云冉的小名,看来是动了真感情。
但舒云冉哪会领情,一把推开江太医,呵斥道:“滚!”
继而卑微地匍匐在地上,缓缓爬向谢景行,拽住了他的衣摆。
谢景行额角青筋暴起,抬脚踩住了舒云冉的手,加重力道,一片殷红瞬间染上了他洁白的鞋底。
“来人,将太医江逸拖入天牢,即刻绞杀。”,谢景行咬牙切齿。
不一会儿,江太医就被拖出了清和殿,嘴里还不停唤着舒云冉的名字。
却见谢景行猩红的眼眶竟落下一滴泪,俯视着舒云冉,心如绞痛。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面目全非的样子?”
“殿下,不是这样的,这是一场误会……”舒云冉有气无力地狡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