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情急反驳,“我保证,再也不会了。”孟晚棠的笑意加深,不给他希望,怎么能将他摔得更疼呢?让他失去所拥有的一切,就像她当初死在大雪中时一样,才是她应该做的事情。……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孟晚棠时常与谢景行在舒云冉面前晃来晃去。舒云冉气急,又忍不住作幺蛾子,可惜全在小兰的通报之下被孟晚棠发现,次次都狠狠地反将一军,气得舒云冉七窍生烟。从前她只是不屑像舒云冉一样行这种腌臜之事,斗来斗去实在无趣。如今看来,舒云冉却不过是一个成不了大事的蚂蚱,蹦跶不了多高,她只用稍稍一摁,就将她压在五指山下喘不过气来。
返回京城之时距离离去已过了半月有余。
孟晚棠还是选择和谢景行回了东宫。
一路上,二人无话。
谢景行小心地瞥着孟晚棠的脸色,孟晚棠余光望见,只觉心里直泛厌烦。
终于在明德殿前,谢景行忍不住拉住了孟晚棠的手。
“晚棠,你是在怪我没有保护好你吗?”
孟晚棠悄悄呼了一口气,转头莞尔一笑,“晚棠不敢。”
谢景行静静凝着她,眸光微动,就像暗夜中快要被风吹熄的烛火。
“晚棠,和你相处的这段日子,我想了很多。”男人轻叹一口气,走近孟晚棠,嘴边的话踌躇许久才吐出来。
孟晚棠新奇地看着男人,真是有意思,她何时见过他在她面前这般小心翼翼的样子?
“这段时间,我看见云冉屡次陷害于你,回想从前种种,才知道谢长亭骂得没错,我的确是个蠢钝之人。”
谢景行神情认真,抓住孟晚棠的双肩,从上至下地将孟晚棠的脸庞收入眼中,唇角微颤。
“晚棠,你我夫妻三载,我又怎么会认不出你?”
“什么时候发现的?”孟晚棠收起了伪装的笑颜,霎时冷下脸来。
谢景行看见女人沉下的脸,心中一刺。
“看见你第一眼我就认出你来了,晚棠,你装妩媚还是那么别扭,那双独一无二的眼睛我又怎么会忘?”
“后来为了确认,我派人跟踪了你,用了点手段,知道了一切。”谢景行款款道来。
孟晚棠后退一步,装作余情未了的伤心神情挣脱开谢景行的手。
面前的男人果真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晚棠,是我错了,你别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她将下巴搁在他宽阔的肩上,红唇一勾,语气里却佯装哽咽,“景行,别再伤害我了。”
男人情急反驳,“我保证,再也不会了。”
孟晚棠的笑意加深,不给他希望,怎么能将他摔得更疼呢?
让他失去所拥有的一切,就像她当初死在大雪中时一样,才是她应该做的事情。
……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孟晚棠时常与谢景行在舒云冉面前晃来晃去。
舒云冉气急,又忍不住作幺蛾子,可惜全在小兰的通报之下被孟晚棠发现,次次都狠狠地反将一军,气得舒云冉七窍生烟。
从前她只是不屑像舒云冉一样行这种腌臜之事,斗来斗去实在无趣。
如今看来,舒云冉却不过是一个成不了大事的蚂蚱,蹦跶不了多高,她只用稍稍一摁,就将她压在五指山下喘不过气来。
这日,趁着谢景行不在,舒云冉挺着大肚子就冲向孟晚棠扬手准备打她,却被孟晚棠一手挡下。
狠狠钳制住她的手,孟晚棠将她往自己这边一拉,一手重重落下,一记清脆的耳光落在舒云冉的脸上。
“你……你这个贱女人,居然敢打我!”舒云冉捂着脸,红着眼指着孟晚棠。
孟晚棠一把拽住她指着自己的手指,微微一笑,加深力度往反方向一掰,疼得舒云冉鬼哭狼嚎。
“我最讨厌别人指着我,没人教你指着别人很不礼貌吗?”孟晚棠悠悠开口。
“啊,真是抱歉,我给忘了,也许因为你的血脉里流着的就是这种没有教养的卑贱之血,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