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行闻言,霎时面色铁青,一把拽过舒云冉往外走,推开了隔壁厢房的门,将她甩在了椅子上。舒云冉被这架势吓得满脸煞白,连抬头都不敢,生怕谢景行眸子里的火焰将自己就地烧成灰烬。不知道方才谢长亭的话他究竟听进去了多少。气氛在压抑中沉默了半晌,就在舒云冉以为谢景行已经消气,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时。忽然,面前男人一双大手狠狠掐上了她的脖子,迫使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舒云冉被吓得抖如筛糠,“殿下,我不知道有什么迷情香,是她们陷害云冉……”
见舒云冉犟嘴不语,谢景行命令随侍上前开始搜她们主仆二人的身,很快就有了发现。
只见随侍从小兰的袖管里掏出一小包不明之物。
谢长亭立即走上前拿过,放在鼻尖一闻,“是迷情香。”
谢景行闻言,霎时面色铁青,一把拽过舒云冉往外走,推开了隔壁厢房的门,将她甩在了椅子上。
舒云冉被这架势吓得满脸煞白,连抬头都不敢,生怕谢景行眸子里的火焰将自己就地烧成灰烬。
不知道方才谢长亭的话他究竟听进去了多少。
气氛在压抑中沉默了半晌,就在舒云冉以为谢景行已经消气,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时。
忽然,面前男人一双大手狠狠掐上了她的脖子,迫使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舒云冉被吓得抖如筛糠,“殿下,我不知道有什么迷情香,是她们陷害云冉……”
男人阴冷的目光打在舒云冉狼狈狡辩的脸上。
“事不过三,舒云冉,你觉得我还会再相信你的话吗?”
“殿下当真要为了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伤了我们三年的感情吗?”
舒云冉肩膀不住地颤栗,哭得梨花带雨。
可谢景行却不再有任何心疼之意了,将舒云冉甩在冰凉的地面,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立刻收拾东西回京城,我不想再在这里看到你。”一字一顿,不容置喙。
舒云冉自知辩解无望,瞬间泄了气,瘫软在了地面。
……
半月后,在三人的合力治理下,通州的水灾终于得以平复。
巧逢大雨,正从郊外经过农间的孟晚棠和谢长亭被困于此,只得借附近农舍避雨。
淳朴的农民连连招待二人进门。
谢长亭一边道着谢一边温柔取下孟晚棠的斗笠,细心地将她身上的雨珠拍打下来。
孟晚棠有些受宠若惊,低头看着男人认真的样子,只见他的双眉深如浓墨,一双眸子宛如润玉莹泽,看上去柔和,实际上却坚韧无比。
衣袂随风而动,不经意间,也带动了孟晚棠的心。
“谢谢。”孟晚棠在双颊彻底红透之前别过脸,转过了身。
“二位贵客喝碗热茶吧,寒舍能招待你们的也只有这些了,莫嫌弃。”农民大伯笑着招呼二人坐下。
谢长亭这才仔细瞧他,只见他的脸上满是劳作的痕迹,身体形销骨立。
桌下摆着的就是农舍的米缸,只见里面空空如也,不禁发问,“大伯,您家的粮食呢?”
农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赋税徭役将我们这些农民压得喘不过气,哪还奢望有饱饭吃,饿了就去山上挖野菜,能填肚子就行。”
谢长亭闻言,目光缓缓变暗,思忖良久,随即坚定开口。
“看来这样的政令已经不适合继续实施了,我会劝说皇上减少徭役赋税,鼓励农作开垦农田”
他的视线飘向门外大雨中的农田,“耕种之人却连自己的肚子都填不饱,岂不是太过荒唐。”
孟晚棠定定望着谢长亭的侧脸,忽然觉得他犹如星辰般闪耀。
比起谢景行的暴戾,谢长亭似乎更适合做未来的一国之主。
她暗暗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