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有些惊讶地看着二人:“你……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江闲镜这时才淡淡开口:“好好吃饭,吃完饭带你去个地方。”魏兰玉只好压下自己的疑惑,乖乖地吃起了饭。这次是三人出行,魏兰玉于是和纪云宛一起坐的马车。江闲镜还是骑马。马车里,纪云宛亲昵地拉着魏兰玉的手,开口道:“我和闲镜的确是从小一起长大,但不同于你想象中的青梅竹马,我和他之间,从始至终都没有丝毫男女之情。”魏兰玉张了张唇,却不知从何问起:“那……婚约……”
魏兰玉满心都是对纪云宛的愧疚,这时才想起这个被自己抛在脑后的细节来。
她抬眼,有些惊讶地看着二人:“你……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江闲镜这时才淡淡开口:“好好吃饭,吃完饭带你去个地方。”
魏兰玉只好压下自己的疑惑,乖乖地吃起了饭。
这次是三人出行,魏兰玉于是和纪云宛一起坐的马车。
江闲镜还是骑马。
马车里,纪云宛亲昵地拉着魏兰玉的手,开口道:“我和闲镜的确是从小一起长大,但不同于你想象中的青梅竹马,我和他之间,从始至终都没有丝毫男女之情。”
魏兰玉张了张唇,却不知从何问起:“那……婚约……”
纪云宛眸子里浮上一层落寞:“那是我爷爷和闲镜的爷爷定的,我们二人原本不愿意,但没过多久纪家……就遭了祸。”
她嗓音哽了哽:“纪家最后就剩下了我这么一个活人,我爷爷在死之前放不下我,修书寄给了闲镜,让他下辈子一定要照顾好我。”
“闲镜人看着冷淡,但最是重诺,他将我爷爷视作自己的亲爷爷一样尊敬,于是我们到最后也没有解除婚约。”
魏兰玉听完这一切,眸中闪过一丝讶然:“原来是这样……”
纪云宛已经压下喉间的哽咽,换了一副轻松的语气:“所以啊,若是因为我们二人这名存实亡的婚约,而耽误了你们二人,那就是我的罪过了。”
魏兰玉明白了些什么:“那我们现在是去……?”
纪云宛脸上浮现一丝温柔:“我们去纪家祖坟,和我爷爷好好告罪。”
魏兰玉反手握住了她有些冰凉的手:“这一世,我一定护好你。”
她这才终于明白,上一世江闲镜为什么那么着紧纪云宛的安危。
纪云宛对魏兰玉口中的“这一世”感到一丝疑惑,但她素来不是纠结的性子,转瞬便欣慰地笑了起来:“好,闲镜说你以后会成为很厉害的大将军。”
“有你们两个大将军的保护,我不长命百岁都难。”
马车里的气氛这才松弛了下来,两个女孩说说笑笑地到了纪家的祖坟前。
三人没有假手于下人,为表诚意,亲自将祭品摆在了墓碑前。
纪云宛先开了口:“爷爷,您原谅我们吧,强扭的瓜不甜,我本来也就只把闲镜当哥哥看待,他现在找到了自己的心上人,您也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才行。”
她自问自答:“至于我嘛,我可是纪家的女儿,跟闲镜解除了婚约后,恐怕来求娶的人能从京城城东排到城西呢……”
纪云宛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然后转头朝二人抱怨:“这老头犟得很,也不知道被我劝动没有。”
她虽然笑着,但魏兰玉却清晰地看到了她眼中闪烁的泪光。
魏兰玉和江闲镜对视一眼,齐齐对着纪爷爷的墓碑深深鞠了一躬。
然后便转身,朝外面走去。
魏兰玉知道,纪云宛也是要强的性子,定然不希望被别人看到自己的眼泪。
二人一路走到马车旁,江闲镜才开口:“现在能安心收下玉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