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闲镜眼神认真:“我母亲说,这块玉佩将来要赠予我的心上人。”夜色静谧,魏兰玉耳中却仿佛瞬间又炸开了烟花。她一瞬间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不可置信地伸手指着自己:“你说的心上人,是……我?”江闲镜佯装疑惑地扫了一眼四周:“这儿除了你我之外,还有第三个人吗?”魏兰玉这才伸手将木盒接过,她心情颇为混乱,上一世师父就将这玉佩给了她,那是不是说明……可上一世他做的种种选择,又让魏兰玉不敢确认。她将玉佩拿在手里,轻轻抚了抚。
魏兰玉抬眼看着江闲镜,并不敢接,轻声问道:“师父,这是什么?”
后者亲手将木盒打开,里面就躺着那块熟悉的鹤形玉佩。
他清润的嗓音响起:“这是我出生那年,家父家母为我打造的鹤形玉佩。”
魏兰玉追问:“那为何要给我?”
江闲镜眼神认真:“我母亲说,这块玉佩将来要赠予我的心上人。”
夜色静谧,魏兰玉耳中却仿佛瞬间又炸开了烟花。
她一瞬间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不可置信地伸手指着自己:“你说的心上人,是……我?”
江闲镜佯装疑惑地扫了一眼四周:“这儿除了你我之外,还有第三个人吗?”
魏兰玉这才伸手将木盒接过,
她心情颇为混乱,上一世师父就将这玉佩给了她,那是不是说明……
可上一世他做的种种选择,又让魏兰玉不敢确认。
她将玉佩拿在手里,轻轻抚了抚。
上一世,不知有多少回上战场前,魏兰玉就是这样摩挲这块玉佩的,它仿佛能代替江闲镜给她带来力量一般。
魏兰玉低着头,于是也没有看到江闲镜眼中那隐藏的痛意。
她突然想起纪云宛来,将木盒又往前一推:“可纪医师怎么办?”
纪云宛是个好人,他们不应该这样负她。
江闲镜却已经转身:“玉佩你先收着,其他的事情,我慢慢跟你解释。”
他既然已经这样说,魏兰玉也不好再问,看着前方的江闲镜停下脚步,似乎在等她。
魏兰玉便深呼吸一口气,朝着他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最终没能给江闲镜肯定的答复,他们二人之间,总是还横亘着一些不是那么好消除的隔阂。
……
二人各自驾着马回城,虽说城中有宵禁,但见来人是江闲镜,士兵们也不敢不放行。
夜色中只能听到清脆的马蹄声。
一直到将军府门口,二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魏兰玉翻身下马,将马交到马夫手中,就转身朝着府里走去。
她静静走着,没敢回头,然后就察觉到一道颀长的影子叠在了她的影子上。
魏兰玉闷头往房间走,江闲镜的影子就这么一路跟着。
一直到她房间门口,才停了下来。
魏兰玉打开房门走进去,关门之前,和站在外面的江闲镜对视了一眼。
二人视线相交,最终却什么话都没说。
她关上了门,背靠在门上兀自平息着心跳。
过了许久,魏兰玉偷偷将门打开了一条缝,外面空空荡荡,已经没有了江闲镜的身影,她心中还隐隐有些失落。
又是难眠的一夜,不过和昨夜的相比,是另一种辗转反侧。
翌日,魏兰玉被下人叫了起来:“将军说,必须要让魏姑娘按时吃饭。”
她不得不起床洗漱,看到饭桌上的纪云宛时,心里莫名闪过一丝心虚。
魏兰玉脚步顿了顿,而后才走了进去。
纪云宛仿佛看出了她的无措,主动开口唤她:“魏姑娘,坐那么远干什么?过来一点啊。”
魏兰玉这才勉强朝二人的方向挪了挪。
然后她就听到纪云宛叹了口气:“你这傻姑娘,我若是介意这事,昨天会特意去提醒你闲镜给你留了纸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