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俞幼眠属实是有些没好气。这样拙劣又恶心的手段,肯定是李忝泽身边那个尖嘴猴腮的跟班侯文远做的。他爹是李忝泽父亲的下属,他自然也是子承父业。所以当李忝泽欺负她的时候,侯文远则是这个最喜欢附和讨好的。每次就暗戳戳做一些丢虫子,泼墨水的活,恶心透了。俞幼眠面无表情,将虫子拨弄到书本上。然后一步一步朝着侯文远走去,裙摆逶迤。她不由分说,将那虫子扔回到了侯文远的身上,那双秀美的眸眼狠狠一瞪。
两跟班被踹得直不起腰来。
眼看着学堂里,其他女子都毫不掩饰地拿出帕子捂住口鼻。
李忝泽也忍不住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险些妹忍住,当场呕出来。
他这下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狼狈地逃离了学堂。
这时候夫子才进门来。
余幼眠浅浅行了个礼,淡淡笑着回了自己的书桌。
刚准备坐下来,又发现自己这长凳之上被放了一条毛毛虫。
看到这一幕,俞幼眠属实是有些没好气。
这样拙劣又恶心的手段,肯定是李忝泽身边那个尖嘴猴腮的跟班侯文远做的。
他爹是李忝泽父亲的下属,他自然也是子承父业。
所以当李忝泽欺负她的时候,侯文远则是这个最喜欢附和讨好的。
每次就暗戳戳做一些丢虫子,泼墨水的活,恶心透了。
俞幼眠面无表情,将虫子拨弄到书本上。
然后一步一步朝着侯文远走去,裙摆逶迤。
她不由分说,将那虫子扔回到了侯文远的身上,那双秀美的眸眼狠狠一瞪。
“以后你再敢将这些东西丢在我的课桌上,我必然千倍万倍奉还,绝不食言。”
要是以前的俞幼眠这样干,这侯文远必定不屑一顾。
可许是现在俞幼眠的目光和语气太有威慑力。
侯文远却很是没有底气,从心底生出无限的畏惧。
好像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从前那个傻乎乎的俞家姑娘
而是脱胎换骨,成为一个俯瞰众生的神女。
俞幼眠说完这句话转身便走,回到自己桌前坐下。
而她前面不远处一直与他作对的肖媛儿和齐淑,则愤愤的看着这一幕。
敢怒却不敢言。
下学之后两人不谋而合,走到太学中的那棵百年垂柳下。
“媛儿,你今天看到那个俞幼眠没?那副嚣张的模样,我真恨不得上去狠狠撕烂她的嘴。”
肖媛儿听到这话,手指狠狠捏住,像是要嵌进肉里一般。
“我怎么会不知道,可是你我父亲的官位都比不过她父亲,更何况她兄长是太子身边的红人。”
“那现在该怎么办?就没人能收拾得了她了?”
她们欺凌俞幼眠已经成了习惯,因此见不得俞幼眠反抗。
肖媛儿深吸一口气,冷沉着声音说道:“唯一能收拾她的,只有公主殿下,可现在公主……”
齐淑开口:“我们必须得进宫,见公主一面。”
皇宫,公主寝殿。
舜华公主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里面换上了一声大红喜服的自己,心里一阵怅然。
明明她心中喜欢的人是谢寂白,从小到大,心中想要的,也只是嫁给谢寂白为妻。
可是现在却不随人愿,父皇竟然要让她嫁去大定国。
要知道,大定国的那位皇帝和自己的父亲一个年纪,自己风华正茂,这让她如何能够甘心?
难道自己真的应该认命吗?!
舜华公主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通报声:“公主殿下,有人求见。”
舜华公主咬紧牙关,对着通报的宫女愤愤说道:“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谁也不见。”
这时宫女走了过来,在舜华公主的身边耳语了几句。
舜华公主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一些,她深吸一口气,对宫女说道:“好,你让她们进来吧。”
不多会,肖媛儿和齐淑便齐齐走进来,两人一见到舜华公主“噗通”一声跪下来。
“公主殿下,臣女有事请公主殿下做主。”
舜华公主抚摸着自己雪白的脸蛋,看着镜子当中憔悴的自己,语气很差劲。
“我如今自身都难保,你们求我有什么用?你们难道不知道吗?我马上就要嫁去大定国了。”
肖媛儿赶紧开口说道:“公主殿下,你可千万不能去和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