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从喉咙,一路苦到了心底,疼痛却不减。止痛药对她已经没什么效果了。苏杏杳抱着自己,蜷缩倒在床上,她抚着肋骨下方长长的伤痕。虽然早已愈合,可它仿佛又被谁撕裂…………第二天一早,一则热搜忽然霸屏,震惊海城——【傅家三少傅修文涉嫌经济犯罪,已于今日凌晨被警方带走!】热搜新闻下,评论一面倒。“我早看那个傅修文不对劲,竟然接手自己叔叔的女人,能是个什么好东西?”“据说,傅修文是傅大佬亲自送进去的,啧,豪门的水深得很呐。”
傅时浔眸色暗了一瞬,随即语气讥讽。
“死?你的把戏真多。”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你以为你的命值几个钱?如果你再逃避,傅修文会因为你付出更惨重的代价。”
傅时浔说完瞥她一眼,转身走了。
他的离开仿佛将氧气也带走,苏杏杳呼吸煎熬。
她大口喘息着,像濒死的鱼。
挣扎着掏出枕头下的药瓶,颤抖倒出两片止痛药,干咽了下去。
药从喉咙,一路苦到了心底,疼痛却不减。
止痛药对她已经没什么效果了。
苏杏杳抱着自己,蜷缩倒在床上,她抚着肋骨下方长长的伤痕。
虽然早已愈合,可它仿佛又被谁撕裂……
……
第二天一早,一则热搜忽然霸屏,震惊海城——
【傅家三少傅修文涉嫌经济犯罪,已于今日凌晨被警方带走!】
热搜新闻下,评论一面倒。
“我早看那个傅修文不对劲,竟然接手自己叔叔的女人,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据说,傅修文是傅大佬亲自送进去的,啧,豪门的水深得很呐。”
“苏杏杳祸水之名,名副其实。”
下午,Venetian酒店1102总统套房。
助理冬洛敲门进来,看见傅时浔在桌前处理工作。
最近总裁不去公司,不回家,生活和工作都在这里。
他虽然弄不懂总裁为什么这样做,但这些不是他一个助理能过问的事。
冬洛拉回飘远的思绪,上前递给傅时浔一份文件:“总裁,按照您的吩咐,傅修文已经被抓走调查。”
他顿了一下,说:“但这次修文少爷负责的项目董事会很看重,新闻一出,总公司的股票也受到影响下跌。我们真的不收手吗?”
傅时浔“啪”的放下文件,剑眉一凛:“你在教我做事?”
男人周身气场骤冷,冬洛心里一寒,他自知逾越了。
这时,保镖敲门进来:“总裁,苏杏杳到了楼下,她想见您。”
屋里骇人的气氛稍微缓和下来。
傅时浔抬眉,勾起嘴角:“让她过来。”
……
苏杏杳再次踏进1102,内心已一片寒凉。
进门一抬眼,只见傅时浔跟从前一样坐在沙发中央,手中优雅握着一杯红酒,而他的身后站着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
她心底隐隐不安。
想到这次来的目的,她更加挪不动脚步。
傅时浔摇晃着酒杯,视线却狼一般擒住蜗牛一般靠近的苏杏杳。
“磨蹭什么,既然来了,你应该知道今天要做什么?”
苏杏杳一抖,声音止不住颤:“……我……知道。”
傅时浔眼里闪过嘲讽。
现在知道怕,看都不敢看他,五年前背叛他的时候,怕是笃定了他活不了?
他冷冷放下酒杯,锐利的视线隔着镜片睨过去,无比冷漠:“那还不脱?”
苏杏杳呼吸一滞,羞辱的话像利刃,刺得她心口疼。
她低着头,难堪忍着一道道视线,颤抖着解开外套,裙子……她的尊严仿佛也随着一件件衣服,被脱掉了。
傅时浔视线一错不错地看着苏杏杳,眼底蕴着危险的神色。
直到苏杏杳只剩下最后的遮羞布,他眸色一暗,将一沓照片扔过去,语带讥讽:“喜欢哪张,就先拍哪张。”
混乱的照片散落在苏杏杳身上、地上,她再也承受不住,狼狈倒在傅时浔的脚边。
哪怕死死咬住唇,也止不住怕,止不住泪。
傅时浔俯身,修长的手指抬起苏杏杳的脸,凝着她眼中的恐惧和痛苦,唇角的讽笑更加浓烈。
“哭什么?你不是喜欢?”
泪流得更凶,可苏杏杳不敢摇头,也不敢多嘴。
这五年来,她曾给他发了无数次邮件,说明失踪的真相,可邮件显示已读,他却没有找她一次……
她现在tຊ分不清傅时浔是喜是怒,也一点都看不懂他。
她只奢望……照着他说的做,能救下傅修文。
两秒后,傅时浔收回手,端过桌上那杯红酒递来,不容抗拒命令:“喝下,能让你更尽兴。”
苏杏杳接过,握着杯子的手却禁不住颤抖。
傅时浔锐利的目光令她又害怕又难过。
她慢慢喝下,酒很涩,一路苦到了心底。
很快,身体起了反应,苏杏杳手抖得更厉害,杯子滑落在地。
玻璃“啪”的炸开,划破了苏杏杳的脚踝,痛苦和陌生的热度在身体里冲撞,奔涌,渐渐地叫她意识模糊。
她难受抱紧自己,本能扯住男人的裤脚:“时浔……”
但下一秒,她的手一空。
记忆的最后,是傅时浔绝情离开的背影,以及男人们朝她伸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