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杏杳听见一道猥琐的声音。“白小姐,这么漂亮的影后真的随我们弄?”白楚楚声音甜美,说出的话却残忍如恶魔:“多拍些照片发给我,玩够了,把她手脚绑起来,丢进海里。”“明白。”苏杏杳被按在污浊的床板上,肋下未缝合的伤口已经痛到麻木,数不清的手在她身上掐弄,各种污秽言语不堪入耳。“不……不要!”她绝望哭喊,却没人停下。“傅时浔——!”苏杏杳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她额上布满冷汗,心脏剧烈跳动着,还没从梦魇中走出来。
傅时浔眉头微蹙,刚要跟上去,却看见傅修文打开门,扶着苏杏杳走了进去。
他冷眼凝着关上的门,金丝边镜框后的眸子里,墨色更沉。
白楚楚看到他眸里的沉色,暗暗攥紧了拳。
直到傅时浔抬腿走向另一条走廊,白楚楚才回过神,跟了上去。
今天他们其实是来看望白楚楚的爷爷白正丰。
作为白家上一代掌权人,白正丰很欣赏手握傅家大权的傅时浔,对他和孙女白楚楚的婚事很关心。
见两人来了,白正丰高兴地招呼他们:“来,坐。”
寒暄一阵,白正丰明里暗里探傅时浔的口风:“你们就要结婚了,趁年轻,多要几个孩子,我们做长辈的也放心。”
傅时浔面上没有波动,只答:“我自有打算,不劳您操心。”
白正丰还想再说两句,傅时浔却起身:“今天还有事,就先走了。”
出了门,白楚楚追上来,拉住傅时浔的胳膊,眼里含泪:“时浔,你知道爷爷最大的心愿就是我们能有个孩子,为什么连敷衍他也不愿意?”
傅时浔不耐甩开人:“我答应和你结婚是因为你五年前给我捐了一个肾,你们白家打的什么算盘,以为我不知道?”
话落,他就冷着脸大步离开。
白楚楚愣在原地,平日里笑容灿烂的脸上无比阴沉。
……
入夜,夏雷轰鸣,静谧的医院少有人走动。
滂沱大雨掩住了肮脏的痕迹。
苏杏杳听见一道猥琐的声音。
“白小姐,这么漂亮的影后真的随我们弄?”
白楚楚声音甜美,说出的话却残忍如恶魔:“多拍些照片发给我,玩够了,把她手脚绑起来,丢进海里。”
“明白。”
苏杏杳被按在污浊的床板上,肋下未缝合的伤口已经痛到麻木,数不清的手在她身上掐弄,各种污秽言语不堪入耳。
“不……不要!”
她绝望哭喊,却没人停下。
“傅时浔——!”
苏杏杳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
她额上布满冷汗,心脏剧烈跳动着,还没从梦魇中走出来。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醒了?”
苏杏杳抬起头,竟是傅时浔坐在病床边。
她眨眨眼,几乎以为是幻觉。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下一秒,却见男人缓缓扶了一下眼镜,冷酷催促:“照片什么时候拍?”
苏杏杳被这话拉回神智,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后,像被泼了一盆凉水,寒意直冲心口。
刚才还不清明的意识,痛到清晰。
她凝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嘴唇颤抖,怎么也说不出话。
房里的空气仿佛凝滞般,令人窒息。
许久,苏杏杳才哑着,挤出几个字:“跟着傅修文回国……是我的错。”
她忍着脑海钝痛,眼眶通红:“可是你一定要这么绝情吗?”
傅时浔不以为意,没耐心般站起身来:“绝情?一回生二回熟,这对你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轰然一击,苏杏杳的世界仿佛坍塌。
他现在看她,就像看一件肮脏的玩物。
眼泪再也不受控地砸下,她忍着心底极致哀痛,卑微哀求:“你就这么恨我?那如果我死了……你会放过傅修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