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房内。楚妙苓坐在一旁,手上的血渍已经洗了个干净,却依旧拿着手帕不断地擦拭着。阮泠君站在一边,拿着绢帕抽泣哽咽着,一双眼哭得红肿。“楚姑娘无凭无据便闯入我房间,打我家孙婆婆,我们阮家虽不是什么皇室宗亲,但也是朝中重臣,哪能受如此欺负,燕王殿下要为我做主才是!”阮泠君抽噎着说完,一抬眼,却看见萧策云接过楚妙苓手里的绢帕,低头认真的替她擦拭着掌心,语气温柔。
阮泠君被楚妙苓这副神情吓呆住,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
“你……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
楚妙苓冷笑道:“是不是阮姑娘所为,你我心中都清楚,只是警告阮姑娘,我不是什么外面温柔娴熟的女子,惹了我,阮姑娘没有好处。”
楚妙苓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阮泠君自幼便没受过这等委屈,从前都是自己趾高气昂的同别人说话,何时被别人这样训斥过,当即便大喊。
“你没有证据便空口污蔑我,还殴打我家婆婆,我定要到燕王殿下那里去告你!”
楚妙苓转过身,眸光狠厉,冷声说道。
“好啊!阮姑娘尽管去告!即便是今日告到太后那去,我也依旧奉陪!”
……
深夜,书房内。
楚妙苓坐在一旁,手上的血渍已经洗了个干净,却依旧拿着手帕不断地擦拭着。
阮泠君站在一边,拿着绢帕抽泣哽咽着,一双眼哭得红肿。
“楚姑娘无凭无据便闯入我房间,打我家孙婆婆,我们阮家虽不是什么皇室宗亲,但也是朝中重臣,哪能受如此欺负,燕王殿下要为我做主才是!”
阮泠君抽噎着说完,一抬眼,却看见萧策云接过楚妙苓手里的绢帕,低头认真的替她擦拭着掌心,语气温柔。
“轻一些,都红了。”
阮泠君一梗,到口的话又噎了回去。
楚妙苓转过头看着阮泠君,冷冷说道:“阮姑娘倒是装的可怜,若是心中无鬼,阮姑娘在瑟缩什么?”
阮泠君一惊,连忙压制住自己忍不住发抖的身子。
萧策云转过头看着阮泠君,也冷下了眉目:“太萧府是名门大家,阮姑娘做出此等事来,就不怕阮家名誉受损吗?”
阮泠君瞪大了眼睛:“燕王殿下不过问其中缘由便随意定罪,是否有些太偏心了些?可有证据证明是我所做?”
楚妙苓起身看着阮泠君,眸光冰冷:“阮姑娘要证据是吧?”
说罢,楚妙苓从袖间拿出那竹筒子,随后看向了孙婆婆。
“我仔细闻过,这竹筒子上有雄黄散,这竹筒子除了我,只有投蛇之人碰过,若是孙婆婆心里没鬼,一闻便知。”
楚妙苓话音刚落,那孙婆婆便吓得浑身发抖了起来。
萧策云看着孙婆婆,眸光凛冽,低声喝道:“来人,将孙婆婆压住,验她的手!若沾有雄黄,拉出去将双手砍了!”
还未等来人,孙婆婆便吓得跪倒在地,颤抖着说道。
“燕王殿下饶命啊!奴才也是一时糊涂,冒犯了楚姑娘,奴才再也不敢了啊!”
阮泠君见状,一双眼眶瞬间通红。
萧策云冷着脸看向阮泠君:“阮姑娘还有何话好说?”
阮泠君张着嘴半天,终究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萧策云收回视线,冷声道:“明日一早我便进宫见皇祖母,将你送回太萧府去,我们燕王府庙小,容不下你这心肠恶毒之人!”
说罢,萧策云便带着楚妙苓出书房。
身后的阮泠君忙唤了一声:“能否问一句燕王殿下,为何如此信任这楚妙苓,她分明什么都没说,您为何如此偏袒于她!”
萧策云并未回头,只是冷冷撂下一句。
“你去问别院那棵梅花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