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也是太萧之女,口无遮拦,大放厥词,你想以太后的名义压我还是燕王?阮姑娘将自己说的如此清高,又想证明些什么呢?”阮泠君被楚妙苓这番话气得半天说不出来,一张脸涨得通红。“你敢这么跟我说话!就不怕我去太后那里告你的状吗!”楚妙苓的声音冰冷,似是含上了一层冰霜,冷冷道。“那我便再次恭候太后的责罚,天色不早,恕我不愿送客,阮姑娘请回吧!”说完楚妙苓便头也不回地进了卧房,将门紧紧合上。
楚妙苓看着阮泠君,突然就笑出了声来。
阮泠君怒视着楚妙苓,声音拔高了些:“你笑什么!”
楚妙苓转了转手中的梅花枝,低眸笑道:“我是在笑阮姑娘,如今不过是踏入了燕王府的府门,却已然有了女主人的风范,当真是大家闺秀。”
阮泠君听出了楚妙苓话里的嘲讽之意,整张清秀的脸都扭曲了起来,指着楚妙苓,大声喝道。
“我可是奉太后旨意进燕王府陪燕王殿下,你算什么东西?也敢与我相提并论!”
楚妙苓勾了勾嘴角,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意,抬眸看着阮泠君。
“亏你也是太萧之女,口无遮拦,大放厥词,你想以太后的名义压我还是燕王?阮姑娘将自己说的如此清高,又想证明些什么呢?”
阮泠君被楚妙苓这番话气得半天说不出来,一张脸涨得通红。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就不怕我去太后那里告你的状吗!”
楚妙苓的声音冰冷,似是含上了一层冰霜,冷冷道。
“那我便再次恭候太后的责罚,天色不早,恕我不愿送客,阮姑娘请回吧!”
说完楚妙苓便头也不回地进了卧房,将门紧紧合上。
阮泠君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半天才喊出一句。
“楚妙苓,你给我等着!”
翌日一早,大堂内。
楚妙苓垂着头喝着燕窝粥,萧策云将桌上的莲蓉春卷向楚妙苓碗前推了推,楚妙苓抬起头看了看那春卷,又抬头看了看萧策云。
萧策云正端着碗将碗中的热粥一饮而尽,随后将碗搁下,淡淡说了一句:“吃些东西开开胃,今日我回来得晚,晌午想吃什么就告诉厨房。”
楚妙苓低头不语,只是将春卷夹起轻轻咬了一口。
一旁的阮泠君见状,便是一阵心烦意乱,搅动着勺子在瓷碗中发出声响来,引得楚妙苓和萧策云侧目。
阮泠君抬起头,放低了声音,垂着眼看着萧策云,一副可怜模样。
“燕王殿下,泠君可能昨夜受了凉,没什么胃口,那春卷……”
还未说完,萧策云便出声打断:“若是身体不适,回房休息便是,晚上叫厨房将东西送去你房里,就别出来了。”
话落,阮泠君便白了脸色。
她不过是想让萧策云也为她夹一个春卷,谁承想,萧策云竟连这饭都不让她上桌吃了。
楚妙苓闻言也转头看着萧策云,眉头微微一挑,不知道那萧策云是真傻还是装傻,那明眼人都看得出,阮泠君是发了醋意,只有萧策云不解风情。
阮泠君的脸一阵红白,紧咬着下唇,眼看着萧策云又夹了个春卷放到了楚妙苓的碗里,终于是忍不住,起身离桌。
“泠君身体不适,先回房休息了。”
楚妙苓看着阮泠君离去的背影,淡淡说道:“你是真听不懂那阮泠君话里的意思?”
萧策云放下筷子,点了点头:“听懂了,这春卷厨房一共就做了这么多,是我特意为你备的。”
不能分给旁人。
楚妙苓听着这话,倒是笑出了声,嘲讽道:“怎么说你也是个王爷,连这点都要计较着?”
萧策云看着楚妙苓,一脸认真道。
“在边关吃不上饭,能省就省,我不受宠,每个月拿不到多少银子。”
楚妙苓看着萧策云一本正经地撒着谎,无奈地摇了摇头。
没想到萧策云也有这么不要脸的时候。
卧房内。
阮泠君一把将枕头摔了出去,砸在了花瓶上,‘啪’的一声,四分五裂。
自太萧府带来的婆婆自然是见不得自家的小姐受委屈,但也不能纵容着阮泠君继续飒气,连忙拉着阮泠君喊道。
“小姐别摔了!这可不是咱们太萧府啊!”
阮泠君气急,将枕头扔在地上狠狠踩着,咬紧了牙,怒声骂着。
“都是那个楚妙苓!我定要让她知道,跟本小姐争是个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