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斗不过,我们可以私底下斗啊,就算那燕王殿下再护着楚妙苓又能如何?一个大男人,还能懂女人的弯弯绕绕不成?”阮泠君一听,连忙问道:“婆婆快快说来。”……当晚,别院内。楚妙苓躺在卧房内,窗外寒光照射进来,火炉子燃了有一会,立春到也没那么冷。可不知怎的,楚妙苓还是缩紧了手脚,总觉得有些瑟瑟发寒。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地声响,似乎是有人经过,在门外做些什么。
那婆婆将阮泠君拉过来坐下,拍着背安抚道:“我的大小姐啊,你可小声点,若是被这府里的人听见了,可怎么是好啊。”
阮泠君噘着嘴,语气中甚是委屈:“那孙婆婆说应当怎么才好!?”
孙婆婆眼珠子一转,压着阮泠君的肩膀说道
“明面上斗不过,我们可以私底下斗啊,就算那燕王殿下再护着楚妙苓又能如何?一个大男人,还能懂女人的弯弯绕绕不成?”
阮泠君一听,连忙问道:“婆婆快快说来。”
……
当晚,别院内。
楚妙苓躺在卧房内,窗外寒光照射进来,火炉子燃了有一会,立春到也没那么冷。
可不知怎的,楚妙苓还是缩紧了手脚,总觉得有些瑟瑟发寒。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地声响,似乎是有人经过,在门外做些什么。
随后楚妙苓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条小缝,一道寒光顺着缝隙照了进来。
楚妙苓屏住呼吸,并未发出声音来,随后有人扔了个什么竹筒子进来,一声脆响落地,随后房门再次被紧闭。
门外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楚妙苓正欲起身,想下地查看一番,便听到那竹筒子里发出了什么声音,伴随着‘嘶嘶’的声音,楚妙苓顿住。
那竹筒子里的东西是活物。
片刻过后,里面的东西爬出来,借着月光,楚妙苓看到一条蛇眼睛冒着幽幽的光,正盯着自己吐着信子。
如今开了春,有些蛇已过了冬眠,进了屋被那火炉子一热,便楚醒过来。
楚妙苓的眸光瞬间发寒,这府里上下没有一个人敢对她如此,唯有一人。
那便是阮泠君。
那蛇在地上爬行,渐渐的向楚妙苓靠拢,好像随时都能扑上来一般。
楚妙苓将手伸进了枕头之下,手紧紧握住了底下藏着的匕首。
屏住呼吸许久后,待那蛇向楚妙苓飞身扑来后,楚妙苓扬起手,猛地将蛇的身子隔断开来。
楚妙苓看着地上断了呼吸的蛇,眸光愈发的寒冷。
……
卧房内。
孙婆婆将一起做完后,便悄声进了房门。
阮泠君见状,连忙迎了上去,低声问道:“可是一切都办妥了?”
孙婆婆点了点头,小声回着阮泠君。
“放心吧小姐,一切都办妥了,这次就当是给那楚妙苓一个教训。”
说罢,房门被猛地推开,阮泠君和孙婆婆一惊,连忙向外看去,正见楚妙苓站在门外,眉目凛冽地看着两人。
阮泠君看着楚妙苓,皱紧了眉头:“楚妙苓,你来做什么?!”
楚妙苓并未说话,只是抬起手,将藏在衣袖之下,握在手里的那蛇的尸体扔到了阮泠君的身上。
血渍沾到了阮泠君的身上,吓得阮泠君惊声尖叫:“楚妙苓!你疯了!竟敢这么对本小姐!”
孙婆婆刚要上前教训楚妙苓,便被楚妙苓反手打了一巴掌,踉跄着连连后退几步。
“啊!”
楚妙苓看着眼前的主仆二人,眼里的嫌恶几乎要溢了出来。
“发疯的人是阮姑娘才是,下次再敢在燕王府内使这种阴损的诡计,我便让阮姑娘知道,我到底能做出多疯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