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有些发懵,顾家将这些东西留在密室是什么意思?姜青隐仔细回想之前被关在密室时,她没见过这些信被放进去的记忆,只能说这些信是在她被关之前放进去的。那这些东西记录的到底是些什么呢。姜青隐又重新翻了一遍,还是没头绪下,便将信封收了起来。看看时辰,现下已是亥时初了,也不知道知温去柳亭儿那有没有什么新发现。此时,知温立于柳亭儿院中屋子的上方,透过砖瓦正观察屋内的母女二人在交谈。屋内,王氏将一把匕首递给柳亭儿:“亭儿,今日两拨人来问,阿娘总觉心中有些发怵,你将这匕首拿着,以防万一,你爹三月孝期已过,咱们该走了。”
“说,你是何人。”
卫颐苏将黑衣人摁住,只是那黑衣人反抗之余,见身手力道比不过卫颐苏时,咬破舌尖自尽了。
卫颐苏还没反应过来,那人便死了。
姜青隐过来时,那黑衣人已经彻底没了气息:“怎么死了?”
“咬舌自尽了。”
姜青隐蹙眉:“怎么可能?断舌最多是血流入气道憋死,不可能这般毫无挣扎。”
卫颐苏边在窗棂外探寻边道:“传闻有一种签过死契的刺客,自小舌尖被缝制一种血珠,一旦咬破顷刻毙命。”
签过死契的刺客?姜青隐低眉沉思。
那顾长晏上次带着刺杀她的莫非也是这种刺客。
顾家是何时有的这些刺客?
为何她前世在顾家两年,一点消息都没听闻。
姜青隐看向卫颐苏笑道:“三殿下为何会在这望阳县城,又怎会知晓我厢房内会有刺客。”
她现在可以确认他应不是要杀她,不然不可能射那支箭。
日间柳亭儿的话意说在她之前还有人去过,想来再无别人,应也是他。
他为何要查那桩案子?
卫颐苏瞥向姜青隐,眼底藏笑:“本殿下要去何处,需向你汇报不成?”
姜青隐一噎,确实没这个必要,人家是皇子,京中权贵,她只是个平民而已。
“让我想想,我方才为何会救你。”卫颐苏关上窗棂假装沉思。
“对了,我好像记得有人传我是与顾家之子是断袖之交。”
卫颐苏看向姜青隐眼中带着冷意。
姜青隐脊背一寒,整个人发愣。
卫颐苏慢慢走向姜青隐,嗓音如玉笑问:“姜小姐,你觉得我是断袖吗。”
卫颐苏立于姜青隐面前逐步紧逼,姜青隐身子一个劲地往后退,直至纤腰撞在桌上。
头顶温润的气息铺面而来,姜青隐不敢抬头,只得硬笑语无伦次:“三殿下谦谦君子,身壮如牛,自带阳刚之气自不会是短袖。”
卫颐苏冷笑,一只手将她的下巴慢慢抬起。
四目对视时,卫颐苏眼中略带无辜委屈:“那我怎么听说,是姜小姐传我是个断袖。”
“我......”
姜青隐语噎,不知为何她有种做坏事被抓现行的感觉。
见她红润了脸,卫颐苏不屑的冷笑,又凑到姜青隐耳窝中轻声道:“我是不是断袖,姜小姐要不要亲自印证印证。”
姜青隐心中一惊,刚想推开卫颐苏时,内心有个大胆的想法。
上次她去阳华殿时偶然听闻那宏源说,阳华殿她是第一个进去的陌生女子。
若是这般......
姜青隐嘴角噙笑,双手向上环住卫颐苏的脖子。
“好啊,既然三殿下都不嫌我成过婚,那我有什么好在意的,咱们又不是没见过。”
此话说完只见肩上之人身子一僵,忙推开了她,撇过脸去。
在卫颐苏撇过脸的一瞬间,姜青隐似乎看到了那张脸红得就像个桃子般。
姜青隐噗地笑出了声,一时之间,她竟有些疑惑。
这卫颐苏明明对女色不熟,方才又是怎么敢挑逗她的?
外间都传卫颐苏与京中各个女君相交甚密,上次听那宏源说他家殿下不太近女色。
她本不信,如今看来这卫颐苏表面浪荡君子,可内里却是个白纸老虎。
不过现下是个好机会。姜青隐抖了抖胆子。
“三殿下,那我今日也坦诚布公,我传你是断袖,只是因为你包庇那顾家,我要和离拿回家财便只能如此,若是有什么对不住,我只能说声抱歉,只要不挡我的路,不管做什么我自是不会插手。”
“何况你之前还说答应我任何要求呢。”,说最后这句时,姜青隐声音特别小,小到让人听不清。
闻言卫颐苏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他包庇顾家?
卫颐苏冷笑一声,将几封信缓缓从袖中抽出放至桌上:“这是密室那些译好的信。”
说罢卫颐苏便拂袖离去。
姜青隐诧异时,卫颐苏又回头:“还有,我并未包庇顾家,尸体一会有人来处理。”
卫颐苏走后,姜青隐一个人愣在原地,他没包庇顾家是何意思?
她又看向桌上的那些信,莫非是她之前误会了他?
姜青隐又抛去这些想法,误不误会的,都与她无关,反正以后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姜青隐打开桌上的信,一封封阅下来,全是一些银子只进不出的流水记录。
这让她有些发懵,顾家将这些东西留在密室是什么意思?
姜青隐仔细回想之前被关在密室时,她没见过这些信被放进去的记忆,只能说这些信是在她被关之前放进去的。
那这些东西记录的到底是些什么呢。
姜青隐又重新翻了一遍,还是没头绪下,便将信封收了起来。
看看时辰,现下已是亥时初了,也不知道知温去柳亭儿那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此时,知温立于柳亭儿院中屋子的上方,透过砖瓦正观察屋内的母女二人在交谈。
屋内,王氏将一把匕首递给柳亭儿:“亭儿,今日两拨人来问,阿娘总觉心中有些发怵,你将这匕首拿着,以防万一,你爹三月孝期已过,咱们该走了。”
柳亭儿低下眉忧愁地点头,将匕首别于腰间。
这时,只听吱哐的一声,屋内的门被踹开。
一个黑衣人破门而入,吓得屋内二人身子一抖,连忙拿出匕首与长刀。
王氏盯着黑衣人:“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
那黑衣人不见回答,只见他掏出剑朝二人刺去。
王氏惊恐,忙推开柳亭儿:“亭儿快走,我来挡住他。”
王氏双手持刀,朝黑衣人砍去,看向柳亭儿:“亭儿,你快走,你忘了阿娘的话了吗。”
柳亭儿拿着匕首的手不停颤抖,眼中泪水涟涟。
那黑衣人一下将王氏的刀击落,一剑朝王氏刺去时,那手突然被人砍断。
知温一把抓住黑衣人的脖子:“你是谁。”
黑衣人眼一瞪,鲜血顺下巴流下,径直倒地。
知温蹙眉蹲下探气息时,那黑衣人已经没了气息。
王氏与柳亭儿满是惊恐。
这时突然从窗外涌来一大批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