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ith常年在国外,不了解陈最的情况。他尬笑了几声,只觉得气氛很诡异。今天是他的主场,Alex做事一向有分寸,下直升机的时候,行为举止还挺正常的,心情看起来也不错,怎么这会儿就突然变脸了?他侧身小声地指着盛意的背影问徐舟野:“Who?”徐舟野挑眉,轻笑一声:“Littlecat。”Keith愣了好一会儿,恍然大悟,转而悠闲自在地笑了出来:“难得一见,这位大明星我会好好关照。”-邀请函上没有注明房号,说明房间还没分好,盛意根本无处可去。
餐厅内一片寂静。
盛意收起刚才那副装出来的乖巧懂事模样,直直对上陈最视线,闻到陈最身上有香味,她蹙了蹙眉,没说话。
“喝酒了?”陈最看她脸颊通红,用手触了触她的脸。
盛意往旁边躲了半分:“别碰我。”
陈最手指落空,只好下移手指,转而去勾她的头发丝:
“你还真是廉价,随便哪个男人都行?”
随便哪个男人。
这个称呼意有所指,众人的目光又回到方靖海身上。
只见他本来还喝的微红的脸色已经开始泛白,额头也有些细密的汗。
显然是已经明白自己踩到了陈最的逆鳞,以后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
盛意神色疏离地拢了把头发,将自己的头发丝从陈最手中抽离。
她不想再从这个尴尬的地方待下去,起身拉开距离:
“陈最,我们早就分开了。”
思索几秒,盛意离开前当着所有人的面柔声对陈最说:
“好聚好散,不行吗?”
陈最这几句话太过刺耳,盛意有些接受不了,说话的腔调也有些发抖,怕自己失态,她强行笑着对周围的人说了声“抱歉”,然后离开。
没过几秒,只听见陈最低啧一声,三两步并上去,跟着盛意消失。
周围的人顿时松了口气,只觉得看了一场豪门秘闻。
天呐,传闻里陈最金屋藏娇是真的,那位“娇”居然还是大明星盛意!
看情况,陈最好像还不太愿意放手!!!
Keith常年在国外,不了解陈最的情况。
他尬笑了几声,只觉得气氛很诡异。
今天是他的主场,Alex做事一向有分寸,下直升机的时候,行为举止还挺正常的,心情看起来也不错,怎么这会儿就突然变脸了?
他侧身小声地指着盛意的背影问徐舟野:“Who?”
徐舟野挑眉,轻笑一声:“Little cat。”
Keith愣了好一会儿,恍然大悟,转而悠闲自在地笑了出来:“难得一见,这位大明星我会好好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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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请函上没有注明房号,说明房间还没分好,盛意根本无处可去。
她知道陈最在后面跟着,客人都在中餐厅聚餐,服务生也都在那里。
盛意只好气冲冲地往顶楼没人待的甲板上走。
陈最冷眼看着盛意的背影,她今天穿的挂脖碎花裙,肩头和半个后背都是裸露的。
之前喝酒上头,吹了海风后,一双细高跟摇摇晃晃,步伐不稳。
海上气候温和,但也只有二十度,她就这么穿着登艇。
为了这场晚宴还真是煞费苦心。
陈最眉眼露出燥意。
跟上前几步,单手将人抱起扛在肩头。
“陈最你有病啊!每次都来偷袭这出!”盛意被他当成货物一样扛,气得不行,挣扎着胡乱在他背上拍了几下。
陈最正在上楼梯,怕她这样闹着两个人要同时摔下去。
单手稳住盛意的腿,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朝她臀上“啪”得拍了一下:
“老实点儿。”
肩上的女人一下子就安静了。
脸也越来越红。
这事儿之前两个人调情的时候,陈最没少干。
但现在这种气氛下,盛意又气又羞,简直想咬死陈最:
“你真不要脸..”
她不再大喊大叫,咬唇憋了半天,才小声骂了一句。
顶楼甲板的沙发连成一排,陈最直接将她扔到沙发上上,带着脾气,他力道不小。
盛意几乎在沙发上弹了两下才能起来坐好。
两个人剑拔弩张地对视,海风略带冷意吹过来。
陈最单手将身上的套头冲锋衣脱下,甩到盛意头上,将她的红脸盖个严严实实:
“先把衣服穿上。”
他冲锋衣里穿了件黑色短袖速干衣,顺着肌肉纹理,被海风吹着贴在身上,露出力量感十足的线条。
盛意闻到衣服上那股香味,立刻扔掉,冷眼瞪着他:
“太臭了,我不穿!”
陈最眼底的燥意已经趋向暴怒,他懒得管盛意有多抗拒,直接将衣服往人头上一套,再把她头发胳膊拽出来:
“老子还没嫌弃你身上的酒味,你倒是会倒打一耙。”
Keith的给的订制烟,几乎没什么尼古丁,都是沉香味道,海风一吹就散,她倒是能编。
冲锋衣强行套在盛意身上,空荡荡的。
她编好的发型也被陈最弄得乱糟糟,但衣服穿好,盛意终于能甩开陈最的手,她气冲冲地问: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最本来觉得她现在这样又傻又可爱,气消了不少。
被这句话一激,又想起来刚才方靖海把她当女伴,手不老实就算了,还让她去陪酒。
这姑娘被他养这么多年,脾气秉性越来越坏,要乖乖听方靖海的话绝对不可能,这么服帖,搞事情还差不多。
“我想干什么?”陈最冷笑着重复盛意的话,然后回答:“难道这话不是应该我来问,你想利用我干什么?”
“你想得太多!”盛意知道陈最已经猜出来,索性破防将头偏向一边看海,懒得理陈最。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陈最把她抓回来看向自己,单手钳着她的下巴往上抬:“你来找何南珍谈商务,被方靖海看上,何南珍顺水推舟,你也只能认栽。”
“要是今天我不在,你会怎么办?”陈最指腹摩挲了一下盛意的下巴,继续追问:“灌方靖海的酒?还是在牌局玩他一夜?”
盛意那点整人的小伎俩几乎都是跟陈最学得,他不用思考就能猜到。
陈最这人太通透,一眼就把盛意的心思看得彻彻底底。
见盛意不回话,一直抬头瞪他。
陈最也气,他手上用了力,嘴上也不饶人:
“盛意,你给老子好好解释,今天要不是我在,你是不是真的打算直接把自己打包送到方靖海床上,拿tຊ勾引我的套路再去勾引一回别人?”
盛意挣扎着力道,被他直接按在沙发上,她又伸手对着陈最的胳膊又抓又掐:
“你别碰我!”
她抓了几次,陈最手臂上就被划出几道长长的红痕,覆过那两道蜿蜒的疤,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