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初是个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清的人,在生意场上如此的意气用事,是贺时初绝对不会做出来的事。因为在贺时初的眼里,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但贺时初不会这么做,不代表别人不会这么做。所以对于宁夕和天盛集团的决定,他也无可奈何。但
宁夕的声音并不算大,但却是振振有词。
会场内本就安静,再加上宁夕作为今天的主角,会场内的其他宾客都在或明或暗的关注着他们这里的情况。
所以此时宁夕说的话,大半个会场的人都听见了。
韩如翡见自己的话尽数被宁夕毫不留情的驳回,此时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
她本想和宁夕再理论几句,却被贺时初拧着眉制止了。
贺时初举了举手中的香槟,朝宁夕示意:“夕夕,这杯我敬你,就当替我母亲道歉了。”话音刚落,贺时初便仰头将杯中香槟一饮而尽。
场内的应侍生都是极其有眼色的,见贺时初的酒杯空了,便立马递上了一杯新的。
贺时初此时端起新的一杯,又朝宁夕面前伸了伸:“夕夕,恭喜你出任天盛集团的CEO。”
贺时初今天之所以会从繁忙的工作中抽出时间来这场宴会,无非就是想找天盛集团的人问问清楚撤资和取消合作的事。
但如今贺时初知道了宁夕的真实身份,而宁夕又即将出任天盛集团的CEO,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天盛集团之所以突然和贺氏集团解除合作,又对ʝʂց贺氏旗下的子公司撤资,无非就是宁家大小姐在他这儿受了委屈,所以天盛集团遵从新任CEO的意思,不乐意和他贺氏合作了。
贺时初是个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清的人,在生意场上如此的意气用事,是贺时初绝对不会做出来的事。
因为在贺时初的眼里,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
但贺时初不会这么做,不代表别人不会这么做。所以对于宁夕和天盛集团的决定,他也无可奈何。
但贺时初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事情宁夕根本毫不知情,这一切只不过是护妹心切的大哥宁宴明做出来的决定罢了。
贺时初更不会想到的是,如果不是因为宁夕喜欢贺时初,那么贺氏集团是绝无可能成为天盛集团的合作对象和投资对象的。
向来不打感情牌的贺时初不知道,正是这些爱打感情牌的商人,在无形之中帮助了他的心血。
见贺时初给她敬酒,宁夕终于把视线移到了贺时初身上。
但此时面对贺时初的敬酒,她却没有举起酒杯和他碰杯,贺时初也不急,就这样默默地等着她的回应。
宁夕笑了笑,摇晃了一下自己的酒杯,没有碰贺时初的酒杯,然后说道:“贺总的道歉还有祝福,我消受不起。还有,我和贺总并不熟,‘夕夕’这样熟稔的称呼,对于贺总和我的关系来说好像不太合适。”
“贺总还是称呼我为‘宁小姐’吧,或者是,‘宁总’。”
说完,宁夕便自顾自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重重的将酒杯立在桌上。
宁夕没有去看贺时初沉下去的脸色,而是带上一丝笑意,看向了全场的宾客。
她提了提音量,左手捂住胸口,微微地鞠了一躬,说道:“抱歉,各位,我不胜酒力,现在有些头痛,可能要提前离席了。感谢各位今晚出席贺家的宴会,祝大家今晚玩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