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初不由得眯了眯眼,看着与曾经如此不同的宁夕,贺时初不由得有些心痒痒。几步走到宁夕和宁宴明面前站定,还是韩如翡先开了口:“夕夕,没想到你是宁大小姐呀。瞒了我这个做伯母的这么多年,夕夕你也真是太见外了。贺时初的眼神一直落在宁夕身上,宁夕却没有看他。听见韩如翡如此假惺惺的话,宁夕也露出
宁夕刚和上一位来祝福的老总碰完了杯,抿了抿杯中的酒后,便看见了韩如翡满脸伪善的笑,挽着贺时初朝她走来。
宁夕当即就有些反胃,向大哥宁宴明投去一个求助的眼神。
宁宴明很显然也看见了贺时初,他笑了笑,安抚地拍了拍宁夕的手,说道:“夕夕,该来的总会来的,想想他们刚刚是怎么说你的,这不正好是你扬眉吐气的时候吗?”
被宁宴明这么一提示,宁夕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就连那小虎牙都露了出来。
朝她走来的贺时初的眼神一直落在宁夕身上,此时宁夕的这个笑容,很显然贺时初也没有错过。
这三年见惯了宁夕正经严肃的模样,也见过她偶有的脆弱神情,但如此俏皮的表情,贺时初还是第一次在宁夕脸上看见。
贺时初不由得眯了眯眼,看着与曾经如此不同的宁夕,贺时初不由得有些心痒痒。
几步走到宁夕和宁宴明面前站定,还是韩如翡先开了口:“夕夕,没想到你是宁大小姐呀。瞒了我这个做伯母的这么多年,夕夕你也真是太见外了。”
贺时初的眼神一直落在宁夕身上,宁夕却没有看他。
听见韩如翡如此假惺惺的话,宁夕也露出了笑容,故作惊讶:“韩阿姨,是你呀,我差点没认出来呢。我记得韩阿姨之前不太喜欢我的,所以这些事我哪敢拿去叨扰韩阿姨呢。”
不知道韩如翡是脸皮太厚,还是脑子不太好使,她竟然没听出来宁夕语气中的阴阳怪气。
韩如翡亲昵地握住了宁夕的手,笑道:“夕夕,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伯母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你这姑娘,从前跟在我们时初身边的时候,我就喜欢的紧,人长得好看,性格也好,还做得一手好药膳,任谁见了都会喜欢的。”
“夕夕,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不声不响地就从俢言身边辞职了,也不跟伯母说一声。这么久没见了,伯母还怪想你的呢。如今看你过得这么好,伯母也就放心了。”
“从前我见你跟在俢言身边做事的时候,就觉得你们郎才女貌,般配的紧。只是那时候你还太小了,刚过法定年龄,我不好提让你嫁给俢言的事。如今三年已过,夕夕你也已经二十五岁了吧?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正好和我们家俢言相配的很呢。”
宁夕面上虽然还挂着笑意,但心里早已冷哼了一声。
韩如翡这套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好,先是和她聊过去,拉进关系,再是明里暗里的提起她和贺时初的关系,再名正言顺的扯到婚姻的事。
宁夕从前因为喜欢贺时初,所以心甘情愿的在韩如翡面前低眉顺眼的,只为了让贺家人喜欢自己。
但如今,她宁夕已经和贺时初一刀两断,她没有再顺着韩如翡的必要。
于是宁夕收敛了笑意,说道:“贺夫人,你莫不是忘了,二十分钟前你还在口不择言的骂我是捞女呢,现在就开始说好话想要抱我宁家的大腿了?!”
“贺夫人,你这如意算盘还真是打得响啊!你也不掂量掂量,你贺家几斤几两,也配和我宁家搭上姻亲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