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如翡此时从应侍生的托盘上拿了两杯新的香槟,递给了贺时初:“俢言,我们也去跟宁大小姐敬杯酒。贺时初接过了韩如翡递来的酒,点了点头。韩如翡见苏星语欺身上前,好像也要跟上前去,便立马不动声色地挡住了苏星语的去路,说道:“星语,你就乖乖在这儿等着我们吧。毕竟你和时初还没名没分的,出双入对的影响不好。而且你也不认识宁家人,去
原本来这场宴会时,韩如翡便希望贺时初能俘获宁家大小姐的芳心,这样他们贺家不就能一路攀岩而上了吗?
韩如翡虽然有些欺软怕硬,但也是个精明的人。
韩如翡虽然没想到宁家大小姐居然是那个她从前最看不上的宁夕,但正因为宁家大小姐是宁夕,这一切不是变得好办了起来吗?
韩如翡从前不喜欢宁夕,无非就是因为她嫌贫爱富,嫌弃宁夕是个小门小户家的穷姑娘。
韩如翡怕贺时初真的把宁夕娶进了门,那她抱上亲家大腿的梦想就破灭了。
但除此之外,韩如翡其实对宁夕是没有什么意见的。毕竟宁夕对她百依百顺,不管她态度怎么恶劣,宁夕都不会生气。
而且宁夕厨艺极好,做得一手好药膳。这三年在宁夕的药膳调理下,韩如翡感觉她这透支的身子骨都好了不少。
宁夕要是早说自己是宁家的女儿,韩如翡不仅不会阻挠她和贺时初,甚至还会逼着贺时初把她娶进门。
韩如翡此时也有些后悔,宁夕为什么要把她的真实身份瞒着他们呢?还一瞒就是三年。
但还好,宁夕对贺时初那样情深不悔,这是贺时初身边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宁夕对她的刁难容忍度那么高,还不就是因为宁夕爱她儿子爱的死去活来吗?
想到这里,韩如翡觉得一切都好办了起来,她面上露出了喜色,全然忘记了自己二十分钟前还在大骂宁夕是捞女。
此时的宁夕已经跟着大哥宁宴明退到了台侧,她拿着一杯香槟,站在宁宴明身边巧笑倩兮,依次跟前来敬酒的人碰杯。
贺时初看见那边那个站在男人堆里游刃有余的女人,觉得心里有些没来由地堵得慌。
韩如翡此时从应侍生的托盘上拿了两杯新的香槟,递给了贺时初:“俢言,我们也去跟宁大小姐敬杯酒。”
贺时初接过了韩如翡递来的酒,点了点头。
韩如翡见苏星语欺身上前,好像也要跟上前去,便立马不动声色地挡住了苏星语的去路,说道:“星语,你就乖乖在这儿等着我们吧。毕竟你和时初还没名没分的,出双入对的影响不好。而且你也不认识宁家人,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韩如翡话说得直白,苏星语的脸被她说的红一阵白一阵的,只好悻悻地说了句:“好,星语都听伯母的。”
苏星语看着韩如翡和贺时初的背影,心中不免腾升一股名为嫉妒的情绪。
说什么影响不好,分明就是看宁夕如今发达了,便想拉着贺时初一起去攀高枝。
苏星语嗤了一声,突然感到了一丝危机感,如今宁夕的身份如此之高贵,那韩如翡肯定是看不上她了。
苏星语从前觉得自己和宁夕是云泥之别,所以她根本没把宁夕放在眼里。
没想到,如今宁夕才是那高高在上的云彩,而她不过是被人舍弃的泥土。
苏星语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牢牢地抓住贺时初的心。
苏星语捏紧了拳头,一个计划在心底悄然定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