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送阮清池下地狱!”就在这时,楼道里又冲出一个身影,是樊肖。“婉婉住手!”他大吼一声,居然止住了林婉婉落下去的刀。林婉婉的眼眶瞬间湿润,有点魔怔地看向樊肖:“肖哥......我好久没听你这样叫我了......”樊肖撑着膝盖,喘着粗气:“婉婉,你喜欢听,我可以一直这么叫你,只要你放开她。”林婉婉听罢,又不正常地狞笑起来:“哈哈哈哈......原来还是为了阮清池!”说着,她又缓缓举起了匕首。
林氏富家女的丑闻,在各大媒体曝光。
林婉婉身败名裂,沦为全世界的笑柄。
林家的生意也随之遭受重创,一落千丈。
林父一气之下与林婉婉断绝了父女关系,将她赶出家门。
一夜之间,娇生惯养的林婉婉失去了富家女的光环。
亲人、朋友、爱人都离她而去。
入不敷出,朝不保夕。
破败的贫民窟里,林婉婉披头散发,状似疯癫,在一块石头上反复打磨一柄匕首。
入夜后,林婉婉把刀藏进背包,朝着阮家的方向走去......
阮清池其实是个很敬业的人。
近来妹妹在心理专家的治疗下,状态越来越稳定。
阮清池也就能把更多的时间精力用在了工作上了。
搭上末班车回家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十一点。
她有点累了,在公交车上眯了一会,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看见陈姨的来电显示,心就跟着沉了一下。
她忙划开接听键:“喂?陈姨?”
电话里传出陈姨惶恐急切的哭诉。
“清池!出大事啦!
“有个疯子......有个疯子拿着刀......把秋水丫头劫持了!”
老旧小区的天台上。
夜风呼呼地吹着,刮得人眼饧口涩、遍体生寒。
然而屋顶上的一幕,才真正令人头皮发麻。
两个年轻女子紧贴在一起,背靠在生锈的铁栏杆上。
风刮起她们的长发,在黑沉沉的夜幕里,纠缠、撕扯。
林婉婉枯槁的手臂死死箍住阮秋水的脖子,将一把锋利的刀抵在对方兀自跳动的颈动脉上。
阮秋水已经被吓傻了。
不敢哭,也不敢叫,只能任凭林婉婉摆布。
刀尖刺破皮肤,鲜血顺着刀口涌出来,成了这个恐怖夜幕里唯一的艳色。
“不要过来!”
林婉婉一声怒吼,天台上另外两个人,同时止住了脚步。
陈姨偷看了一眼身旁的年轻男人。
只见他浑身紧绷,看起来似乎比自己更紧张阮秋水的安危,但她并不认识这个男人。
“你是谁?”陈姨警惕地问。
傅时臻说:“我不是坏人,先救人。”
过往种种,傅时臻冷静地思考了很多天。
打算在今晚找阮清池坦白一切,承认自己曾对她犯下的罪行。
他在阮清池楼下等了很久。
没等到阮清池,却等来了行凶的林婉婉。
此时此刻,他紧盯着前方被挟持的“阮清池”,隐隐生出一股迷惑。
为什么眼前这个“阮清池”,和平时那个处变不惊的阮清池,不太一样?
然而林婉婉没有给他深究的时间。
只见她那张狰狞的面容上,缓缓裂开一个比厉鬼还恐怖的笑,用一种不似人声的嘶哑嗓音说道:
“我现在......就送阮清池下地狱!”
就在这时,楼道里又冲出一个身影,是樊肖。
“婉婉住手!”
他大吼一声,居然止住了林婉婉落下去的刀。
林婉婉的眼眶瞬间湿润,有点魔怔地看向樊肖:
“肖哥......我好久没听你这样叫我了......”
樊肖撑着膝盖,喘着粗气:
“婉婉,你喜欢听,我可以一直这么叫你,只要你放开她。”
林婉婉听罢,又不正常地狞笑起来:
“哈哈哈哈......原来还是为了阮清池!”
说着,她又缓缓举起了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