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凶狠到温柔。从急切到从容。一直到DJ打完了几首劲歌,换回舒缓的音乐,樊肖才抵着阮清池的额头,重新授予她说话的权利。他低低地笑,一直笑,像个傻子。好半晌才说:“我会对你好的,这一次,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放开你。”哪怕你只是欺骗我、利用我......夏去秋来,万圣节要到了。富二代们闲得无聊,打算搞个化装舞会。樊肖自然是这个圈子里不可或缺的灵魂人物。有了他,自然少不了林婉婉。傅时臻嘛,倒是有人向他递送了请柬。
阮清池擦净脸上的水渍,对着镜子调整微笑,重新走出洗手间。
樊肖正在门口徘徊:
“怎么这么久?再不出来我都要闯女洗手间了。”
阮清池没有说话,而是伸出手去,轻轻地搂住了樊肖的腰。
樊肖的双手还插在裤子口袋里,高大的身躯为之一震。
“你......”
阮清池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听起来闷闷的,软软的:
“樊肖,你真的还爱我?”
“当然,千真万确。”
阮清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认命似的说:
“我也是。”
三个字,把樊肖砸得晕头转向。
DJ刚好换了一首重金属摇滚。
酒吧里的灯光变得摇摆闪烁。
整个场子随着音乐鼓点沸腾起来,没有人注意到洗手间门口的两个人。
樊肖猛地将阮清池抵在墙上,惶急地托起阮清池的脸,迫切地说:
“太吵了,听不清,你再说一遍。”
阮清池迎着男人狂热的目光,耐心地重复道:
“我说我还爱你,樊......”
“肖”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炽烈的吻堵了回去。
心跳声被无限放大,盖过聒噪的音乐、鼎沸的欢呼。
漫长的吻。
从凶狠到温柔。
从急切到从容。
一直到DJ打完了几首劲歌,换回舒缓的音乐,樊肖才抵着阮清池的额头,重新授予她说话的权利。
他低低地笑,一直笑,像个傻子。
好半晌才说:“我会对你好的,这一次,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放开你。”
哪怕你只是欺骗我、利用我......
夏去秋来,万圣节要到了。
富二代们闲得无聊,打算搞个化装舞会。
樊肖自然是这个圈子里不可或缺的灵魂人物。
有了他,自然少不了林婉婉。
傅时臻嘛,倒是有人向他递送了请柬。
至于不好接近的傅总会不会赏光,没人知道。
派对前一天,阮清池同时收到了两份邀请。
一份来自于樊肖,一份来自于傅时臻。
阮清池想了想,选了后者。
毕竟,樊家少爷可是那个圈子的核心,就算阮清池不应邀,樊肖也定不会缺席。
而傅时臻如果邀请不到心仪的女伴,说不定就不会出席了。
这么有趣的派对,少了傅时臻怎么行?
派对在一栋巨大的山顶别墅举行。
阮清池身着曳地长裙,头戴翎羽假面,纤长的手臂罩在黑丝手套里。
她一手拎着裙摆,一手挽着傅时臻的胳膊,婷婷袅袅地走进宴会厅。
樊肖早就到了。
正与人闲聊,就发现了门廊下的阮清池。
即便只露出下半张脸,他还是能一眼识别出那枚烈焰红唇。
樊肖顺手取了支香槟,朝阮清池踱了过去。
“美丽的小姐,能请你喝一杯吗?”
阮清池刚想接酒,傅时臻按住了即将从臂弯抽离的那只手。
“樊少,今晚她是我的舞伴。”
樊肖不以为意地笑了:
“傅总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化妆舞会的魅力就在于,不用探究彼此的真实身份,也不用在乎对方是谁的舞伴。只要两人愿意,就可以饮酒共舞。
“傅总,我现在可没在征求你的意见。
“我在问这位美丽的小姐,你愿意赏光与共饮此杯吗?”
阮清池抬眸看了一眼傅时臻,嘴角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接过了樊肖手里的香槟杯。
樊肖得意地轻揽着阮清池,朝宴会厅的另一边走去。
远离了人群,樊肖忍不住低声质问:
“阮清池,你不是不来吗?
“敢情你拒绝我,就是为了赴他的约?”
阮清池浅浅地抿了口酒:“我乐意。”
杯口上落下一个淡淡的唇印。
樊肖报复心起,一把夺下那只酒杯,对准唇印的位置,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然后凑近阮清池的耳朵,邪笑低语:
“清池,我知道你想利用我,没关系,我心甘情愿做你的卒子。
“我不怕与任何人为敌,只要你高兴,与全天下为敌都可以。”
“......”阮清池哑然失语。
樊肖用眼尾扫向斜后方。
阮清池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正看见紧盯着他俩的傅时臻。
“做戏要做全套。”
说着,樊肖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阮清池的耳垂上。
不远处,傅时臻手里的酒杯呛啷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