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肖在屋里刚挂断电话,他父亲就神色凝重地拨通了林父的号码。林父在电话那头激动地说:“樊兄啊,我正想跟你通电话呢!你听我解释啊......”樊父不客气地打断了他:“林老弟,你也不需要给我什么解释了。“林婉婉的为人我很清楚,我家肖儿也跟我转达了他的决心。”林父感动得老泪纵横:“真是患难见真情啊,我就知道还是老兄你两父子重情重义......”谁知樊父冷哼了一声,说:“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咱们两家的婚事就此作罢吧。”
阮清池怎会给林婉婉故技重施的机会?
在化装舞会开始之前,她就通过樊肖,要到了受邀人员的名单。
林婉婉赫然在列。
阮清池从踏进山顶别墅的那一刻起,就在提防着林婉婉。
果然,这个女人又向她出手了。
她故意当着林婉婉的面饮下了药酒,随即就上洗手间吐了个一干二净。
林婉婉得意忘形,喝了被提前置换过的水,最终自食其果。
化妆舞会仍在继续。
阮清池掐着时间,走出喧闹的宴会厅,在花园里找了个僻静的角落。
她拿出手机,摁下简短的三个数。
“你好,我要举报,瞰山别墅1号,此时此刻正有人从事非法性交易。”
数分钟后,警笛声由远及近,呼啸而至。
化妆舞会被迫中止,整栋别墅被临时封闭,接受盘查。
不出所料,林婉婉与肥胖男被逮个正着。
两人衣不蔽体的样子,把所有人震得目瞪口呆。
“这不是林婉婉吗?”
“是啊,她不是樊少的女朋友吗?”
“疯了吧?樊少这样的不要,去睡一个油腻男?”
“嗨呀你们没听说吗?她得罪了傅家,被当众修理了一顿,说不定是脚踏两条船呢!”
“难怪樊少、傅总都不要她了,她只好去睡油腻男喽!”
樊肖立在人群后面,刚好听见这一段风言风语。
他不满地哼了一声,硬着头皮戴上了这顶莫须有的绿帽子。
林婉婉被人押送着,穿过宴会厅。
阮清池抱着手臂,倚在门边,尽情地落井下石:
“林小姐,助兴酒的味道不错吧?”
林婉婉原本深埋着头,乍然听见阮清池的挑衅,登时气得浑身发抖。
“是你?”她咬牙切齿地质问。
阮清池笑着说:“是我。”
林婉婉怒吼着不顾一切地扑向阮清池,可惜瞬间就被制服了。
与此同时,别墅外一片强光闪烁。
不知何时蹲守在警戒线外的记者们,纷纷举起长枪短炮,抢拍下林婉婉恼羞成怒的那一幕。
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参加派对的人们兴致全无,舞会就这么草草散场。
次日清晨。
樊肖懒洋洋地倚在卧室床头。
一边接听电话,一边点开手机上的新闻链接。
“樊少,您看新闻这样写,可以吗?”电话那头问。
“行,辛苦韩社长。”
樊肖在屋里刚挂断电话,他父亲就神色凝重地拨通了林父的号码。
林父在电话那头激动地说:
“樊兄啊,我正想跟你通电话呢!你听我解释啊......”
樊父不客气地打断了他:
“林老弟,你也不需要给我什么解释了。
“林婉婉的为人我很清楚,我家肖儿也跟我转达了他的决心。”
林父感动得老泪纵横:
“真是患难见真情啊,我就知道还是老兄你两父子重情重义......”
谁知樊父冷哼了一声,说: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咱们两家的婚事就此作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