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后半段没出现什么差池,但一天应酬下来,陆祁州还是不可避免地感觉到了疲惫。只是这些年的职业素养让他直到上车时才微微松懈了脊背,窝在柔软的座椅中出神。他的脑海中一直闪烁着沈知意被玻璃割伤的手。很快跟朋友道别完的凌悦薇也上了车,司机尽职尽责地拉下前排后排的间隔,令他俩处于一个封闭的空间内,气氛有些暧昧。通常这种情况就意味着接下来有一个缠绵的吻,陆祁州已经三十岁了,他深知童话故事中那纯洁天真的恋爱早就不属于自己,所以对这些事情看得很开。
虽说后半段没出现什么差池,但一天应酬下来,陆祁州还是不可避免地感觉到了疲惫。
只是这些年的职业素养让他直到上车时才微微松懈了脊背,窝在柔软的座椅中出神。他的脑海中一直闪烁着沈知意被玻璃割伤的手。
很快跟朋友道别完的凌悦薇也上了车,司机尽职尽责地拉下前排后排的间隔,令他俩处于一个封闭的空间内,气氛有些暧昧。
通常这种情况就意味着接下来有一个缠绵的吻,陆祁州已经三十岁了,他深知童话故事中那纯洁天真的恋爱早就不属于自己,所以对这些事情看得很开。
只是在凌悦薇靠近时,他还是不可自控地闭上了眼,下意识想要躲闪。
灼烫的呼吸在耳侧微微起伏,凌悦薇吻了吻他的鼻尖,笑了起来。
“在想什么?”女人说,“不喜欢就要拒绝,我不会强迫你啊,陆祁州。”
他的名字被凌悦薇读得暧昧又缱绻,听上去很温柔,陆祁州有点面热,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凌悦薇。
她低声说话,口腔中还有些没有挥发完毕的金酒香甜味道:“现在可以吻你了吗?”
很礼貌,也很令人害臊。
陆祁州点了点头,下一秒唇被轻轻地触碰了,她就像捡到鱼的猫般露出点狡黠的笑容,随即伸出纤长的手,帮他解开了领带。
“累不累?”凌悦薇揉了揉他的后颈,“下次不穿这身西装了,我带你去买新的,或者你更想穿一些休闲一些的?”
“正式场合还是需要穿西装的,”陆祁州有点不好意思,接过凌悦薇手里的领带,这也是凌悦薇给她买的,“别破费了,我还有钱。”
离职是按正常手续办的,他很快拿到了这个月的工资,暂时还能算得上是富裕。
但坐吃山空不是陆祁州的性格,他准备在结婚后就出去重新找工作。
当年陆祁州一路竞选成功得到沈知意身边的秘书角色,也是因为他自身实力不俗,国内top10的大学出来的人才在哪儿都是炙手可热的人才,何况他这么拼命。
只是这九年的工作履历实在算不得光彩,因为那一层始终没有公示的关系,陆祁州被迫在秘书这个岗位上,发挥出了不单单属于秘书的工作职能。
他的才干和能力被限制住了。
凌悦薇替他把西装外套脱掉,给陆祁州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闻言笑了笑说:“不穿西装也没关系,现在年轻人那么多,何必遵守老学究那一套职场商场?更何况……”
她在陆祁州喉结的位置上吻了吻,笑道:“你现在可是凌氏集团老板的丈夫,谁敢为难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