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的这个王妃身份还挺多啊。姚轻言惺惺的摸摸自己的鼻子,就像是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花昔。”南宫寒冷着脸,向醉梦楼的妈妈吐出了两个字。醉梦楼妈妈觉察出气氛的不对劲,也不管自己的热脸是不是贴在南宫寒的冷屁股上。妈妈依旧热情的朝南宫寒和姚轻言招呼这,“两位爷这边请。”要问那妈妈为什么这么热情,那就是……花昔可是这醉梦楼里活生生的摇钱树啊,眼前这两位。一位是花昔的知己好友,一位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
这些时日,姚轻言一直亲自在给南宫寒熬药,王府的厨房似乎已经成了姚轻言的专属空间。
“之陶,把旁边的药碗给我。”姚轻言小心翼翼的掀开冒着热气的药罐盖子。
“小姐,还是奴婢来吧。”
之陶看着那热气腾腾的汤药害怕烫着姚轻言。
“不用了。”姚轻言将熬好的药慢慢的倒进碗里。
这段时间之陶在姚轻言眼里可信赖度可以说是为零,自己拿多少碗碗罐罐给她,之陶就毫不客气的打坏多少。
这些可都是姚轻言的私人财产,都宝贝着呢?
如今被之陶这几摔,就只剩下了眼前这几个了。
之陶默默看着姚轻言的侧脸,她是不是被小姐嫌弃了?!!
“好了,之陶把这里收拾一下……”姚轻言突然想到那些打碎的碗,又瞬间打住,“算了,还是等我回来收拾吧。”
姚轻言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真是的,平时叫习惯了。
之陶见姚轻言好不容易派发了一个任务给她,哪里还肯撒手,立刻殷勤的说道,“我行我行,小姐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收拾好的。”
姚轻言看了看手里的药,又看了看地上的药罐。
姚轻言的脸上显然写着“不放心”三个大字。
之陶;……
“小姐你快走吧,王爷还等着你呢,我真的可以的。”之陶赶紧将姚轻言推出去。
姚轻言朝之陶投去一个极不放心的眼神,转身朝南宫寒的院子走去。
看着姚轻言一步三回头的样子,之陶突然不由得感叹:人和人之间的信赖怎么可以就这么低呢?
转眼看着那些个药罐,之陶决定一定要把它们都收拾的漂漂亮亮的,最好是达到让小姐大吃一惊的效果。
思及此,之陶毫不犹豫的拿起药罐。
“啊——好烫!”
之陶感受到药罐滚烫的温度,立即将药罐丢掉。
被丢在地上的药罐,砸到另一个药罐,两个一起朝地面落去。
碰——碰——
厨房发出一阵碎裂的声响。
刚走出不远的姚轻言向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无奈的翻了个大白眼。
看来,自己真的不应该相信之陶。
现在自己连一个药罐也没了,不行!这笔钱她要想办法从南宫寒的身上扣。
“王妃,你来了?”
门口的忠伯看见姚轻言语气里显然多了几分敬意。
每月十五王爷都会去石室里闭关几天,可是这月已然过了十五,王爷依旧没什么事。
忠伯心里感叹,真心把姚轻言当做了寒王府的主子。
“嗯。”姚轻言点点头。
忠伯帮姚轻言推开门。
南宫寒坐在轮椅上闭目养神。
“王爷,你的药好了。”
姚轻言将熬好的药递给南宫寒,待南宫寒将药喝完之后,姚轻言才又开口道,“王爷?”
“有事?”南宫寒转过头看着姚轻言。
“嗯。”姚轻言点着头,“我想,想让王爷给我一些银子。”
姚轻言怕南宫寒会不答应,赶紧补充道,“我为了给你煎药,把我的药罐都打碎了,你得赔。”
南宫寒挑了挑眉,“合着王妃这是在怪本王。”
“呃……我可没说啊,这是你自己说的。”
南宫寒;……
南宫寒斜了一眼姚轻言红肿的手,语气不经意的说。“以后这种事交给王府里的下人就是。”
姚轻言一听立刻站了起来;南宫寒叫她把煎药的事交给府里的下人?
这是故意害她呢,还是在害她呢?
要是她把药交给下人,万一南宫寒再出一点什么闪失,那小屁孩还不知道要怎样提着剑来劈了她呢?
想起冥风那个小屁孩,姚轻言就觉得自己的脖子在发凉。
姚轻言对南宫寒笑笑,“呵呵~不用了。为了王爷的身体着想,我愿意亲自为王爷熬药。”
南宫寒听着姚轻言那些言不由衷的话,眸色笑笑,“明日就去账房取吧。”
“不用明日,我现在就去。”姚轻言转身离开,心里打算着。自己取了钱正好借着这个原因出府逛逛街。
“今天陪我去趟醉梦楼。”南宫寒在身后不紧不慢的说。
姚轻言顿时停住了脚步,“醉梦楼?”
去醉梦楼干什么?私会花姐姐?
那干嘛要带上她?难道……让她当面解释?!
南宫寒见姚轻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王妃。”
嗯~~一定是这样的。姚轻言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唉~真佩服自己这惊人的智商啊?
“姚轻言。”南宫寒不悦的又叫了一声。
“啊?”姚轻言茫然的看着南宫寒。
“本王刚才的话……”南宫寒危险的眯起眼睛。
“哦,好好好。”姚轻言赶紧答应,“我和你一起去醉梦楼。”
轿子上姚轻言稍稍做了男装打扮,毕竟女子去那样的地上真的不太合适,况且现在自己还顶着寒王妃的身份。
南宫寒一直不说话,姚轻言也找不到什么话题,两人一直保持沉默着。
进了醉梦楼,妈妈热情的迎了上来,“哎呦,难怪我觉得今天有大喜事发生,原来是白公子和寒王殿下二位贵客来了啊。”
南宫寒扫了一眼旁边的姚轻言。
看来他的这个王妃身份还挺多啊。
姚轻言惺惺的摸摸自己的鼻子,就像是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花昔。”南宫寒冷着脸,向醉梦楼的妈妈吐出了两个字。
醉梦楼妈妈觉察出气氛的不对劲,也不管自己的热脸是不是贴在南宫寒的冷屁股上。
妈妈依旧热情的朝南宫寒和姚轻言招呼这,“两位爷这边请。”
要问那妈妈为什么这么热情,那就是……
花昔可是这醉梦楼里活生生的摇钱树啊,眼前这两位。
一位是花昔的知己好友,一位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
说话能不热情吗?
妈妈的热情的把两人带到了花昔姑娘的房间。
妈妈站在门口,敲敲门。笑嘻嘻的对里面说道,“花昔姑娘,门外白公子和寒王殿下求见。”
“好的,妈妈。”房间里传来一道清丽的女声。
片刻之后,花昔的房门打开。
“寒王殿下,白……白卿?!”花昔疑惑的看着姚轻言,白卿怎么会和南宫寒一起来了。
“花姐姐。”姚轻言冲花昔甜甜的一笑。
南宫寒看在眼里,她就这么喜欢花昔?这么长时间了这小东西从来都没有对自己这么笑过。
南宫寒越想越气,硬是从两人的视线中间插上去。
“花昔姑娘是准备让我们一直站在门口?”
花昔也反应过来了,“哦……抱歉,寒王殿下,白公子里面请。”
“哼。”南宫寒轻嗤一声,轮着轮椅朝房间里走去。
姚轻言看着南宫寒的背影,心里暗叫不好:完了,不会是因为刚刚花姐姐跟我多说了一句话,那家伙就吃醋了吧。
她要是早知道南宫寒心眼这么小,自己当时就当哑巴好了。
“蟒胆,下落。”南宫寒言简意赅的说。
“落霞谷。”花昔泯了一口茶,又对南宫寒说,“里面有一条黑色巨蟒,尾巴上还有一串响铃,至于这条巨蟒的蟒胆是不是你所说的那个蟒胆,这我就无从得知了。”
“王妃。”南宫寒转头看着姚轻言。
王妃?花昔愣住了。
“王爷,是我所说的那个蟒胆。”姚轻言肯定道,“尾巴上有一串铜铃,准没错了。”
姚轻言说完才抬头看向房间里的两人。
南宫寒嘴角勾这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花昔满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姚轻言。
姚轻言瞬间感觉到空气里有些微妙。
“那个,不,我不是……那个是。”姚轻言手足无措的解释着。
“你是将军府小姐,姚轻言?”花昔不可思议的开口,仿佛还没从刚刚的震惊里走出来。
“嗯。”姚轻言看着花昔的脸色,愧疚的低下了头,“对,对不起,花姐姐。”
“不是,这……”花昔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花昔姑娘,这是怎么了?”南宫寒不解的问。眼神里泛着穿透人心的尖锐。
“我没事。”花昔坦然的对南宫寒笑笑,“只是感叹寒王殿下好福气,娶了一位这么好的王妃。”
“本王这也要感谢先前的那场意外啊。”南宫寒盯着眼前的花昔。
花昔眯了眯眼,“是吗?看来真要感谢那场意外了。”
花昔与南宫寒一直对视了半晌。
“王爷?花姐姐?”姚轻言出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对视。
“本王看花昔姑娘身体不怎么好啊?”
“寒王殿下见笑了,可能是感染了一些风寒吧。”
南宫寒看了眼身边的姚轻言说,“若没什么事,本王和王妃就不打扰花昔姑娘休息了。”
南宫寒叫上姚轻言,正要转身离开。
“哎~寒王殿下,我能对白卿,不,是对王妃单独说几句话吗?”
南宫寒转身看了花昔好一阵,“半刻钟。”
南宫寒转身出了花昔的房间。
“花姐姐,我……”姚轻言看着花昔羞愧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花昔慢慢的给姚轻言倒了一杯茶,自顾自的说着,“你是女儿身,还是将军府小姐。你说,我当时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姚轻言见花昔这般神情,心里自然也不是滋味,她和花昔也算是知己好友了,怎么能够为了南宫寒就破坏了她们姐妹之间的感情呢?
姚轻言深吸一口气,目光真诚的看着花昔。
“花姐姐,之前的事确实是我的不对,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跟你抢南宫寒的……”
花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