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轻言现在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羞人,太羞人了。南宫寒轻笑,“你房间?整个王府都是本王的。”姚轻言;……她居然无言以对。“将衣服穿好出来,这水已经凉了。”南宫寒将毛巾拧干,放在浴桶上,推着轮椅出了房间。姚轻言歪着脑袋朝门口再三看了看,确定南宫寒真的看不见自己这才从浴桶里出来。姚轻言穿好白色中衣走了出来。发丝上还有点点水珠挂在上面。“擦干净。”南宫寒随手一挥,一条宽大柔软的毛巾准确无误的落在姚轻言的头顶。
书房里,南宫寒正低头写着书信。
“王爷,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于晨着急的开口问道,心里也真心的替自家王爷抱不平。
打仗的时候这些人贪生怕死就知道躲在自己龟巢里不出来,现在好了,这战乱一平定就都想着来瓜分王爷手里的兵权了。
这些明明就是王爷冒着生命危险流着鲜血,一点一点积攒下来的功劳和荣誉,现在却要被这些人硬生生的剥夺了去。
坐享其成,世界上哪有这样便宜的道理?
南宫寒没有回答于晨的话,而是将自己写好的那封信交到于晨的手里。
“将这封信转交到樊将军手里,告诉他一定要好好款待与你同去的几位监——军。”南宫寒将“监军”两字咬的极重。
“是”
于晨瞬间明白了南宫寒话里的意思,高兴的接过那封信。
他就说嘛,王爷的便宜可不是一般人随随便便就能够占的。那些人就等着吃苦头吧。
于晨领命退了下去。
南宫寒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天色,天空已经被一层薄薄的黑色笼罩了,像是少女掩面的面纱。
南宫寒这一忙,不知不觉这天却已经黑了下来。
南宫寒看着窗外,眉头紧缩着。
“冥一”
房间里突然出现一个黑影。
“查探王妃。”
南宫寒说完,黑影立刻消失不见。
南宫寒看了一阵,推着轮椅出了书房。
竹院里。
“小姐,水已经打好了。”之陶提着木桶从浴室里出来。
“嗯。”姚轻言微微点头,转身对房间里的之陶吩咐,“之陶,你先下去吧。”
“小姐,奴婢还是替你在门口守着吧。”这也不怪之陶会多心,谁让这王府全都是清一色的男人呢。
“不用了,下去休息吧。”
“小姐,你就让奴婢守着吧。如果我真不在要是哪个不长眼的误打误撞的进了小姐你的房间,那……”之陶立即打住嘴,这样的后果简直不堪想象。
姚轻言看着眼前的之陶逗笑着问道,“这里是在寒王府,我又是所谓的寒王妃,有那个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闯进来?”
好像除了……南宫寒。
但这样的机率微乎其微啊。
经姚轻言这么一说,之陶想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那小姐,奴婢就先下去了,有什么事一定要叫奴婢啊。”
“哎,之陶。”姚轻言赶紧叫住正要离开的之陶,“呐个……之陶,你还是帮我在门口守着吧。”
虽然南宫寒来的机率很小,但要是他来了呢?
谁也说不准不是。
之陶暗自翻了翻白眼,也乖乖的到门口守着了。
浴室里到处烟雾弥漫,恍若身临在人间仙境,姚轻言渐渐褪去衣衫朝浴桶走去。
鲜艳的红色花瓣随着水滴落在白皙的皮肤上,身后墨色青丝漂浮在水面上随着水流舞动。
感受着木桶舒适的热度,困意袭来。姚轻言略带着水雾的长睫毛颤了颤,不知不觉中眼睛渐渐的闭了下去。
之陶在门口打着盹,突然看见一个身影,脑袋立刻清醒。
“王,王爷。”
门口的之陶看见南宫寒走过来异常的惊讶。
“下去吧。”南宫寒谈谈的吩咐。
之陶看着南宫寒就要朝房间里走,“不,不是,那个,王,王爷。”
之陶嘴里说不清楚,赶紧拦住南宫寒。
“嗯?”南宫寒冷冷的看着之陶。
之陶吓得一哆嗦,立即放下手。
“滚。”南宫寒从喉咙里吐出一个字,声音里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之陶的脚像不听自己使唤一样拼命的朝外跑去。
之陶回过头看了眼姚轻言的房间,自我安慰道:小姐是王爷的王妃,一定不会怎么样的。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好自己的小命要紧。
南宫寒走进房间,哪里见得着姚轻言的半点人影。
“王妃?”
南宫寒在房间四处看了看,只见一丝丝热气从珠帘内透出来。
南宫寒掀开珠帘,正见某人在浴桶里打着瞌睡。
南宫寒拿起木桶上的一条白色毛巾,小心翼翼的替姚轻言擦着后背。
姚轻言的睫毛动了动,感受着身后温柔的擦拭。
“之陶,你在门外帮我守着就行了,尤其是南宫寒那个登徒子千万不能让他进来……”
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刚刚做梦还听见南宫寒在叫她,阴魂不散。
太吓人了!!!
“王妃是在防我?”
好熟悉的声音,这有点像……
姚轻言缓缓转过头。
“啊——”
一声惊叫声,穿透浴室的房间划破了天际。
“你你,你你你,你怎么随便进我房间。”姚轻言双手环胸,将自己面前的一片春光死死的遮住。
姚轻言现在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羞人,太羞人了。
南宫寒轻笑,“你房间?整个王府都是本王的。”
姚轻言;……
她居然无言以对。
“将衣服穿好出来,这水已经凉了。”
南宫寒将毛巾拧干,放在浴桶上,推着轮椅出了房间。
姚轻言歪着脑袋朝门口再三看了看,确定南宫寒真的看不见自己这才从浴桶里出来。
姚轻言穿好白色中衣走了出来。发丝上还有点点水珠挂在上面。
“擦干净。”
南宫寒随手一挥,一条宽大柔软的毛巾准确无误的落在姚轻言的头顶。
姚轻言措不及防,视线里瞬间一片黑暗。
姚轻言扯下头顶的毛巾,想冲着气定神闲某人发气,但对方的举动又是为她好,找不到借口。再说自己了,每次交战自己从来都没在他身上占到过便宜。
想想也就算了。
姚轻言将发上的水擦干,抬眼一看。
某人正光明正大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大有一副我也准备好了的架势。
姚轻言气结。
“南宫寒你给我从床上滚下来。”
这可是她的床,他躺上去了自己今晚睡哪儿?
姚轻言使劲拽扯着南宫寒的衣服。
“刺啦——”
房间里立刻安静了。
南宫寒;……
姚轻言;……
南宫寒胸膛的衣服被姚轻言狠狠的撕裂开,露出一大片健硕的肌肉。
南宫寒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脸色黑沉。
“嘿嘿~~”
她如果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他信吗?
“王妃,就这么迫不及待啊?”
姚轻言;……
这是个意外啊。
谁知道看上去那么好的衣服结果却这么不结实呢。
“既然王妃对我有这种想法,那本王就委屈一下吧。”
南宫寒说的一脸委屈。
姚轻言听得一脸心惊。
算了,看在对方有病的份儿上,自己就不跟他计较这些了。
自己打地铺总可以吧。
姚轻言狠狠的瞪了一眼床上的某人。
将衣柜里的棉被统统抱出来,铺放在地上。
姚轻言自顾自的打好地铺后到头就睡,再也不和南宫寒多说一句话。
和南宫寒说话?
自己永远都讨不到好处。
“王妃,睡了吗?”
姚轻言;……
“爱妃?”
姚轻言;……
“姚轻言?”
……
南宫寒叫了半天也不见对方回应,过了一小会儿,房间里传来姚轻言平稳的呼吸声。
南宫寒见姚轻言真的已经睡熟了,走下床,将地上的姚轻言抱起,放在大床上。
门外传出一丝想动。
南宫寒悄悄出了门。
“主子。”冥风看见南宫寒出来立即出现在南宫寒的面前。
“如何?”
“回主子,华妃的确有问题,每隔一个月华妃在宫里总会莫名消失一段时间。”
南宫寒冷笑一声,“继续盯着。”
“是。”
黑夜里冥风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立刻消失在夜色里。
清晨。
姚轻言舒适的伸了伸懒腰。
“醒了?”
“嗯。”姚轻言朝着声源点头。
“啊——登徒子!!!”
姚轻言将棉被紧紧的裹在自己的身上。
“你,你怎么会谁在我身边还有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姚轻言说着迅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还好还好,完好无损。
南宫寒嘴角抖了抖,“是你自己硬要爬上来的。”
“你胡说!”
“呐~”南宫寒示意姚轻言看地上的那些棉被。
“我腿都怎样了,哪儿还能下床抱你……”
“那我究竟是怎么到床上的?”
“梦游,硬爬上来的……”南宫寒一本正经的开始胡编乱造。
“那个……是我误会你了。”姚轻言信以为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呵~”南宫寒轻呵一声,转过头。就像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哈哈哈,我帮你,我帮你。”
见南宫寒要穿鞋袜,姚轻言赶紧主动的跑过去帮忙。
“好啊。”南宫寒的嘴角勾了勾,端坐在一边,任由姚轻言给自己穿鞋袜。
之陶端着洗脸水进来,就看见这一副场景。
“咚——”
水盆立即打翻在地上。
之陶立即捡起来,自己现在一定是在做梦,小姐怎么会面带笑容的给王爷穿鞋呢,一定是王爷逼迫的小姐。
之陶再一看,就瞧见南宫寒胸前被撕裂的衣服。
看来是自己错怪王爷了。
小姐这也太凶猛了吧,瞧瞧王爷的衣服都撕成什么样子了……
姚轻言愣住了,呆呆的看着进来的之陶。
“王爷,小姐,奴婢什么也没看见。奴婢这就告退。”
非礼勿视!!!
之陶在心底默念三遍,一溜烟的退出了房。
顺便还把门带上了。
姚轻言;……
之陶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唉~之……”姚轻言本来想要解释一下,可是人已经没影了。
王府里的忠伯看见之陶红着脸,匆匆忙忙的从房间里跑出来,心里好奇。
“之陶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