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嘛,这女人一定是在戏弄他家主子。冥风也不管南宫寒是否还在场,提着手里的剑就要杀了姚轻言。姚轻言一边避开利剑一边大声说,“谁说我治不了了,小屁孩听我把话说完啊。”还敢骂他小屁孩,冥风砍得更凶猛了。“冥风,住手。”南宫寒叫住了冥风,转头看着累的气喘吁吁的姚轻言,“继续说。”“我还需要三味药。”姚轻言开口道,“百仙草,蟒胆,紫莲。”姚轻言观察了一下南宫寒的脸色才又说,“这三味药,都是百年难遇的奇药,能不能拿到这三味药那就要靠寒王自己的本事了。”
安平侯叹了一口气,“悦欣啊,此事涉及到寒王……”
“爹爹,不就是一个瘸腿王爷吗,有什么可怕的……”李悦欣看着安平侯瞻前顾后的样子,心里就来气。
“悦欣!”安平侯赶快让李悦欣住嘴,瞪着眼,“以后这样的话休得再说。”
寒王虽是残废可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这句话要是传到寒王的耳朵里,这不是白白的惹祸上身吗?
“爹爹,难道那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吗?”李悦欣语气里充满了委屈。
从小到大她李悦欣还没受过这样的屈辱。
安平侯转着眼珠子想了想,“候府最近不是要举办什么诗会吗?”
李悦欣疑惑不解的看着安平侯。
“你把寒王妃也请来吧。”
李悦欣一听要邀请姚轻言来诗会,心里顿时就不乐意了“爹爹,我们把那个贱民也请来做什么?”
安平侯看着李悦欣着急的模样,笑了笑道,“傻女儿,明的不行我们可以来暗的啊。”
李悦欣顿时明白了过来,开心的抱着安平侯,“多谢爹爹,悦欣就知道爹爹最好了。”
——
姚轻言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来到南宫寒的房门口,站在门口的姚轻言敲了敲房门。
“王爷?”
“进来。”房间里传出南宫寒的声音。
姚轻言端着那碗药走进房间,房间里瞬间被一股浓厚的中药味弥漫。
南宫寒端坐在轮椅上,旁边站着冥风。
“王爷,可以药浴了。”姚轻言将那碗黑色中药递给南宫寒。
“主子。”冥风紧张的开口,皱眉看着姚轻言手里的那碗药,怎么看怎么觉得那是一碗毒药而不是什么解药。
南宫寒没接那碗药,而是打量了姚轻言好一阵才说道,“王妃,你可要想清楚了,若本王这腿没有被你治好。本王就要你陪葬……不单单是你而是……”
南宫寒顿了顿冷冷补充,“将军府的所有人。”
姚轻言的身体抖了抖。
她知道南宫寒一直都没有信任过自己,之所以答应自己为他治疗双腿不过是在病急乱投医罢了。
南宫寒这样威胁,姚轻言也能够理解。换作谁也不可能安心把自己的生命交到一个陌生人手里吧。
“王爷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双腿的。”姚轻言信誓旦旦的担保着。
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了将军府以及自己的哥哥而尽力不是?
姚轻言将药递给南宫寒。
南宫寒接过那碗药。
冥风看着南宫寒就要喝那碗药,“主子。”
南宫寒将那碗里的药一饮而尽。
冥风在旁边急得直跺脚。
“冥风,出去。”南宫寒吩咐道。
“主子。”冥风警惕的看着姚轻言。
“出去。”南宫寒的语气里带了几分压迫。
冥风无奈,转过头恶狠狠的盯着姚轻言,“女人,你听好了,要是主子有个好歹,我就把你大卸八块,然后丢出去喂野狗。”
姚轻言:……
姚轻言没想到冥风看着是年纪轻轻的,这威胁人的技术却和南宫寒简直是如出一辙。
“放心好了,只是药浴而已。”姚轻言向冥风投去一个善意的眼神。
冥风冷哼一声,出了门。
“走吧。”南宫寒转动着轮椅,进了浴室。
姚轻言将南宫寒扶进灌满药材的木桶里,然后又从自己的衣袖里拿出其他的几味药。
片刻之后,南宫寒的额头上已经溢满了汗珠。
姚轻言看准时机迅速的将一味药丢尽木桶,然后飞速在南宫寒的头上插了一针。
南宫寒脸上的细汗珠渐渐的凝集成大汗珠,然后顺着脸上的轮廓一滴滴的滴落在木桶里。
约莫两个时辰之后,姚轻言才把南宫寒从浴桶里扶起来。
“好了。”姚轻言擦擦额上的汗水,“忠伯,打些水为王爷清洗一下吧。”
冥风听到声音,立刻跑了进来。
忠伯跟在身后,也走了进来。
冥风看着南宫寒苍白如纸的脸,“女人,你对主子做了什么。”说着手里的剑就要向姚轻言的脖子上砍去。
忠伯一看也是吓得不轻。“这,这这……王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姚轻言迅速躲开,“让我看看。”
冥风哪里肯让姚轻言再靠近自家主子,“去死吧。”
姚轻言一边躲闪一边威胁着说,“你再不让我看,你家主子就真的没救了。”
“冥风,你就快让王妃看看吧。”忠伯也劝道,眼下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冥风一听果然停了手,眼神还是瞪着姚轻言,“女人,最好别耍花样。”
姚轻言赶紧上前,看着南宫寒苍白的脸,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立即给南宫寒把了脉。
“不好。”姚轻言大惊。
拿出银针朝南宫寒的头顶的一个穴位刺去。
冥风站在一边想要阻止,但又怕自己害了王爷,只能举着剑警惕的看着姚轻言的动作。
只要一发现姚轻言对南宫寒不利,冥风就一刀结果了她。
忠伯在一边焦急的看着。
一刻钟后,南宫寒的脸色渐渐开始好转。
南宫寒慢慢的睁开眼。
“主子。”冥风一把推开姚轻言,兴奋的上前喊着南宫寒。
姚轻言;……
忠伯将姚轻言从地上扶起来,“王妃,你没事吧。”
姚轻言摇摇头对忠伯感激的回了一笑,转身去了南宫寒药浴木桶旁,蹲着。
南宫寒看着眼前的冥风,随后嗅到自己满身的中药味,嫌弃道,“本王要沐浴。”
忠伯赶紧下去准备。
南宫寒沐浴清洗了一下,又换了衣服才走了出来。
“王妃解释一下吧。”
姚轻言不进不忙道,“的确有人要害王爷,但那人却不是我。”
“女人,你还敢狡辩。”冥风指着姚轻言,“这都已经证据确凿了。”
姚轻言没有反驳,而是把手里的药渣放在南宫寒旁边的桌子上,“王爷,请看。”
“火焰草。”冥风惊叫出声。
南宫寒看着桌上的药渣,皱起眉。
火焰草可是和寒毒相克的。
“王爷,这东西可是在你药浴的木桶里找到的。”姚轻言顿了顿又说,“这种稀缺的东西,我这里可没有啊。”
南宫寒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王府混进了内鬼。
“忠伯彻查王府,不可打草惊蛇。”
“是。”
忠伯立即退了下去。
姚轻言这时才上前对南宫寒说到,“王爷,我这药浴只能暂时性的帮你压制身上的寒毒,并不能完全根治。”
旁边的冥风一听,生气道,“女人,你说什么!既然你治不了主子的病,那刚才还装什么装。”
他就说嘛,这女人一定是在戏弄他家主子。
冥风也不管南宫寒是否还在场,提着手里的剑就要杀了姚轻言。
姚轻言一边避开利剑一边大声说,“谁说我治不了了,小屁孩听我把话说完啊。”
还敢骂他小屁孩,冥风砍得更凶猛了。
“冥风,住手。”南宫寒叫住了冥风,转头看着累的气喘吁吁的姚轻言,“继续说。”
“我还需要三味药。”姚轻言开口道,“百仙草,蟒胆,紫莲。”
姚轻言观察了一下南宫寒的脸色才又说,“这三味药,都是百年难遇的奇药,能不能拿到这三味药那就要靠寒王自己的本事了。”
“主子,你别相信这女人的胡话。”在冥风看来姚轻言就是在胡扯,为自己罪找开脱而已。
姚轻言一听,不服气了,“哎~小屁孩我怎么是在胡扯了。”
“女人,这些东西我听都没听说过,难道还不算是在胡扯吗。”冥风毫不客气的说,“我看你就是想开脱责任。”
姚轻言都被气笑了,“你没听过的东西还多着呢,别拿着你的无知来否定别人。”
“你……”
“够了。”
南宫寒看着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心里有点不耐烦了。
南宫寒看着眼前的姚轻言淡淡开口,“画出来。”
姚轻言拿过笔墨在纸上有模有样的画了起来。
南宫寒拿过图纸看了眼。
“冥风把这件事情交给冥七他们。”
“主子。”冥风开口,没想到主子还真的信了这人的鬼话。
南宫寒冷冷的开口,“下去。”
“是。”冥风无奈但也只能答应。
夜幕时分。
皇宫里一个小宫女左顾右颁的一点点向华妃的寝宫靠近。
小宫女一路进了华妃的寝殿。
进了门,小宫女立刻将门关上。
华妃靠在软塌上,品着茶。看着小宫女走进来也顺时为她倒了一杯。
“我不在宫里这段时间,没发生什么事吧。”那小宫女问。
“没什么事,你放心好了。”华妃将手里的茶杯递到小宫女手里,“就是那老皇帝来过一趟。”
“皇上?”小宫女蹙眉,“他来做什么?”
华妃押了口茶,才又道,“老皇帝来问你,有没有适合监军的人选。”
“他会那么好心。”小宫女不屑道,觉得脸上有些难受。
次啦——
小宫女从脸上撕下一张完整的皮下来。
那小宫女竟是——华妃。
“娘娘觉得怎么样?我这张人皮可还好用?”
那华妃说完也往自己脸上一拉,一张人皮又被撕了下来,露出了那人原本的容颜——原来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华妃拿着手里的人皮忍不住称赞道,“嗯,不错。”
自己带着这张人皮就算随意出宫也不会有人发现。
男子邪气一笑,像狐狸一样狡猾的眼神里,冒出两道精光。
“那娘娘准备怎么赏赐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