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自己做?”“如果我说,是呢?”她抬眼,试探地开口:“你会把我锁住吗?”路阎京手掌从她后腰一路往上不怀好意地摩挲,最后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冷漠吐出一个字,“会。”江时漓早有准备,但依旧还有侥幸,听到他亲口说出这句话,心都冷了,唇角的笑消失得无影无踪。总有一天,她要将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狠狠踩在脚下,才能心里痛快。男人指尖在她唇上碾,软唇轻易被他揉的发红发艳,只要他一低头,就能吻上去。武器库里的冷光开始暗下去,路阎京没有亲下去,只是冷冷盯着她,沉郁猩红的眸子透不出半点光亮,也没有半分情欲。
“吵什么,你们不考虑一下消费者的心情?”他靠在一个装了弹药的夹子上,眉目慵懒,眼底的不耐若有若无:“要吵出去吵。”
王若洋和冯桦对视一眼,眼底的惊恐底下,同时藏着不可置信。
隔着一段距离,男人说话就不再管这边的事情,转身前只朝江时漓的位置看了一眼,其他人一扫而过,完全没有放在眼里。
王若洋和冯桦又连忙看向乔曼冬。
乔曼冬差点没站稳,“说话声音小点,也不准……伤害江时漓。”
江时漓趁机询问:“我忘了军方是怎么处置逃兵的,你们还记得吗?”
乔曼冬双目直愣愣的,盯着前方好一会儿都没移开。
她咬着唇说:“我们不是逃兵。”
“任务失败,不服从命令,又无端出现在特尼。”
“这不是逃兵是什么?”
乔曼冬猛地看向她,“……是有原因的。”
“所以,给你们解释的机会,是在救你们。”
“你……”乔曼冬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她沉默了好几秒,最终开口:“你到底要怎么样?”
“十五公里外,军队驻扎在那边,你们自己过去,我相信你们不会半路逃走,到时候你自己去和你的上级汇报,而我只要你们知道的真相。”
“……凭什么听你的?”冯桦忍不住喊。
乔曼冬立即瞪了他一眼:“够了。”
江时漓看向冯桦:“路长官都站那儿了,你不会不认识吧?”
乔曼冬视线沉了沉,“我们知道了。”
她带着王若洋和冯桦离开,擦身经过江时漓身边时,她不由好奇道:“难怪,你能孤身出入特尼。不过,最好还是要注意安全,但是你竟然能把他请过来,是我没想到的。”
江时漓没理她。
只盯着前方的武器看了一会儿。
等他们一走,男人这慢悠悠地擦着手指,走到她面前,用掌心碰了碰她的脸颊,“我的宝贝儿明明是靠自己走进来的。”
江时漓忍不住拍开他的手,“你不觉得奇怪吗?”
“确实奇怪。”他丢开手帕:“小队里十个人,死一个,现在只有三个了。”
江时漓看了他一眼,眼里带了几分揶揄。
路阎京挑眉:“说的不对?”
“没和你说这个。”
“那你说什么?”
江时漓的随手拿过一把武器,“这些武器还是等级不高,威力也不大,你们末世,水平都这样吗?”
“我们末世?”他问。
“……末世不就是你们异能者的?”
“末世不属于任何人,藏在末世之下的污染病变还有恶劣环境,都是给所有人带来苦难的源头。”
谁也不知道丧尸病毒是怎么来的。
也许是人类数千年的作茧自缚,但一切都是那么的猝不及防。
一夜之间,原本其乐融融的人类世界遭受了入侵,天崩地裂,岩浆倒灌,民不聊生,横尸遍野。
“你,经历过最初的那场变异?”江时漓不禁问。
“没有。”男人否决得很快,眼神里的情绪也迅速收敛,又将话题转了回来,“这些武器你会觉得低级,那说明你见过更高级的?”
“不是见过。”
是研制过。
但她目前还不敢和路阎京摊牌。
万一路阎京知道以后,把她锁着天天给他制造武器怎么办。
她虽然没有自信路阎京一定会看得上她制造的东西,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那是什么?”
“你别管。”
路阎京只是低笑。
江时漓皱眉,一把推开他:“你嘲笑我自不量力?竟然质疑这些武器的等级,觉得我真的没有见识?”
“都没有。”他吊儿郎当地盯着她,淡淡的戏谑,“我只是觉得,我好像捡到宝了。”
江时漓顿时感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你别总说这种话。”
他一把搂住江时漓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遵命,宝贝儿。”
……
江时漓一时间无力吐槽。
寻找12511小队成员的任务圆满完成。
江时漓问他是不是要走了,男人懒懒道:“你想多留?”
“我想去看看更高级的武器,长长见识。”
“行啊。”
他答应得很快。
江时漓却没有一直盯着成品看,而是一直在看零件。
她随意拿起几个,安装了一下,感觉还不错。
路阎京纠正道:“错了。”
他拆了她刚才拼起来的,重新给她演示了一遍。
江时漓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她一把接过,又拿在手里把玩。
对于各种武器的零件,她完全就是一副熟稔,仿佛回到了自己的舒适圈一般,对什么都了解,都能玩起来。
路阎京盯了她两秒。
江时漓后知后觉抬头。
男人眼底有几分打量。
她张了张唇:“怎么了?”
“宝贝儿,你还藏了什么我不知道的?”
江时漓动作微微顿住,“没什么……”
“你想自己做?”
“如果我说,是呢?”她抬眼,试探地开口:“你会把我锁住吗?”
路阎京手掌从她后腰一路往上不怀好意地摩挲,最后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冷漠吐出一个字,“会。”
江时漓早有准备,但依旧还有侥幸,听到他亲口说出这句话,心都冷了,唇角的笑消失得无影无踪。
总有一天,她要将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狠狠踩在脚下,才能心里痛快。
男人指尖在她唇上碾,软唇轻易被他揉的发红发艳,只要他一低头,就能吻上去。
武器库里的冷光开始暗下去,路阎京没有亲下去,只是冷冷盯着她,沉郁猩红的眸子透不出半点光亮,也没有半分情欲。
看她表演一天了。
一会儿是对付特尼那群人,一会儿又是对武器异常熟悉,他从未听过江家有人涉及过这方面,江时漓未来二十二年的履历更是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在军校枪械考试,更是常年垫底。
她如果还是江时漓,看来就是想告诉他,她是一只锁不住也留不住,永远不可能只留在他身边的金丝雀。
他轻声开口:“江时漓。”
江时漓抬头。
他突然说:“兰斯洛特曾经说过你的考试成绩并不理想,为什么会突然想做这个?”
江时漓皱眉,下意识就想说成绩不能决定一切,人总是会变的,张着嘴话还没说出去,就被“兰斯洛特”这个名字转移了注意力。
兰斯洛特不是……
她顿了顿,“我哥?他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她哥都不管她了,怎么可能会说她的成绩。
路阎京在试她?
为什么?
她满眼不解。
路阎京在怀疑她的身份吗?
可能是她刚才露出对枪械的熟悉,路阎京对她的身份起了疑心。
江时漓解释道:“谁说差生一辈子只能是差生?”
路阎京扯了扯唇角,捏着她的手掌微微收拢。
脸色并没有因为她成功证实了自己的身份而变好,反倒越来越沉。
真是看戏看得有点无趣了。
他的宝贝都快要以为自己能脱离的的掌控。
路阎京指尖勾起江时漓肩膀上一缕散落的发丝,眼神低沉。
“收起你那些想法,否则,别怪我再把你锁回去,一辈子都别想出来。”
江时漓是被路阎京大摇大摆地从特尼基地里扛出来的。
他俨然已经没有耐心,再陪她玩游戏,站在后面看她怎么在人群里被觊觎,被人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看久了,只会越来越开不开眼,被更多人盯上。
路阎京单臂扛着人,肩头的女人身材引起不少异能者的贪婪,但无人敢上前阻拦,因为就在武器库门口,阻拦的那几个,已经连尸首都找不到了。
江时漓从开始觉得他疯了,到一路彻底认命,逃也逃不掉,还激怒了他,还不如老实点,等会儿少受点罪。
她全程被扛回军队驻扎的营地。
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到,又有多少人会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已经没心情去管了。
路阎京终于大发慈悲把她打横抱起来,她立马乖巧地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
这个动作似乎取悦了男人,他走路的动作稍微慢了一点。
还是不可避免的被丢在床上。
她松开手臂,自己坐起来,抱着膝盖缩在角落。
没有再大骂出口,也没有和他争辩,只安静待着。
路阎京抽了腰间的皮带,丢在她身边。
江时漓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
却不敢抬头看他。
路阎京嗤笑。
拿着皮带就在她手腕上缠了两圈,用力一拽,她的身体不得不往前倾倒,趴在他胸口上。
路阎京捏着她雪白的脖颈,轻轻抚摸。
“玩也玩够了,宝贝你再不给点甜头,我可就没什么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