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自己来说,为了哄她开心,多花些金银不算什么。可他没想到,沈珞汐竟然一件都不要了。不知为何,他有些不舒服,刚想亲自去沈府问个清楚,便听见外面的通传声。“王爷,蒋少爷求见。”容琨迟疑了下,还是决定先见见蒋言,弄清沈珞汐生气的原因再说。蒋言满头是汗,声音带着些慌张:“王爷,你跟嫂子当真和离了?我刚才听说嫂子准备要搬到扬州常住。”容琨一顿,然后声音冷凝:“她闹脾气,过后就好了,那天你和她说了什么?”
寂静无声蔓延。
小厮看着脸色难看的主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硬着头皮问:“王爷,那咱们?”
容琨垂头,将笔放下,“回王府。”
扔下这三个字,他起身拿过一旁斗篷就往外走。
小厮看着他消失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连忙跟了上去。
自从和王妃大婚后,王爷已经很少生气了,也不知道这次是因为什么。
等容琨回到王府时,已经是半刻钟后的事情了。
管家见他回来,迎上前:“王爷。”
容琨扫了眼有些寂寥的王府:“她东西都搬走了?”
管家也跟着环顾了下客厅:“是,不过王妃……沈小姐还给您留了东西。”
闻言,容琨似乎受到了刺激,忙斥道:“谁让你改称呼的?还叫王妃!”
管家一凛:“是,王爷。”
强行压下心底的烦躁:“留了什么东西?”
管家摇了摇头:“不知道,王妃说放在了的书房桌上。”
听到这话,容琨脚尖一转,径直朝那间他从未踏足过的书房走去。
书房静谧极了,推开门看着黑黝黝的房间,容琨叫人点了灯,灯亮起的瞬间,他条件反射般的眯了眯眼睛。
但还是一眼就瞧见了靠窗软榻上一张白纸,和一把钥匙。
珍重的拿起那张白纸,容琨抚摸着白纸上的字迹:“这些年你送的珍宝首饰,包括宫里头的赏赐我都留在了库房,钥匙放在了桌上,你清点一下,若是少了,我再补上。”
她的字迹与自己的很像,因为那是沈珞汐幼时非缠着他手把手教的。
容琨自己都不记得,这些年到底送了多少东西给沈珞汐了。
但对于自己来说,为了哄她开心,多花些金银不算什么。
可他没想到,沈珞汐竟然一件都不要了。
不知为何,他有些不舒服,刚想亲自去沈府问个清楚,便听见外面的通传声。
“王爷,蒋少爷求见。”
容琨迟疑了下,还是决定先见见蒋言,弄清沈珞汐生气的原因再说。
蒋言满头是汗,声音带着些慌张:“王爷,你跟嫂子当真和离了?我刚才听说嫂子准备要搬到扬州常住。”
容琨一顿,然后声音冷凝:“她闹脾气,过后就好了,那天你和她说了什么?”
“嫂子问我楚月的事,我就说你们是过去式了。”
蒋言停顿了瞬,又小心翼翼问道:“王爷,嫂子要与你和离,不会是你还做了什么过分的事,被她发现了吧?”
闻言,容琨脑中闪过那晚沈珞汐的异样,“我知道了,谢了阿言。”
说完拍了拍蒋言的肩膀,不再管他好奇的神色,径直往院外走去。
”阿言你先回去,我们改日再聚。“
景王府与沈府离得并不远,这回容琨心里一团乱麻,所以干脆叫人打着伞,走着去了沈府。
沈府众人见景王这时候造访,虽然不解,但好歹是当今最受宠的皇子。
尽管不满他与沈珞汐和离,却也还是好声好气接待了。
等沈珞汐到会客厅时,容琨已经喝完了一盏茶,
她径直坐在容琨对面,语气冷淡:“王爷连夜前来所为何事?可是发现少些什么需要我补上的?”
容琨刚被热茶捂暖的身体瞬间僵住:“你是因为楚月才要和离吗?”
听到这个名字,沈珞汐眼睛里终于有了些波动,却也只是定定看着他,一字不语。
容琨知道自己猜对了,按了按眉心松了口气,知道为什么生气就好哄了。
他将自己和楚月的事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的说给沈珞汐听:“……那时她为了救我落下了病根,便一直在南方有温泉的别院里养病,这些年从未联系过。珞汐,你信我,跟我回府好吗?”
孰料,半晌未曾说一句话的沈珞汐却突然抬起了头,眼睛里噙满了泪珠:“容琨,你爱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