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着脸,“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还是想挖我墙角?”这句话莫名让陆栖郁想到裴惊渡说的“两个0之间不会有结果”的话,神色不由得僵硬了一秒。恢复了神色,玩味的勾起唇角,“肯定不是前者。”“那就是后者?”陈亦年危险的眯起眼睛。“你猜。”陆栖郁蔫坏蔫坏的,不给答案,让他自己猜,就是要让他心急。陈亦年那张脸比煤炭还要黑上几分,“爷爷找你。”找他绝对没好事,陆栖郁起身离开。果不其然,正如他所想,陈安松面色严肃,眼神狠厉,“在我的人面前救走裴轻呦你几个意思?”
陈亦年出来,见到陆栖郁跟周故在一起,急忙走过去,生怕他又胡说八道。
结果见两个人有说有笑。
他冷着脸,“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还是想挖我墙角?”
这句话莫名让陆栖郁想到裴惊渡说的“两个0之间不会有结果”的话,神色不由得僵硬了一秒。
恢复了神色,玩味的勾起唇角,“肯定不是前者。”
“那就是后者?”陈亦年危险的眯起眼睛。
“你猜。”陆栖郁蔫坏蔫坏的,不给答案,让他自己猜,就是要让他心急。
陈亦年那张脸比煤炭还要黑上几分,“爷爷找你。”
找他绝对没好事,陆栖郁起身离开。
果不其然,正如他所想,陈安松面色严肃,眼神狠厉,“在我的人面前救走裴轻呦你几个意思?”
再此之前,陆栖郁已经想好应对之策,装傻充愣就对了,“那是陈爷爷的人啊,原来如此,陈爷爷,你误会我了,前几天我跟那个姓裴的传绯闻,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想以姓裴朋友的身份把裴轻呦带来交给你,结果那几个冲过来挡着我的路,还要杀了我,计划也就乱了,我还被捅了一刀,现在还疼着。”
陈安松狐疑的眯起眼睛,“是吗?”
“当然了,要不是那几个人,我早把人带回来了,现在好了,裴惊渡安排了更多保镖在裴轻呦身边,想动手也很难有机会。”
这一套陆栖郁玩的贼溜。
他不知道陈安松信没信,但肯定不会再继续追究了。
陈安松站起来,走到他面前,“背叛我的人,下场会很惨。”
陆栖郁让人威胁,激起了他的反骨,眼底划过一抹讽刺。
招惹裴惊渡,你会死的更惨。
不过他不想裴惊渡因为这种人葬送了人生。
失去亲人是痛心,可坏人已经伏法,万不该冤冤相报,坏人在云城边境,警方那边调查了许久没找到人,是裴惊渡亲自去把人抓回来送进去的。
能把亲生父母送进监狱,到底是有多恨……
陆栖郁去院子里透口气,凉亭处的几个人没发现他,讨论声钻进耳朵。
“你说,陈老跟姓裴的这场战争谁会是赢家?”
“两个都是狠人,很难说。”
“可能会两败俱伤,也可能年纪大的熬不过年轻的。”
“这话说的不对,陈老年纪这么大了,没有几年可活了,将死之人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你们说的都有道理,陈老的执念已经深入骨髓,让他放弃是不可能的事,亲孙子来劝也只有挨打的份。”
陆栖郁明知道此时抽身而出,远离裴惊渡与陈安松,远离这些纠葛才是最好的选择,可每每见到裴惊渡,不由自主地想阻止那些对他坏的事,没办法置身事外。
他也不打算置身事外了。
——
回去时很晚了,他带着一身疲惫,以为裴惊渡已经睡了,没成想客厅的灯还亮着,沙发上的人低头看手机,听见动静,缓缓抬眸。
陆栖郁眼底尽是倦意,“还没睡?”
他“嗯”了一声,沉吟了几秒,“好玩吗?”
“不好玩,陈亦年说我挖他墙角,他爷爷还威胁我,这爷孙俩真的是。”他从冰箱里拿了瓶水,一口气喝掉小半瓶。
茶几上放着一盘切好的水果,陆栖郁走过去时,裴惊渡把水果推到他面前,“吃。”
陆栖郁有些受宠若惊,“裴先生,你很奇怪。”
“不吃就滚。”
陆栖郁:“……”
这变脸也忒快了吧。
“吃吃吃。”他拿起叉子叉了块水果放进嘴里,“这菠萝还挺甜,一点也不酸。”
“多吃点。”裴惊渡眼神复杂,直勾勾盯着他。
“谢谢裴先生。”
果盘吃完时,裴惊渡眯起眼睛看他,“陆栖郁,你对菠萝过敏这件事,是忘了吗?”
陆栖郁僵住,大脑宕机了,原主对菠萝过敏这件事他给忘了……
他吃了好几块菠萝。
都怪陈安松,要不是跟他斗智斗勇,消耗了大量脑细胞,说不定也不至于忘记。
裴惊渡那道强烈的视线仿佛要把人看穿,“我查到的资料上说,你对菠萝严重过敏,吃下去几分钟就会有反应,身上起疹子,呼吸困难,但我看你吃的挺开心的,也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陆栖郁:“……”
这男人在这等他呢。
难道是看出了点什么,故意弄了盘菠萝在这诈他。
阴险狡诈的老狐狸。
这一刻,他多希望这具身体也是原主的,这样他就能过敏了,可惜,他只继承了记忆。
这么狗血的事情他该怎么解释。
解释了有人相信吗?
尽管任何解释在这个时候都显得苍白无力,他还是要解释一下。
“今天太累,我给忘了不能吃菠萝,可能这次反应比较迟,家里有过敏药吗?”
原主见到菠萝就抵触,碰都不会碰一下,更别说吃了。
见他有些无措,裴惊渡眼底浮现轻浅的笑意,视线落在他腕部的胎记上,“有,我去给你拿。”
裴惊渡从沙发上起来,等回来时手里拿了一杯温水和一粒药,递到他面前,“吃了。”
陆栖郁很相信他把药吃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吃的就是一粒维生素。
他松了口气,以为自己瞒过去了。
欲要上楼睡觉,裴惊渡偏要拉他看电影,老板的话不能不听,他忍着困意强撑起眼皮。
不知电影播放了多久,陆栖郁从昏昏欲睡到睡死过去。
见身边人睡着,裴惊渡关掉电视,握住他的手腕抬起,卷起衬衫袖子,手臂和脖子上皆没有红疹,和正常情况下一样。
指腹摩挲了一下他手腕上的胎记,唇角轻勾,细看他的眉眼,是有些许不同的。
上楼前,裴惊渡拿起一旁的毛毯扔在他身上,关了客厅的灯,只留沙发边上的一盏昏黄落地灯。
裴惊渡睡眠不好,经常失眠,这晚亦是如此,从浴室出来,他去了阳台,靠在躺椅上。
抽出一支烟正准备点燃,视线瞥到桌子上的东西,指尖捏起便签放在眼前,看到上面的字,低笑一声。
这晚,他难得没有抽烟,打开糖果盒,拿了个黄色的糖果放进嘴里,是菠萝味的,唇齿间酸甜交织弥漫。
夜晚静谧。
楼下沙发上的人翻了个身,身上的毛毯滑落在地上,睡觉姿势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