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颜想起萧崇渊,忙拿出件厚实披风往外走去。军机处门外。江芷颜站在檐下,秋风携雨打在身上,寒凉无比。她却只是望着军机处的大门,等着萧崇渊出来。可通禀的宫人进去了很久,还是不见他身影。整整一夜,江芷颜就这么等着,冻的脸色发白。直至翌日晨起,朝阳初升。江芷颜看着和大臣一起走出的萧崇渊,声音有些沙哑:“殿下。”萧崇渊寻声看来,瞧见她眉心微皱:“谁准你来此的?”他话语间满是不耐,如一柄剑捅进江芷颜的心。
用过晚膳。
萧崇渊便去了军机处商议国事。
江芷颜站在东宫门口望着他逐渐远去的身影,只觉得那灯笼的光太暗了。
连她眼前那一方地都看不清,又如何能寻得到萧崇渊的心!
回到殿内。
江芷颜看着桌上的残羹冷炙,屏退了宫人,一个人慢慢收拾着。
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
江芷颜回头就见一个陌生的宫人站在殿外。
“你是何人?”
“小的是宋将军的下属,将军征战在外回不来,要小的前来送件东西给姑娘。”
宫人说着,将怀中的纸包呈到她面前:“这是如意糕,将军说愿江姑娘生辰快乐,如意顺心。”
江芷颜怔怔接过,望着宫人远去的身影,久久没动。
她等了一日,等到了萧崇渊回宫,却没等到他的那句生辰快乐。
可却不想,倒是等来了千里外宋莫昀的道贺。
江芷颜眼神黯了黯,末了还是将那如意糕放在了一旁。
突然,外面狂风皱起。
江芷颜想起萧崇渊,忙拿出件厚实披风往外走去。
军机处门外。
江芷颜站在檐下,秋风携雨打在身上,寒凉无比。
她却只是望着军机处的大门,等着萧崇渊出来。
可通禀的宫人进去了很久,还是不见他身影。
整整一夜,江芷颜就这么等着,冻的脸色发白。
直至翌日晨起,朝阳初升。
江芷颜看着和大臣一起走出的萧崇渊,声音有些沙哑:“殿下。”
萧崇渊寻声看来,瞧见她眉心微皱:“谁准你来此的?”
他话语间满是不耐,如一柄剑捅进江芷颜的心。
她忍下喉间的苦,上前将披风披在萧崇渊身上:“秋日冷寒,殿下操劳国事,也要注重身子。”
萧崇渊沉默了瞬,语气缓和了些:“军机处不是你能来的,日后莫要胡闹。”
江芷颜撑着抹笑:“是,芷颜告退。”
话落,她转身往来路走。
一旁宫人瞧着,走上前:“殿下,芷颜姑娘等了您一夜。”
萧崇渊愣了下,目光落到已然走远的江芷颜身上,什么都没说。
东宫。
江芷颜靠着软榻,有些头昏。
太医瞧过说是着了风寒,养两日便能好,而后留下张药方。
江芷颜刚要唤宫人去抓药,却见萧崇渊走了进来。
下意识的,她将药方藏了起来。
萧崇渊将她的动作都看在眼底,皱了下眉,却只是将一只银钗放在她面前。
“我亲自从库里寻到的,昨夜宫人来禀是我忘了。”
银钗很好看,雕的是凤凰九尾。
江芷颜拿起,插在发髻间:“好看吗?”
她声音有些颤,曾碰过银钗的手掩在袖中什么也瞧不见。
“很衬你。”
萧崇渊话刚落,殿内又走进一宫人:“殿下,皇上召见。”
萧崇渊再次离去。
江芷颜望着他背影消失,才垂眸看向自己的掌心。
萧崇渊忘了,她碰到银物便会浑身长癣,严重时还会晕厥!
而只是碰了那短短的一瞬,她掌心便泛起了大片的红。
江芷颜忍着不去触碰,眼眶却忍不住的泛红。
这之后,萧崇渊却没再回来。
两日后。
江芷颜手心的癣彻底消退,她才敢踏出寝殿。
可不想刚到东宫门口,就听见过路宫人小声议论。
“听说了吗,太子要娶太师之女柳惜烟为太子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