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知道你体内的尿酸指数多高了吗?晚上腿不疼了?你竟然还在喝酒!”想到梦里,爸爸生命最后的时光都只能瘫在床上度过。甚至在盛家大难临头的时候,他双手死死地扒着床沿,流着泪想从床上爬起来,却无能为力。每每想到梦中这一幕,盛念溪的心犹如刀割,红着眼眶道:“我跟您说过多少次了,不能喝酒,您怎么偏就不听?”“小八,你先不要着急,不要哭,是爸爸不对,爸爸发誓,以后再也不喝了!”看他混蛋的,竟然把女儿惹哭了。
盛念溪走到他的面前,用鼻子闻了闻,一股浓郁的酒香味扑鼻而来。
“你又喝酒了?”
盛天秦暗道不好,支支吾吾地道:“就……就喝了一点,一点点。”
欲哭无泪,为什么他的人生这么悲惨?
不仅被老婆管,还要被女儿管。
喝个酒,抽个烟,偷偷摸摸的不说,回头被发现了,还得挨训。
盛念溪看着他这副样子,差点就气哭了。
“爸爸,你知道你体内的尿酸指数多高了吗?晚上腿不疼了?你竟然还在喝酒!”
想到梦里,爸爸生命最后的时光都只能瘫在床上度过。
甚至在盛家大难临头的时候,他双手死死地扒着床沿,流着泪想从床上爬起来,却无能为力。
每每想到梦中这一幕,盛念溪的心犹如刀割,红着眼眶道:“我跟您说过多少次了,不能喝酒,您怎么偏就不听?”
“小八,你先不要着急,不要哭,是爸爸不对,爸爸发誓,以后再也不喝了!”
看他混蛋的,竟然把女儿惹哭了。
盛天秦彻底慌了,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巴掌了。
一年前,他查出来尿酸高痛风,女儿费尽千辛万苦给他找了很多好药,终于把病情控制下来。
是他辜负女儿一番心意。
白薇看着宝贝女儿快急哭了,搂着盛念溪,恶狠狠地瞪了盛天秦一眼。
“你呀,就是不长记性,偏要让女儿骂你你才听。”
盛念溪深呼吸一口气,语重心长地道:“爸爸,不是我要管着您,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做那些奇奇怪怪的梦。
但她一定不会让梦里的事情,在现实中发生。
她不会让盛家破产,不会让哥哥们一个接着一个惨死,也不会让爸爸瘫痪在床上,无人能依,更不愿看到妈妈为了这个家,跪着去求那个人……
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她要改变这一切。
“是是是,女儿说的对!”
盛天秦脸上挤出一个滑稽的笑,“女儿就是厉害,把爸爸都管得死死的。”
盛念溪吸了吸鼻子,被他给逗笑了,“您不要总嘴上答应过后就忘,可千万不能再喝酒了。”
“这次一定记住了。”盛天秦嬉皮笑脸。
“噗!”
盛念溪终于破涕为笑。
“对嘛,笑一笑多好看!我女儿就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宝贝!”
一改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一家三口都笑了起来。
白薇想起儿子跟她说的事情,拍了拍盛念溪的手背,一脸豪爽地说:“宝宝,小韫的事情,妈妈已经听你二哥说了,你放心吧,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吃点药就好了。”
“?”
盛念溪猛地一僵,小脸瞬间红得像个小火球,又羞又窘。
“不是……妈,没有这回事!这是一个误会!”
“宝宝不要害羞,这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生病了就要治,很多男人都这样!这样吧,我马上打电话,让女婿过来,喝点鸡汤好好补一补。”
到底是有“虎女”之称的盛夫人,说起这话脸不红心不跳,一派坦然。
盛天秦跟着点头,“电话我来打,你去吩咐厨师多做几个好菜。”
“好呐!”
看着爸妈风风火火的样子,盛念溪只差直接给他们跪了。
亲爹亲妈,这种事情能乱说的吗?
“……”
盛念溪心累地揉了揉眉头,欲哭无泪了。
如果欧寒韫知道这件事,绝对会徒手撕了她的。
啊啊啊,都怪苏落落那个乌鸦嘴!
—
接到岳父电话,欧寒韫来得很快。
两只手没有闲着,拎满了大大小小的礼品。
这是两人领了证以后,欧寒韫第一次来盛家,给岳父岳母的见面礼。
当然了,自然是童念给他准备的,都是有钱都买不到的高档品。
“爸,妈。”
欧寒韫把礼物交给佣人,虽然嘴上喊着,可是眼神却落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那道娇小的身影上。
“爸妈”两个字从欧寒韫嘴里说出来,盛天秦和白薇两人都有些发愣,像是受宠若惊似的。
要知道,这孩子从小就在他家里混,整天粘着溪宝。
但是对他们一般都是爱答不理的,除了溪宝,其他人都冷冰冰的样子。
盛天秦心想,这小子平时屁都放不出一个,嘴巴就像被人用针给缝上了,这会倒是叫人了?
还知道主动带礼物过来,有点进步。
他笑眯眯的,装模作样地说:“来就来,又不是别人,带什么礼物?”
欧寒韫无比实诚,“是我妈妈准备的。”
说完,他就去找盛念溪了。
盛天秦和白薇皆是一噎,哭笑不得,“这孩子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连句好听的都不会说吗?
要不要这么诚实?
盛天秦一时又想到了别人奚落他的那些话,顿时气愤地想着,其实别人也没说错。
他的女儿那么优秀,便宜这小子了。
白薇对欧寒韫,倒是越看越顺眼,所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嘛。
而且,这小子那是很爱她的女儿,对于喜欢看琼瑶小说的盛妈妈来说,这样的女婿就是好女婿,其他的她都不在乎。
欧寒韫走到盛念溪身边坐下,修长的手臂自然地搭在她身后的沙发上。
一天没见面, 欧寒韫恨不得马上把心爱的妻子揉进他的怀里,狠狠地疼爱一番。
他朝着身后看了看,发现佣人和岳父岳母都已经走开了。
欧寒韫立马把手搭在了盛念溪的腰间,将她往自己怀里搂了搂。
“宝宝,在看什么?”
盛念溪早就看到了他,但心里还有气呢。
“财经新闻。”
欧寒韫见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只盯着电视机。
灼热的眼神暗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升腾一抹阴郁。
他顺着盛念溪的视线,朝着电视屏幕看了过去。
就看到一个风头正盛的年轻企业家,正在接受财经新闻记者的采访。
一副意气风发,霸道总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