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黑框眼镜,白大褂穿在他的身上,有种颠倒众生的魅惑勾人。“咳咳!”想到刚才听到的话,盛瑾英俊的脸上闪过一抹窘迫,“小溪,我刚才都听说了,别着急,今天下班以后早点回家,哥哥们替你想办法。”“二哥听说了什么?”盛念溪一阵迷惑。盛瑾挑眉,镜片下,清冷的目光溢出一丝暖意,“小韫不行这件事,大概一起商量……唔!”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盛念溪捂住了嘴巴。小脸羞红,囧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二哥,你误会了!”
来人正是盛念溪的二哥盛瑾。
今年三十岁的他,一表人才,气质温文尔雅,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大学医学教授。
戴着黑框眼镜,白大褂穿在他的身上,有种颠倒众生的魅惑勾人。
“咳咳!”
想到刚才听到的话,盛瑾英俊的脸上闪过一抹窘迫,“小溪,我刚才都听说了,别着急,今天下班以后早点回家,哥哥们替你想办法。”
“二哥听说了什么?”
盛念溪一阵迷惑。
盛瑾挑眉,镜片下,清冷的目光溢出一丝暖意,“小韫不行这件事,大概一起商量……唔!”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盛念溪捂住了嘴巴。
小脸羞红,囧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二哥,你误会了!”
可盛念溪现在说什么,二哥都会认为她是嘴硬害羞。
“别担心,这件事包在二哥身上,二哥会找个时间跟他好好谈谈。”
谈谈?
他竟然还想找欧寒韫谈?
盛念溪想去死一死,“二哥,真没这回事,阿韫好着呢!是苏落落那张小嘴乱说!”
盛瑾没再说什么,同情地拍了拍盛念溪的肩膀,只道:“小溪,晚上叫欧寒韫一起回盛家。”
说完,盛瑾便离开了。
“……”
盛念溪看着盛瑾离开,心里闪过一抹不好的预感。
二哥到底是什么意思?
盛瑾走到门口,忽然停下脚步。
感觉到一道炙热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猛地转过头来,就对上一双清丽的眸子。
“呃,啊!”
四目相对,苏落落吓得一抖。
她胡乱地打开书本,把自己的脸挡住,在心里祈祷。
“他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盛瑾抬脚走到她的面前,垂眸看着苏落落手里倒立的书本,抬起长指,敲了敲办公桌。
“苏落落,你的论文我看了,明天来我办公室一趟。”
“……”
苏落落后悔自己刚才没有钻桌子低下去。
她从书本里抬起头来,装作很惊喜的样子,“呀,盛教授,好巧,今天您怎么来医院了?”
盛瑾垂眸,清冷的目光在她脸上扫了一眼,提醒道:“你的书拿反了。”
“啊?”
苏默默连忙低头看向手里的书本,顿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丢脸丢到家了。
盛瑾说完便冷漠转身,离开。
苏落落双手撑着下巴,朝着门口已经消失的背影,露出一个痴迷的表情。
“盛二哥好帅,好高冷,简直就是长在我的心坎上,就是为了我的审美量身打造的!”
盛念溪看了眼门口已经远去的二哥,又看了一眼满眼含春的小妮子,意味深长地挑了一下眉。
“苏落落,你竟然喜欢我二哥?”
“别瞎说,人家才没有……”
人家?
盛念溪浑身鸡皮疙瘩都快要起来了,不得不提醒道,“我二哥性格冷,最难搞定的。”
苏落落忽然娇羞,拧着小粉拳锤盛念溪胸口,“你瞎说什么,我就是嗑他的颜。”
“……”
下午五点,盛念溪开着法拉利LaFerrari回到盛家。
远远的,就听到房间里传来爸爸妈妈的争吵声。
“今天谁惹你了,这么大的火气?”
“还有谁?那帮吃饱了没事干的,就知道在人身后乱嚼舌根,我的女儿嫁给谁,是我的自由,我乐意!”
今天盛天秦去外面参加一个商会聚餐,大家表面上笑眯眯地跟他恭喜,其实暗地里看他笑话。
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美妇人,身材微胖高挑,一双狐狸眼眼尾微挑出上扬的弧度,气场凌厉。
听说有人在背后议论她的宝贝女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双美目含着怒火。
“谁在背后说我的宝贝女儿,我去撕了他的嘴。”
盛天秦委屈地瘪了瘪嘴,“就是你大哥,他欺负我。”
“呸,他早就不是我大哥了。”
白薇一脸气愤,“只要我们女儿过得幸福就好,管他们怎么说?我的女儿不需要活给他们看!”
“夫人说的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随着他的靠近,酒的香味更加浓郁。
白薇忽然皱起眉头,一脸审视地看着他,“你又跑去跟人喝酒了。”
“夫人夫人,你先听我说!”
盛天秦一惊,脚尖对着门外,随时准备开溜。
白薇眼神一沉,拎住了盛天秦的耳朵,“好你个盛老四!女儿让你少喝酒,你偏不听!痛风痛不死你!”
“啊啊啊啊,疼疼疼,老婆轻点,耳朵要掉了!”
“知道错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夫人让我往左,我绝不往右,以夫人马首是瞻。”
白薇这才松开了他,“这次就放过你,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我剁了你第-三条腿。”
盛天秦抖了抖,下意识夹紧双腿,“夫人您放心,下次我再也不参加这种无聊的聚会了,谁叫我去我跟谁急。”
盛念溪站在门口,面容很淡定。
作为一个从小狗粮吃到大的孩子,早已经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
爸爸跪榴莲的场面都见过,拧耳朵只能算做夫妻日常。
她无奈地摇摇头,朝着客厅走了过去。
“爸,妈,我回来了!”
白薇立马一扫阴霾,欢欢喜喜地拉着盛念溪,“宝宝,你回来了!让妈妈好好看看宝宝!想死妈妈了!”
“在国外肯定吃不好,睡不好,老婆,你赶紧让佣人炖只鸡给咱们女儿补一补。”
“不用你说,鸡早就已经在锅里了。”
“那我去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好东西。”
盛天秦屁颠屁颠地去厨房,给宝贝女儿准备好吃的。
盛念溪心里一阵温暖,但很快,她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
“等等!”盛念溪忽然出声,拧起眉头。
盛天秦心头一紧,讪笑道:“宝宝,怎么了?你别这个表情,吓死爸爸了。”
女儿从小就有自己的主见,他这个做爸爸的,只要做错事,照样被她训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