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漆黑的眸,如同深渊般,带着无尽的危险扫进来。落在医生的身上时,医生迅速站起身,主动打招呼:“傅先生,您过来啦。”傅行洲薄唇轻启,声沉如玉:“我奶奶怎么样了?”医生额角开始冒汗:“不好意思,我们赶到的时候,傅老夫人已经昏迷,暂时不清楚她是什么情况,本来是想带到医院做全身检查,但您说……”“怎么昏迷的?”傅行洲越过他,来到傅老夫人的身边。只见傅老夫人睡在床上,眉宇松弛,看上去只是睡着了般,只是右手紧紧拽着旁边的女生,手指握紧,像是抓着此生最宝贵的宝物般,睡梦中都不肯松开。
门口处传来涔冷的脚步声,像是从深渊处传来的幽冷之声,听得每个人不由自主的绷紧神经。
接着,一道无比矜贵的身影踏入房间,黑衣长裤,深冷的面容,五官立体而锐利,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让人不敢直视的压迫感。
一双漆黑的眸,如同深渊般,带着无尽的危险扫进来。
落在医生的身上时,医生迅速站起身,主动打招呼:“傅先生,您过来啦。”
傅行洲薄唇轻启,声沉如玉:“我奶奶怎么样了?”
医生额角开始冒汗:“不好意思,我们赶到的时候,傅老夫人已经昏迷,暂时不清楚她是什么情况,本来是想带到医院做全身检查,但您说……”
“怎么昏迷的?”傅行洲越过他,来到傅老夫人的身边。
只见傅老夫人睡在床上,眉宇松弛,看上去只是睡着了般,只是右手紧紧拽着旁边的女生,手指握紧,像是抓着此生最宝贵的宝物般,睡梦中都不肯松开。
他的视线,随之移过去。
便看到端坐在床边的霍亚妤,她的坐姿端庄,脱下风衣的身材曲线妙曼婀娜,偏偏脸上戴着一张面纱,令人看不清|真容。
而傅行洲注意的是,她好像不肯看他。
他见过不少女生,,不敢与他直视,可她的身体动作,更多的,却像是不愿。
“你是?”他轻声问道。
低沉带蛊般的声线,依旧跟五年前一样,细听之下,才能嗅出丝丝冷意。
没等霍亚妤开口说话,医生走过来,赶紧撇清责任般的解释:“她是跟傅老夫人同一趟飞机的乘客,见到老夫人发病,好意出手帮忙,可好像是好心办坏事,不知道给老夫人喂了什么药,老夫人就昏迷了。”
话落,医生把药盒递给傅行洲。
傅行洲伸手接过,长指如玉般,把玩着盒子,抬眸,视线缓缓的落在霍亚妤的身上。
在旁人看来,他面无表情的审视着霍亚妤,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般,更加让人害怕。
“傅先生,你放心,就算是好心帮忙,但老夫人要是有事,我们也绝不会放过她的……”
“不用。”傅行洲出声打断:“盒子后面的字迹,是我奶奶的。”
也就是说,药的确是傅老夫人的,霍亚妤没有好心办坏事。
医生一时语塞,讪讪的往后站了站,不再说话。
霍亚妤冷声道:“既然傅先生是明事人,那我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我先走了。”
傅行洲长眉微蹙,总感觉眼前带着面纱的人,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莫名的熟悉。
可他的人生中,相处的同龄女生,少之又少。
思索片刻,他的脑海中,竟闪出江听晚的模样。
深眸闪过一丝刺痛,他的语气,不自觉带着冷意:“嗯,请便。”
霍亚妤站起身来,可傅老夫人的手,还在紧紧握着,她只好用点力气,想要掰开傅老夫人的手。
“或者,可以请小姐跟我一同回去,等我奶奶醒了,她自然就会松开你的手。”傅行洲出声建议着,漆眸之下,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
半天掰不开的霍亚妤,脸上露出些许无奈:“嗯。”
她知道,傅行洲之所以让她一起回去,等傅老夫人醒过来,是因为他也不确定,傅老夫人的情况如何,要等回到皇庭一号,给医生看过之后,确定没有其他问题,他才会放下戒心放人。
不然,真如医生所说,就算知道她是好意救傅老夫人,但若是出了事,他照样不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