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亚妤拿着药盒,看了看背面,后面注标了一次两颗,一天一次的剂量。没错了,就是这两枚药。旁人说什么,她充耳不闻,只想办好自己的事,确认之后,她把药倒到掌心,然后对着老人家的嘴喂了下去。老人家嘴巴微张,药是倒进去,但没有咽下去。她又从包里拿出一瓶水,对着老人家的嘴里灌下去,动作算不上优雅,甚至透着些许粗狂,看得人心惊胆颤。就在此时,机场的医护人员快步赶了过来,一眼看到霍亚妤给老人家喂水,立马大声呵止:“你在干什么!怎么能不等医生,就随便给病人喂水呢!”
“药……”老人家的眼神散涣,嘴里只念叨着一句:“药……我的药……”
她的声音很低,霍亚妤要靠得格外的近,才能听得到。
而随着霍亚妤俯下身的动作,老人家看到了她的脸,小巧的鹅蛋脸上,骨骼线条柔和流畅,皮肤白皙平滑,没有沟壑,绝佳的骨骼长相,还披着一张上等的皮相。
老人家看得有些入迷,身体抽搐的频率缓了缓。
难不成,因为没有及时吃药,她这是上了天堂,看到了天使?
“药?你是要拿药吗?”霍亚妤侧过头,耳朵几乎贴到老人家的唇。
但老人家的喉咙里,没有再发出其他音节,只是怔怔的看着她。
霍亚妤拢眉,按着她的手,抬眸看向之前指的方向。
果然,指引牌的下面,有一小盒不起眼的药物,加上指示牌下面的阴影挡着,要是站起来,根本看不到。
“我看到了。”霍亚妤拍拍老人家的手背:“松开我,我去帮你拿。”
可老人家根本不肯松开她。
没办法,霍亚妤将她轻轻抱起来,只有这样,才能往前走两步。
而围观的众人,看得心惊肉跳。
已经倒地的老人,还在抽搐,怎么都不能擅自挪移啊,等下要是再出事怎么办?
真傻啊。
霍亚妤顶着众人的视线,抱着老人家来到指示牌下面,然后摸出盒子,里面装着两枚药。
她低头看了眼怀里的老人家,老人家喘气声越发的重,靠在她的怀里,眉头紧皱,额头布满了细汗。
“完了,老人都不怎么动了,看来是救不活了。”
“都说了,叫她不要乱来,又不是医生,逞什么英雄呢!”
“医生怎么还没来啊,哎,好心办坏事,要是老人家有个三长两短,家人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霍亚妤拿着药盒,看了看背面,后面注标了一次两颗,一天一次的剂量。
没错了,就是这两枚药。
旁人说什么,她充耳不闻,只想办好自己的事,确认之后,她把药倒到掌心,然后对着老人家的嘴喂了下去。
老人家嘴巴微张,药是倒进去,但没有咽下去。
她又从包里拿出一瓶水,对着老人家的嘴里灌下去,动作算不上优雅,甚至透着些许粗狂,看得人心惊胆颤。
就在此时,机场的医护人员快步赶了过来,一眼看到霍亚妤给老人家喂水,立马大声呵止:“你在干什么!怎么能不等医生,就随便给病人喂水呢!”
盯了半天的旁人,赶紧让出一条道来,十分着急的道:“你们可算是来了,她不仅给老人喂水,还抱着老人挪动,给老人喂了药。”
“什么药?”为首的医生跪到老人家的旁边,见到老人家昏迷过去,语气加重,朝着霍亚妤吼了句:“你给她吃了什么?!”
霍亚妤把手中的盒子递给他看:“喂的是老人家带的药,上面写着一天一次,一次两颗。”
医生拿起盒子仔细看了看,盒子上面根本没有写明药物成份。
看得医生眉头直皱:“你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吗?就往嘴里喂,要是出事怎么办?”
就在此时。
有保安匆匆走过来,指着老人家,低声在医生的耳边说道:“查清楚这位老人家的身份了,她是傅老夫人,好像是单独坐飞机过来的,工作人员已经通知了傅先生,傅先生在赶来的路上。”
闻言,医生的脸色骤然一白,看着昏迷的傅老夫人,像是摊上了定时炸弹般,满头大汗:“傅……傅老夫人?!”
“对。”保安队长满脸为难:“傅先生还说,不用送医院了,他有私人医生,会过来接傅老夫人的,让我们务必要照顾好老人家。”
“这……这怎么照顾啊。”医生急得抓头。
保安带人清理着人流,让围观的人都走开,再加其他保安帮忙,小心的抬着傅老夫人到贵宾室躺着。
医生盯着跟进来的霍亚妤,一脸的无奈夹带着些许怒意:“你就在这陪着傅老夫人,祈祷她最好是醒过来,要不然,等下傅先生亲自过来问话,这个责任谁也担不起。”
霍亚妤低着头,正在想办法掰开傅老夫人的手。
可傅老夫人虽然暂时昏迷,但手上的劲儿,半点没有松过,不管她怎么掰,都掰不开。
“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医生推了一下她。
霍亚妤这才转过头来,面纱的一双水眸,透着无尽的冷意:“别碰我。”
医生瞳孔一颤,语气变了变:“我不是有意的,只是傅先生不是一般人物,要是他追究起责任来,我们普通人承担不起。”
“我知道他是谁。”霍亚妤冷冷清清的道,却不似其他人般,带着惧意:“要是老人家真出了事,我会负责的。”
或者五年前,她怕傅行洲,可五年后,她不会再畏惧任何人。
只是她没想到,刚回到海城的第一天,就碰到了傅行洲的奶奶,还跟她扯上了关联。
“好大的口气。”医生摇摇头,感叹她像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根本不知道傅先生,有多可怕。”
说曹操,曹操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