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别走的这么急!”傅宴殊的母亲皱了皱眉,不满地要她坐下。阮清秋懒得和她辩论,正要直接走出房间,却听见她在身后快言快语。“你知不知道你父亲得了重病?”她的愤怒立刻被点燃,几乎压制不住想要脱口而出的怒骂:“是你的儿子绑架了我!你现在还在这里诅咒我的家人?”她似是没料到阮清秋会突然爆发,神色有些讪讪,但没有停下口中的话语。“你的父亲确实得病了,只是没有告诉你而已。”她打心底不相信傅宴殊的家人说的话,只是冷笑了一声。
阮清秋激动得几乎无法言喻,有些腿软地坐到地上,发出的响动让门口的几人转头看向了这里。
“救……救命!”
太久没有跟别人交流过,她有些磕巴地发出声音,感觉浑身冒着汗。
一道身影挤开前面的警察,快步向她冲来,把她紧紧搂在怀中。
“学姐,我终于找到你了!”
竟然是任憬。
阮清秋有些呆愣地仍由他环抱,过了一阵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为什么……你怎么……你怎么会在这里?”
任憬闻言没有说话,将她搂得更紧,她没由来地感到一阵安心。
几名警察走上前将她扶起,留下一名女警带着她去警车中进行安抚。
任憬一直跟在她的旁边。
去警局前警察再三询问阮清秋是否需要休息一阵再陈述案情,并且将傅宴殊牢牢控制在她无法看见的地方。
她摇了摇头,拒绝了他们的好意。
被傅宴殊绑架的这段时间她并没有身体上的劳累,甚至没有落下过任何一顿饭。
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将他的所作所为和盘托出,让他赶紧受到惩罚。
回到警局后警察一边观察着阮清秋的心理状态一边询问着情况,她尽可能将自己有记忆的细节全部讲出。
告一段落时外面却传来一阵争执的声音。
一名警察走进来向做笔录的警察耳语了一阵,对方点点头面向了她。
“对方的家属要求和你进行和解,你是否接受与他们进行和谈?”
他义正言辞地向阮清秋解释:“根据我国法律,你是完全有权利拒绝和解的!”
她谢过他,打定主意在和谈时确切地拒绝和解。
傅宴殊对她的所作所为完全没有和解的可能性。
走出做笔录的房间,她在会客室见到了傅宴殊的家属。
他的母亲是一个颇富贵气的中年女性,头发高盘,手上带着玉色的翡翠镯子。
她胸有成竹地看了看阮清秋,正要张口却被她打断。
她冷硬地丢下一句“我不会接受和解”便要转身离开。
“小姑娘,别走的这么急!”
傅宴殊的母亲皱了皱眉,不满地要她坐下。
阮清秋懒得和她辩论,正要直接走出房间,却听见她在身后快言快语。
“你知不知道你父亲得了重病?”
她的愤怒立刻被点燃,几乎压制不住想要脱口而出的怒骂:“是你的儿子绑架了我!你现在还在这里诅咒我的家人?”
她似是没料到阮清秋会突然爆发,神色有些讪讪,但没有停下口中的话语。
“你的父亲确实得病了,只是没有告诉你而已。”
她打心底不相信傅宴殊的家人说的话,只是冷笑了一声。
傅宴殊的母亲却拿出了一沓文件放在桌上:“我没有骗你,这是你父亲的病情报告,你自己看看吧。”
阮清秋质疑地盯着她,但事关家人,还是拿起了文件查看。
文件上的单位是她家乡省会的大医院,清楚明白地写着她父亲的病症。
她仍然不愿意相信,但理智告诉她傅宴殊的母亲没有必要在这方面欺骗自己。
由于自己的手机被当做证物。阮清秋向在场警察借来手机给母亲打去电话。
电话接通的瞬间,她急不可耐地开口询问。
“妈!爸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