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清秋无力地点点头,手却在暗处攥紧了提早放入口袋中的另一张纸条。见到医生的第一刻,她就会将求救信号传递出去。眼睛完全适应外界环境后她将身上的衣服拿下,发现傅宴殊将车开的很快。甚至直接在红灯即将亮起的前一秒险而又险地跃过了车道边缘线。阮清秋看的心惊肉跳,生怕他们会双双因为车祸而死。所幸一路上并没有真出现意外,她又被傅宴殊抱出了车,快步走入医院中。她正寻找着能明确将纸条传递出去的机会,却听见面前经过的医生模样的人向傅宴殊打着招呼。
是傅宴殊用衣服盖住了她的脸。
阮清秋立刻意识到是因为长时间待在昏暗的房间内突然直面阳光会让眼睛受到刺激。
然而内心深处,她却更觉得傅宴殊这么做是为了不让她看清房屋周围的模样。
她装作吓了一跳的样子,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皮肤上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阮清秋仔细查看过,烧伤并没有到非常严重的地步,但疼痛和疤痕是难免的。
一阵颠簸感过后,身下接触到柔软的坐席,大概是傅宴殊将她放入了车内。
“别怕。”
傅宴殊柔声安慰着她,摸了摸她的脑袋。
“嗯。”
阮清秋无力地点点头,手却在暗处攥紧了提早放入口袋中的另一张纸条。
见到医生的第一刻,她就会将求救信号传递出去。
眼睛完全适应外界环境后她将身上的衣服拿下,发现傅宴殊将车开的很快。
甚至直接在红灯即将亮起的前一秒险而又险地跃过了车道边缘线。
阮清秋看的心惊肉跳,生怕他们会双双因为车祸而死。
所幸一路上并没有真出现意外,她又被傅宴殊抱出了车,快步走入医院中。
她正寻找着能明确将纸条传递出去的机会,却听见面前经过的医生模样的人向傅宴殊打着招呼。
“小傅总。”
傅宴殊简单地点点头,越过他继续前进。
阮清秋却愣了一下,心中回想着这个称呼。
医院的人,怎么会称呼傅宴殊小傅总?
心中的不安感愈发强烈,她拼命思考着相关的信息,试图抓住脑海中的思绪。
当傅宴殊越过所有等号的病人直直将她带入急诊处理室时,她内心的不安达到了顶峰。
此刻=阮清秋终于想起,傅宴殊家中最著名的产业,就是与医疗器械相关的!
心下一片惨淡,手中的纸条变得有如千斤巨石。
如果这家医院是傅氏的产业,那她递出去的求救信息,能够传递到警察的手中吗?、
如果接诊的医生和护士看到纸条直接交给傅宴殊,她做出的努力会全部白费。
甚至最坏的结果就是被重新关回地下室的房间。
种种猜测压得阮清秋几乎喘不过气,她心中天人交战,最后还是放下了口袋中的纸条,任由护士为她处理伤口。
回去的路上傅宴殊一言不发,她也没有再说话。
路上的风景很好,行人脸上有着各色情绪,阮清秋凝望着窗外,心中混沌无比。
不把纸条拿出来也许并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但她没得选。
傅宴殊并不需要担心她记住附近的环境,因为她已经没有心情去看了。
阮清秋用尽了现在能想出的所有方法,甚至不惜让自己受伤,还是没能成功。
他似乎看出了她心情不佳,沉默不语地将她送回了二楼的房间。
她坐在床上等待着他离去,他却驻足在门前朝她望来。
“清秋,我希望这种事情别再有下一次。”
傅宴殊表情冰冷,但更令阮清秋感到寒意的是他说出的话语。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这么做的吗?你不该让自己受伤的。”
“我不是……”
她张了张嘴,有些苍白的试图为自己辩解两句。
他却一伸手,将什么东西扔在床上。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它,只觉得傅宴殊说出的字字扎在心间。
“你猜,这是我用了多少钱买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