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敛起笑,神色认真地回答:“我觉得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但周律一定想知道的话……她心地善良、对工作认真负责,有时候为了案子可以几天几夜不好好休息。”“我想不到她有什么是不值得喜欢的。”闻言,周汶宴眼睫狠狠一颤。从前的程遂宁……正如谢骆所说那样。但他把这样的她弄丢了。他咽下喉间涩意:“你觉得自己能喜欢她多久?”谢骆微眯起眼,不掩眸底讥讽:“周律想说的,其实不是这个吧?”周汶宴无声地捏紧了手:“七年之痒,十年之痛,你怎么就能保证你会一直喜欢她?”
闻言,正要离开的两人脚步一顿,回过头。
谢骆直直看向周汶宴,眉梢上扬:“和我?我和周律似乎不熟,周律想和我聊什么?”
“你觉得我和你之间还有什么可以聊?”周汶宴反问。
谢骆下意识看了眼身边的程遂宁,眸色稍沉。
紧接着,他说:“好啊,周律,我们去哪里聊?”
“谢骆!”程遂宁眉心一蹙,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答应。
“没事的。”谢骆侧眸对她淡淡笑了下,“不过就是聊聊天。”
周汶宴面无表情地别开眼,竭力地想让自己忽视掉眼前的这一幕。
太刺眼。
谢骆将车钥匙留给了程遂宁,嘱咐她回到家一定要给自己发消息,才抬步走向周汶宴。
他勾了勾唇角:“周律,我知道这附近有家还不错的咖啡厅,去那儿吧。”
周汶宴点头:“可以。”
眼见两人先后动身,在一边站了很久,神情瞬息万变的夏穗连忙上前:“师哥……”
“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周汶宴冷冷地丢下这句,看都没看她一眼。
在刚才的这段时间里,他看她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清。
夏穗狠狠一怔,差点没站稳。
为什么……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接受她?!
她恶狠狠的目光一转,落在已经坐上车准备离开的程遂宁身上。
都是因为她!
如果不是程遂宁,周汶宴怎么会这么对自己!
然而程遂宁丝毫没有察觉到夏穗的眼神,直接绝尘而去。
另一边,咖啡厅。
坐在位置上点好咖啡之后,谢骆抱起双臂好以整暇地看向对面的周汶宴:“周律想说什么,直接一点吧。”
周汶宴也没打算绕弯子。
他直视着谢骆:“你和遂宁没有在一起。”
谢骆怔了怔,神情似乎僵了一瞬。
但他很快便勾起抹淡笑:“我们在没在一起,周律好像比我还确定。”
“她撒谎的时候会攥手,上次在法院,她说你是她男朋友时就紧紧攥着手。”周汶宴不慌不忙地说着,像是胜券在握。
听着他谈起程遂宁的小习惯,谢骆心底浮上一抹浮躁。
“如果周律是来跟我炫耀你有多了解小宁的,那么大可不必。”他眉宇微冷,“而且周律和小宁分开三年,以前的习惯已经不能用来判定现在的她,不是吗?”
周汶宴没回答,却是嗓音凉淡地问:“你喜欢她什么?”
谢骆沉默了瞬。
而后他敛起笑,神色认真地回答:“我觉得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但周律一定想知道的话……她心地善良、对工作认真负责,有时候为了案子可以几天几夜不好好休息。”
“我想不到她有什么是不值得喜欢的。”
闻言,周汶宴眼睫狠狠一颤。
从前的程遂宁……正如谢骆所说那样。
但他把这样的她弄丢了。
他咽下喉间涩意:“你觉得自己能喜欢她多久?”
谢骆微眯起眼,不掩眸底讥讽:“周律想说的,其实不是这个吧?”
周汶宴无声地捏紧了手:“七年之痒,十年之痛,你怎么就能保证你会一直喜欢她?”
“我就是能保证会一直喜欢她。”谢骆神情冷然,“对我来说,小宁就是最好的。得到了最好的,我为什么还要去看其他人?”
“或许我现在的确无法证明这一点,但是我会用时间证明给小宁看。至于周律相不相信,就不是我的事情了。”
说完,谢骆再没了跟周汶宴周旋下去的心思。
他站起身,礼貌一笑:“很晚了,我先走了周律,下次见。”
周汶宴紧盯着谢骆离开的背影,心脏越来越疼。
倏地,他抬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