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脏也就算了,还想拉妹妹下水。”“小小年纪,竟然这么恶毒,难怪死了爹妈,弟弟也是个傻的!”温穗月脸色苍白,抿了抿想要解释。可江青北却皱起眉:“够了!温穗月,你还嫌不够丢人吗?还是你想让村里人都看到你现在这幅样子?”温穗月低下头心一寸一寸沉入谷底。为什么,一提到温霜霜,江青北就会无条件的维护她?温穗月分明站在人群里,却感觉身处孤岛般孤立无援。她泪一滴滴往下滚:“可江青北,我才是被欺负的人啊……”江青北充耳不闻,对着所有人沉声开口:“这件事到此为止!”
温穗月只觉浑身的血液直冲头顶。
周围的邻居一看到温穗月衣衫不整的样子,立即开始指指点点。
浸猪笼、搞破鞋之类的话像是响雷般,炸进温穗月的耳朵里。
她颤着手去拽江青北的袖子:“江青北,我没有搞破鞋!我一直在等你……”
但江青北却只是审视地看着她,下颌线绷的笔直。
他不相信她。
温穗月瞬觉如坠冰窟。
“不准、不准欺负、我、我姐姐!”
一道略带结巴的声音响起来,温穗月抬头看去。
就看见温允跌跌撞撞地穿过人群,小小的身躯挡在她的面前。
温允挥舞着手,不断对着围观的人又打又锤:“你们欺负她,都是天杀的!我要打死你们!”
邻居婶子们嫌弃的模样,让温穗月的眼里忍不住含了泪。
她上前抱住温允,一点一点把他哄得安静下来。
姐弟俩互相依偎着,从彼此身上汲取暖意。
温穗月咬紧牙,一字一句的说:“我要找公安,告老徐耍流氓!搞破鞋这脏水,谁也别想泼到我头上!”
一听这话,老徐顿时吓的腿都在抖。
调戏妇女的流氓罪可是会被枪毙的!
他当即转头看向温霜霜:“温霜霜,你叫老子来的时候,可没说你堂姐会去找公安啊!”
这瞬间,温穗月看着温霜霜慌乱的表情,恍然大悟!
她指着温霜霜和老徐:“是你……温霜霜,你们是一伙的!”
“我现在就要去找公安的同志!”
温霜霜白着脸,赶忙否认:“堂姐你自己偷人也就算了,我还没嫁人,别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围观的婶子眼神瞬间就变了,看着温穗月的眼里又多几分嫌恶。
“自己脏也就算了,还想拉妹妹下水。”
“小小年纪,竟然这么恶毒,难怪死了爹妈,弟弟也是个傻的!”
温穗月脸色苍白,抿了抿想要解释。
可江青北却皱起眉:“够了!温穗月,你还嫌不够丢人吗?还是你想让村里人都看到你现在这幅样子?”
温穗月低下头心一寸一寸沉入谷底。
为什么,一提到温霜霜,江青北就会无条件的维护她?
温穗月分明站在人群里,却感觉身处孤岛般孤立无援。
她泪一滴滴往下滚:“可江青北,我才是被欺负的人啊……”
江青北充耳不闻,对着所有人沉声开口:“这件事到此为止!”
一听这话,围观的人都啧啧两声走了。
顿时,喧闹的小院就静了下来。
深夜田间的风带着凉意,一寸寸吹冷温穗月的心。
她闭上眼睛,泪却止不住:“江青北,我弟弟是智力有缺陷,但他才十岁就知道维护我,而你明明眼不瞎心不盲,却从来不肯相信我,哪怕一次!”
她想卖了人参替弟弟治病,他却宁愿大义灭亲,也要让她坐牢。
而如今,温霜霜差点毁了她的一生,他却不肯让她找公安。
他的爱很沉重,也很深刻,可惜只对温霜霜。
江青北喉结滚了滚,想说什么。
可温穗月只是抱起了温允,步伐沉沉地走进了屋里,用力关上了门。
隔绝一切喧嚣与嘲笑。
之后,流言蜚语几乎将温穗月彻底淹没。
无论她走到哪里,都始终伴随着:破鞋、偷情、被人抓奸在床。
温穗月的心都被这些流言伤透了。
她每次上去理论,这些话不会消停,反而越传越离谱。
温穗月只能卖力地开垦着西山的那块荒地。
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在土地里!
整整十天,她手上的水泡磨了几层,甚至结了茧子。
而那块属于她的地,马上就要开垦好,可以种花生和红薯了。
温穗月扛着锄头,欢喜的拎着种子就要播种。
不想温霜霜和温奶奶突然带着记分员赶来。
一群人乌泱泱的通知她:“温穗月,从现在开始,西山这块地以后归温家老宅播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