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江曜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根银针,在她后颈的位置迅速下了一针。痛不欲生的云音立刻安静下来,蹙着眉陷入了沉睡之中。候在帐外的金兵有些紧张:“殿下,您没事吧?”“传令下去,不许再有人来主帐禀报与邺国有关的人与事!至于你……自行滚去领一百军棍!”外头的金兵明显一愣,随即迅速回道:“是,殿下!”主账中一片寂静,全然不复方才的欢声笑语。云江曜坐在床榻边,静静凝视着云音不算安稳的睡颜,绝美的金瞳中,复杂的情愫一闪而过。
虽然不能完全听懂大金的语言,可几近同音的称谓却如一道电光,直击云音的心脏。
谢祈远,谢太傅……
云音在心中细细嚼着这两个名字,大脑瞬间袭上一股剧痛!
“啊!!!”
她痛苦的蹲下身子,抱头痛苦的哀嚎着。
难以形容这种疼痛,就像是有人用一把刀生生剖开她的头部。
一只温暖的手掌将她打横抱起放在榻上。
云江曜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根银针,在她后颈的位置迅速下了一针。
痛不欲生的云音立刻安静下来,蹙着眉陷入了沉睡之中。
候在帐外的金兵有些紧张:“殿下,您没事吧?”
“传令下去,不许再有人来主帐禀报与邺国有关的人与事!至于你……自行滚去领一百军棍!”
外头的金兵明显一愣,随即迅速回道:“是,殿下!”
主账中一片寂静,全然不复方才的欢声笑语。
云江曜坐在床榻边,静静凝视着云音不算安稳的睡颜,绝美的金瞳中,复杂的情愫一闪而过。
次日清晨。
云音迷迷糊糊中睁开双眼,却发觉自己这晚竟睡在了云江曜奢华的大床上。
她瞬间惊得大脑一片空白!
好在扫视一圈,不见云江曜的身影。
这位可不是好伺候的主,若让他知晓自己的床被云音‘拱’了,定会狠狠磋磨掉她一层皮。
云音迅速的爬下床,麻溜地将被子铺好褶皱抚平。
忽然——
清冷悦耳的嗓音自身后传来:“你在做什么?”
她浑身一震,旋即堆笑着转过头:“主子,您床上好像爬了条虫子,奴婢正在确认,以免蛰伤了您。”
云江曜盯着床榻,意味深长的开口:“噢,那可真是好大一条虫子。”
云音顿感背脊一凉,吓得蹦着离开床边:“在哪儿……”
他没有回答,反而自顾自的拽着云音的后领朝外走去。
“交给旁人处理,你身子还没好利索,每日都得随我出去走动走动。”
出了主账,便是一望无垠大大小小的白色帐篷。
“嘿,哈!”
练兵场上,威猛的金兵正一手持盾,一手挥舞着长枪。
云音不经意抬眼扫过,却意外见到几张熟悉的面孔。
犹如深嵌在骨子里的噩梦般,烈日之下撕扯着她的尊严与魂魄!
“不要……走开……”
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却被魔怔了的云音狠狠拍开:“不要……别碰我!”
“云音。”
云江曜的嗓音唤回了她的理智。
她泪眼朦胧,怔怔望向云江曜:“主子?我,我方才……只是太害怕了。”
“我明白,我不怪你。”
云江曜眸中闪过一丝不忍与心疼,于是伸手遮住她含泪的双眼。
视线一片黑暗的云音却不知,他此刻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安抚她的话,而望向练兵场的金色眸光,又是另一番光景。
顺着云江曜手指的方向,那几名金兵被单独拎到一边。
他们起初一头雾水,当目光触及云江曜身旁的云音时,浑身不住地发着抖。
“殿下,属下知错了,我们真的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
几人跪地求饶,然而云江曜阴鸷的眸中杀意肆起。
惨叫声划破天际,练兵场上顿时鸦雀无声。
云江曜轻柔的嗓音在云音耳畔响起:“别害怕,你以后都不会再见到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