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全世界都在告诉他,温阮和他,已经是不该再有交集的两条平行线……心尖上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渐渐疼得像要失去知觉。看着满脸痛色的江刑洲,龚越泽终究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另一边,温阮坐在阳台上眺望远方,心中满是难以言说的怅然。四年前她有多竭尽全力奔向江刑洲,现在就有多不留余地的从他世界里消失。为什么……再次看见他和苏语漾亲密恩爱的时候,心里还是会感到阵阵苦涩与抽痛?
江刑洲的语气仿若一把小刀,刺得苏语漾缩了缩。
被震慑后,她终于沉默了,江刑洲眉宇松了松,挣开她大步离开。
却不曾察觉苏语漾眸中闪过的阴戾,以及逐渐扭曲的面部。
江刑洲才回到救援队,却被一脸不善的龚越泽拦住。
“你的盲肠割好了?”龚越泽面色铁青,说话时狠狠磨着后槽牙。
闻言,江刑洲微微一愣,随即想起自己昨晚信口胡诌的瞎话,煞有其事的回答:“嗯,医生说只是吃撑了消化不好,吃点健胃消食片就好了。”
说完,他还冲着龚越泽笑出八颗大白牙:“谢谢你的关心啊。”
龚越泽气得连连发笑:“装,继续装,听说你整晚都在星海小区看病,还在花园里住了一晚院?”
江刑洲顿了顿,面上露出古怪而尴尬的笑容,随即举起拳头锤了下龚越泽的肩:“是啊!你看你,都是兄弟,有话直说就好了,带着我兜什么圈子啊。”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龚越泽深吸一口气:“我不管你到底在想什么,总之以后不要出现在我女朋友面前!”
回想起温阮自揭伤疤和他划清界限,那道声音撞击着江刑洲的耳膜。
好像全世界都在告诉他,温阮和他,已经是不该再有交集的两条平行线……
心尖上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渐渐疼得像要失去知觉。
看着满脸痛色的江刑洲,龚越泽终究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
另一边,温阮坐在阳台上眺望远方,心中满是难以言说的怅然。
四年前她有多竭尽全力奔向江刑洲,现在就有多不留余地的从他世界里消失。
为什么……
再次看见他和苏语漾亲密恩爱的时候,心里还是会感到阵阵苦涩与抽痛?
“叮咚”。
忽如其来的门铃声将温阮的思绪拉回现实。
她推着轮椅来到门边,却没有直接开门:“哪位?”
如今行动不便的双腿让温阮被迫成为弱势群体,她对外界的东西也生成一种天然的防备。
“您好,我是昨天跳楼的那位,特地亲手做了些甜品来感谢你!”
听见苏语漾的声音,温阮的表情有片刻凝固。
“举手之劳,不必了。”她顿了顿,还是想了个更委婉的说辞,“心意我受到了,只是我行动不便,你还是自己带回去吃吧。”
门那头片刻寂静,随即传来苏语漾哽咽的声音:“我昨天的行为确实有些疯狂,像我们这种情绪不稳定的病人,你会抵触我也能理解,打扰了。”
温阮闻言一滞,还是伸出手打开了门。
“请进。”
门开的瞬间,苏语漾梨花带雨的面容出现在眼前,温阮轻叹一声。
连她都无法抗拒这种我见犹怜的美女,更何况江刑洲。
苏语漾十分热情主动,带上门后推着温阮来到餐桌边:“尝尝我的手艺吧,平时我都是给老公做菜多,甜品还没做过几次呢。”
听到“老公”两字,温阮连呼吸都快要凝结成了冰。
对上她苍白的面色,苏语漾嘴角扬起一抹恶毒而得逞的笑意,随即眸光闪了闪,将带来的蛋挞和小蛋糕码在温阮面前:“快试试味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