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刑洲被苏语漾的怒吼声唤回理智,他知道不能再像从前那么心软,否则只会让她沉浸在这份对他的依赖之中。他冷漠的口吻不带一丝感情:“与你无关,该说的话我已经都跟你说清楚了。”“与我无关?”苏语漾微微一怔,随即冷声笑了:“那你在整晚在楼下守着的人是谁?是她吗?!”“她只是个坐轮椅的残废,凭什么跟我抢你?!”江刑洲猛地侧眸,淬了冰的眸光冷冷盯住苏语漾:“我警告你,这句话我不想再听见第二次!”
温阮的身体猛然僵住,随即不安的扭动起来,想要从江刑洲身边逃开。
“你认错人了,不过,还是很感谢你帮了我。”
她嗓音淡而清冷,仿佛像在对待一个陌生人。
江刑洲心口一阵阵闷疼,像是被人挖了个洞,疼得连呼吸都困难。
知道温阮不想认他,江刑洲也没再这件事上坚持,只是温柔的蹲下身:“你的身体到极限了,我先送你回去吧,还是你想到处走走?”
温阮垂下眸,将眼底的情绪尽数掩藏:“不麻烦您了,我自己可以。”
一个‘您’字,仿佛刀刃般直直插入江刑洲的心脏。
尽管知道温阮不想见他,却不曾想到,再见时分明两人近在咫尺,却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
江刑洲有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哪怕温阮还活着,他仍然会失去她,永远失去的那种。
这种痛与无助蚕食着他的理智,汹涌的爱意再也掩藏不住。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娇媚的声音:“刑洲?你一整晚都在楼下守着我吗?”
竟然会遇到苏语漾!
江刑洲背脊一僵,猛地抬头去看温阮。
却见她清浅地勾起抹淡淡笑意,带着凉意,淡得几乎一晃而过。
不怪温阮误会,昨天苏语漾才闹到跳楼,他今天大早就满身带露含霜的出现在这里,恐怕是个人都会理解成他在保护苏语漾吧。
“温阮,你听……”
虽然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江刑洲下意识就想消除她心里的误会。
苏语漾见势不对,猛然冲过来将他挽住:“什么温阮?她是谁?”
温阮清了清嗓子,字字铿锵:“别误会,我们不认识,他看我是个残疾人,所以顺手帮了一把而已。”
没想到温阮会揭开自己的伤疤来和他划清界限,江刑洲深沉的双眸中情绪起伏不断,犹如汹涌的潮水。
温阮推着轮椅转身离开,江刑洲的脚步却像灌了铅般,只怔怔站在原地,凝视着她背影远去。
是不是真如龚越泽所说,没有他的打扰,温阮以后的生活才会安稳快乐?
这一刻,江刑洲坚定的心已经开始动摇。
他不希望自己的出现会再次伤害到温阮,甚至刺激到她以自伤来逃避。
“刑洲,她究竟是谁?”观察他许久的苏语漾怒目圆睁,愤恨的外表下,掩藏着害怕失去的懦弱与恐惧。
面对他直勾勾的视线与紧抿的双唇,苏语漾眸色逐渐疯狂:“你不要再看她了!我不允许你的注意力全在别的女人身上!”
江刑洲被苏语漾的怒吼声唤回理智,他知道不能再像从前那么心软,否则只会让她沉浸在这份对他的依赖之中。
他冷漠的口吻不带一丝感情:“与你无关,该说的话我已经都跟你说清楚了。”
“与我无关?”苏语漾微微一怔,随即冷声笑了:“那你在整晚在楼下守着的人是谁?是她吗?!”
“她只是个坐轮椅的残废,凭什么跟我抢你?!”
江刑洲猛地侧眸,淬了冰的眸光冷冷盯住苏语漾:“我警告你,这句话我不想再听见第二次!”